搖墜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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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 祁郡在心里暗罵一句。 他聽見祁郡的名字的時候也愣了一下,老師見他沒什么反應(yīng),“你有什么意見嗎?” “沒有”,江昭旭直徑朝她位置的方向走來,他腿長,兩三步就走到她的后面。 雖然說祁郡后面的位置是空的,可她早就把那塊占為己有了,桌子底下有她的書,桌子上還有上次孟微留下吃剩半包的零食袋子。 亂糟糟的。 她正回頭準(zhǔn)備收拾的時候,頭頂突然傳過來一句充滿譏諷的話,“你還挺干凈的” 祁郡沒理他,因為他不想和江昭旭在班里有什么沖突,忍著火低頭加快速度收拾。 他好像有點等的不耐煩了,把書包往收拾干凈的凳子上一丟,手插著兜往門外走。 一直到第二節(jié) 課下課,祁郡上完廁所回來才看見他低著頭玩手機(jī),祁郡也沒管他,依舊當(dāng)做不認(rèn)識。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以前的班主任也是那種溫柔,人賊好。 大家可以關(guān)注一下我的微博哦 微博名是:超酷的舒欲 第8章 雖然兩人是前后桌,但依舊沒有什么交流,都自動忽略假期里發(fā)生的事,即使已經(jīng)過去兩三天了還想是像陌生人一樣 他依舊上課釣魚睡覺,到點下課吃飯就走,早晚自習(xí)不上。 祁郡真是想不到為什么他這樣的作息能來一班,七班里的人都沒他能混日子。 其實當(dāng)時王曉燕是叫她帶江昭旭去拿校服和書本的,她不想去,但又不能直接拒絕老師,她就應(yīng)下了,打算下課叫他去找林風(fēng)。 誰想到一下課他們班的班長就走過來,看著正在算題的祁郡,好心地開口,“祁郡你在算題呀?要不我替你帶新同學(xué)去那校服吧” 沒等祁郡回答,便轉(zhuǎn)身對低著頭看手機(jī)的江昭旭說,“江同學(xué),我是一班的班長劉思佳,我對學(xué)校比較熟悉,我?guī)闳ヮI(lǐng)東西吧” 聲音里是藏不住的少女嬌羞,該懂的人都懂,看上江昭旭了。 可人家江昭旭好像沒聽到人家說話一樣,連頭都沒抬一下,丟下一句,“不用” ,然后手機(jī)往抽屜里一丟,起身推門走出去 留下劉思佳一個人不尷不尬地站在那里。 劉思佳也算是學(xué)校里小有名氣的女孩了,成績好長得好性格也是討男生喜歡的性格,mama還是學(xué)校里的老師。 但她身上永遠(yuǎn)都透出一股濃厚的茶氣,喜歡故意班里物理好的男生一起玩,讓人家教她題目,也會去找體育班的陽光帥哥認(rèn)哥哥,讓人家教她打籃球。 總而言之她們之間不對付,甚至可以說是有仇。 當(dāng)時高一沒分班的時候,孟微和劉思佳是一個班的。 有一回孟微去上廁所的時候聽到兩三個女孩子在討論她和祁郡。 一個女孩剛洗完手,推推旁邊的女生,“誒,你們聽說了嗎?就我們班那個孟微還有二班那個祁郡不得了哦,晚上一下自習(xí)就有不同的男人來接他們,還一起去吃夜宵喝酒” 另一個女生就好像被挑起了話題一樣,“這事誰還不知道,她倆和東街的混混搞在一起也不是一兩天的事,還有東街那個紋身店啊,指不定兩人在里頭搞什么東西,說不好紋身就給接客打個幌子而已”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語氣聲調(diào)尖酸刻薄,字眼行間里都是諷刺和鄙夷。 當(dāng)時學(xué)校附近老有些暴露狂喜歡出來猥褻少女,周潮生聽說后就經(jīng)常來接她倆上晚自習(xí),后面有一段時間騎車受傷了沒來,是他幾個朋友輪著來接她倆的,有時候確實是會帶他倆一塊去吃夜宵。 可傳到他們這里就變成這樣骯臟不堪的事。 本來孟微是打算推門出去給她們進(jìn)行一下社會主義文明教育的,后來聽到一陣嬌滴滴的聲音,“你們別亂說哦,這樣不好的” “不過我聽我媽說祁郡的家里人早去世了,家里就剩個奶奶,不過看起來不像啊,她吃的好穿的好,直到有一次我看見她和那個周潮生一塊去逛商場才知道,原來是那個男人給她付錢的,說不定啊,那個男人一直在養(yǎng)著她呢,我也不清楚哦,你們不要亂傳” “養(yǎng)”這個詞信息量太大,侮辱性太強(qiáng)。 