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墜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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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祁郡愣了一下,祁郡是沒想到江昭旭會問這種事情。 她頓了兩三秒,“不知道,這得看賺不賺錢” 她沒有什么太大的理想,也沒有什么特別喜歡的職業(yè),所以賺錢與否是她選擇未來職業(yè)的唯一標(biāo)準(zhǔn)。 “那你呢?” “不知道”,他實話實說。 他確實沒有什么想學(xué)的,也不缺錢,不用像祁郡那樣用錢去做選擇的標(biāo)準(zhǔn)。 “我看你實在沒啥想學(xué)的還是老老實實回去繼承家業(yè)吧,你家家底這么厚,怎么著,老婆本也是足夠的了” 江昭旭輕笑了一聲,手指隔著衣服輕輕摩挲著她,“那江家的家底娶你夠了嗎?” 祁郡到是沒想到他會這么問,也不知道這話是開玩笑還是認(rèn)真。 她灌了口啤酒,頓了幾秒,玩笑似的開口,“別說我,多養(yǎng)幾個比我好的都夠了” 祁郡沒有正面回答,她不知道怎么回答比較合適。 江昭旭聽到她這不明不白的話,摟著她腰的手僵了一下。 還沒等他說話,祁郡突然轉(zhuǎn)身摟住他的脖子往下拉,堵住他想要說話的嘴。 江昭旭反身把人壓在沙發(fā)上,把主動權(quán)搶占過來,她在家里不習(xí)慣穿內(nèi)衣,只套了一件寬大的長袖。 被他這么一弄露出一半光滑白皙的肩,江昭旭不自覺地咪了下眼,低頭咬住,像是在懲罰那個令他不滿意的回答。 祁郡疼得一激靈,剛想伸手推開他,就被抓住手壓回腦后,江昭旭往上探的手突然一頓,祁郡能感覺到他呼吸越來越重,他松開嘴抬起頭看著她,眼里火都要溢出來了 “跟我玩真/空呢?” 他的聲音啞得厲害。 祁郡沒回答他的問題,掐著嗓子語氣曖昧地說了句,“喲,小江少爺起來了” 他知道祁郡一向大膽放縱,但這種話被她直白說出來并不奇怪,但也還是受不了她那戲謔的眼神,起身往廁所走。 “小點聲兒,老太太可在旁邊呢” 江昭旭怎么可能聽不懂她的調(diào)侃,故意說了句,“要不你來?” “行啊,你不怕死我手上就行” 江昭旭聽她這話,哼笑一聲,丟下一句,“死不了,堅硬得很”,堅硬二字到是咬的很重。 祁郡被他故意咬重的字眼整樂,躺在沙發(fā)上仰頭發(fā)笑。 * 十一月一過,周潮生的生日也快到了,今年是周潮生22歲生日,他的那群兄弟嚷嚷著要給他辦個什么慶祝領(lǐng)證之年的生日聚會。 祁郡聽到孟微和她說這茬的時候,差點沒被正吸進(jìn)嘴里的煙嗆死。 什么領(lǐng)證不領(lǐng)證的,像周潮生這種浪子沒到五十二歲都不一定會上岸,他們也就想討個樂子罷了。 不過也該是給他挑個禮物了,雖然他都是說人來了就行,但是祁郡還是每回都會帶著點東西,而孟微每次送的東西都能引起眾人的一陣熱潮。 所以每年最令人期待不是周潮生生日而是孟微這姑娘又能送出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 周潮生生日正好卡在圣誕節(jié)那天,周潮生提前一星期給她打電話,當(dāng)時她正好和江昭旭一塊回去。 周潮生跟她說了周六晚上在夜遇過生日,要是學(xué)校里頭沒假就別來了,她笑著說了句,“周老板領(lǐng)證之年的生日,沒假也得請假來啊” 周潮生聽到領(lǐng)證之年這句話也樂了,“嘿,還真來勁了啊” “對了,要是來的話把江昭旭也叫上” 祁郡看了眼旁邊一言不發(fā)的江昭旭,說了句,“他不一定來” “怎么著?來給大舅子過生日都不來” 孟微早就把他倆的事告訴周潮生,他也沒說什么,就丟下一句讓他們注意分寸。 周潮生嗓門挺大的,江昭旭一聽到“大舅子”這三字,一把搶過她的手機(jī),說了句,“去” 還沒等對面周潮生回話就直接把電話掛了,祁郡沒想到江昭旭應(yīng)那么快,伸手拿過手機(jī),“喲,江少反應(yīng)挺快啊,我還為你不想去呢” 江昭旭輕笑了一聲,掏出兜里的煙,磕出一支點燃叼在嘴里,看了她一眼,吊兒郎當(dāng)?shù)卣f:“人不都說大舅子了?這還不去就是我這個當(dāng)妹夫的錯了” 祁郡白了他一眼,“你他媽還真能認(rèn)親戚” 看著他靠在墻角吞云吐霧的快活樣子,那股子煙癮又被勾出來,伸腿踢踢他,“給我來一支” 江昭旭好像跟沒聽見一樣,沒理她,自己抽著自己的。 祁郡看著他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朝他喊了句,“江昭旭,你他媽聾了?” 江昭旭依舊沒說話,朝她勾勾手指示意她過來。 cao 這是把她當(dāng)狗了唄。 還沒等她開口懟他,就看見他狠狠地吸了口煙,朝她走過來。 他伸手扣住她的后腦勺,另一只手夾著煙,重重吻住她的唇,把嘴里的煙渡給她。 她的口腔里瞬間充滿了那股濃烈的煙味,江昭旭伸出舌頭在她的領(lǐng)域游蕩,一點點把她嘴里的煙霧慢慢勾出來。 男人好像總是對這樣纏綿旖旎之事有著與生俱來的天賦,沒一會兒,祁郡就有點站不住了,江昭旭把手里的煙往地下一扔,伸手托住她。 那晚上他倆在昏暗的巷子里親了很久,到了很晚才結(jié)束了這個瘋狂又濃烈的煙吻。 祁郡回到家洗完澡也快十二點了,突然想到要給周潮生買禮物這件事,打開淘寶搜了一下機(jī)車頭盔。 機(jī)車款式實在太多了,眼花繚亂,加上祁郡的選擇困難癥比孟微還重,索性把幾個看得順眼都發(fā)過去給江昭旭。 剛洗完澡的江昭旭一躺床上就看見祁郡給他發(fā)信息,心里還愣了一下,倆人確定關(guān)系以來幾乎沒用微信聊過天。 他一點進(jìn)去就被幾張頭盔圖片整得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給她發(fā)過去幾個問號。 jzx:【??】 qjun:【周潮生的生日禮物】 qjun: 【哪個好看?】 江昭旭懂了,按住語音鍵給她發(fā)