不應(yīng)該用來形容一個正在讀高中的女孩子,更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祁郡身上的。 她們一口一個不清楚,一口一個聽別人說,但是卻每一個字都給別人釘上了不可逃脫的死罪,十六七歲的女孩,總是對一些所謂自己看到的“事實”加以描繪來標(biāo)榜來彰顯自己的單純高潔。 孟微一聽這話就一股火沖上腦門,直接推開隔間門,抓住劉思佳的頭發(fā),把她抵在墻上,狠狠地扇了她兩巴掌兩巴掌,嘴里罵著,“去你媽個臭□□,剛在廁所里吃屎了吧,嘴巴那么臭” 她們根本沒想到孟微會突然出現(xiàn),直接被打懵了,劉思佳那幾個姐妹見狀趕緊上來拉住孟微,可除了祁郡還沒幾個女生拉的住孟微。 剛好祁郡要去上廁所就看見一群人圍在則所門口,又聽見孟微的叫罵聲。 她沖過去看見兩個女生正扯著孟薇的頭發(fā),她隨手抄起地上的拖把往那兩個女孩身上掃去,那兩個女孩一看見祁郡收的拖把都來不及躲,廁所里的水全掃到他們兩身上,后來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打成一團(tuán)。 最后還是同學(xué)跑去叫老師過來才拉開的,祁郡她倆從小就在巷子里橫行霸道,干架是家常便飯,還沒幾個人能打得過她倆,那幾個女生被打的鼻青臉腫。 后來跟孟微老師講了當(dāng)時的情況,祁郡也聽明白了,可那幾個女生死不承認(rèn),說她們沒干嘛孟微就跟瘋了一樣沖上來打她們。 特別是劉思佳她媽,指著她倆的鼻子罵,說要開除她倆學(xué)籍,絲毫沒有一個人民老師的樣子,像個活生生的瘋婆子。 祁郡冷著眼看著她,“開除?你知道你女兒張口閉口怎么罵的我們嗎?老師,你知道什么叫造謠嗎?不是所有人都是像你女兒一樣平白無對別人進(jìn)行傷害的” “證據(jù),我女兒罵人的證據(jù)呢?你們打人可是又傷疤的?”她媽好像抓住了什么把柄一樣 主任也連聲說,“對呀對呀,凡事都得講證據(jù)啊” 祁郡冷笑一聲,給孟微拋去一個眼神,孟微直接從兜里看小說用的mp3,往桌上一扔,她們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足夠在場的所有人聽得清清楚楚。 孟微這人賊精,看小說的mp3隨身攜帶,剛才她們開始說的時候就按下錄音鍵,她就知道這群人死都不會認(rèn),所以留了一手,這還得虧她倆從小就看香港警匪片的功勞,干什么都習(xí)慣性留證據(jù)。 瞬間,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一個又一個骯臟不堪的詞匯全都被暴露的一覽無遺。 沒有人想到這種詞會被幾個看起來歲月靜好的女孩子說出來。 祁郡看向主任,“打人的確是我們的錯,可是隨便造謠別人就是對的嗎?我哥來接我放學(xué),給我買東西有錯嗎?處分我擔(dān),檢討我也寫,但她們必須道歉必須受到一樣的處罰,否則我就去找林所長,不是只有她們受傷了,我剛到的時候孟微被她們?nèi)齻€摁在地上打,我也是為了孟微的安全才出手” 她這一番話說的簡明又有力,她們四個女生怎么可能會被孟微一個人欺負(fù)呢?也沒有哪個學(xué)校愿意把這種事搞到警局。 后來她們也自知理虧,劉思佳她媽也和主任說處分就免了吧,對這些孩子影響不好。 其實大家都知道不是對這些孩子不好,而是對她女兒不好。 反正自從那次她們的梁子就這么結(jié)下來。 這也是劉思佳第一次開口和祁郡講話,還是用那種溫柔又甜美的聲音。 她當(dāng)然知道這不是說給她聽的,而是說給江昭旭聽的,可劉思佳根本就想不到他這么不解風(fēng)情,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最后她也只能嘟著嘴氣呼呼地走了,沒過幾分鐘江昭旭就把書和校服拿回來了,繼續(xù)趴在桌子上睡覺。 不過祁郡發(fā)現(xiàn)他兩都有個共同點,就是中午放學(xué)的時候只有他們兩個人是出教室的。 他們尖子班里的同學(xué)中午一般都不去食堂吃飯,為了利用好時間,早上買好的饅頭就可以一直吃到中午或者等人少了才去。 但祁郡不行 第一她和孟微一致覺得吃飯這件事情太重要。 第二孟微覺得去晚了食堂里都是些剩菜剩飯,她倆吃不下。 所以中午的時候只有祁郡會出教室去吃飯,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江昭旭也會出去,不過人家可不擠食堂,都是和林風(fēng)一塊出去外面美食街吃。 中午的食堂人很多,很嘈雜,抱怨排隊排得太長的的聲音和從窗口里飄出來的飯菜香充斥在空氣中。 祁郡打完菜后在人較少一點角落里找個位置,把打好的兩份飯菜放在略顯油膩的桌子上,坐下來加一塊糖醋里脊放進(jìn)嘴里,嘗到味道后忍不住皺眉。 這食堂里的菜還真是一天一個味啊。 孟微沒一會就喘著氣跑過來找到她,嘴里還罵罵咧咧的吐槽老師拖堂。 祁郡給她遞過去一雙筷子,她也吃了口菜又吐了出來,“cao,這他媽跟前幾天的都不是一個味” “不行,明天必須得和林風(fēng)他們一塊出去外頭吃,改善一下伙食” 兩人都被這變了味的糖醋里脊搞得沒什么胃口,吃了幾就不吃了,兩人把餐盤遞給阿姨后出了食堂 孟微碰碰祁郡的手肘,向她挑挑眉,“搞一支?” 祁郡還能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嘴里笑罵著“德行”,孟微也不管她,直接拉著她就往高三天臺上走。 學(xué)校里的五樓已經(jīng)是頂樓了,空曠的天臺上只有一個小樓梯間,不過她們沒去那邊,就只是靠在圍欄上,海城不大,當(dāng)時也沒怎么建高樓,兩人站在天臺上一眼幾乎就望完整個海城 孟微從兜里掏出一包煙,給她拋去一支,接住含在嘴里,側(cè)過去孟微給她點火。 其實自從初一改邪歸正后,她們兩個就沒怎么碰過煙,直到高二那年奶奶生病了,祁郡又開始拿起煙,而孟微當(dāng)時被她父母煩的不行,也開始重cao舊業(yè)。 不過她倆都沒敢和對方說,因為當(dāng)時兩人打賭誰要是復(fù)吸就是狗,后來有一回祁郡在高二樓的天臺上正抽的起勁的時候,剛好嘴里叼著煙的孟微打開門進(jìn)來。 兩人面面相覷,同時說出一句“你真他媽是條狗”,說完后看了眼對方就開始大笑。 后來兩人總約著吃完飯后一起來支飯后煙 孟微突然想到點什么,推推她的肩,“誒,聽說你和江少爺坐你后座啊?” 她把煙頭捻滅在圍桿上,“嗯呢,你這消息收的還挺快” “我們班的姑娘都傳瘋了,說你們理一來了個大帥逼,還是從h市來的,真他媽羨慕你跟帥哥靠那么近” 更他媽近的都靠過。 祁郡看孟微一臉花癡樣,朝她挑挑眉,“要不跟你換換課?” 孟微好像聽到什么驚天大笑話,“你瘋了吧,就我那物理,還去你們理一,我的確是色批一個但我還沒病” 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一臉壞笑地湊過來,“要不你試試把咱江少爺搞到手,不行咱來一炮也行啊” 祁郡看孟微猥瑣的樣子,一把推開,“搞他?我怕折壽”,說完頭都不回的走下樓回教室,孟微也跟著她一塊下去。 等倆人走后,倚在吊床上的江昭旭慢慢睜開眼,他今天中午沒去吃飯,放學(xué)就上天臺了,他沒有偷聽墻角的習(xí)慣,可還是在聽到他名字的時候把剛要塞進(jìn)耳朵里的耳機(jī)取了下來。 江昭旭聽到祁郡那句“搞他?我怕折壽”的時候,腦海里就浮現(xiàn)出那晚夢里的場景。 那晚祁郡把他從酒吧里拉出來,他把她抵在巷口的時候,夢里的她并沒有出口諷刺他,只是看著他笑,妖艷勾人的狐貍眼滿是風(fēng)情,紅唇一張一閉說著讓人動情的話,像個活生生的狐貍精。 在那種欲望縱生的十七八歲,江昭旭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早在初中的時候該看的看過,該自己做的也做過了。 但這確實是他第一次夢到如此真實的場景,女孩的每個動作都在引他著火。 后來畫面一轉(zhuǎn),回到借火那晚,祁郡一改狐貍精的妖媚變成張口大罵的母夜叉,指著他的鼻子說讓他滾回h市,別再他面前犯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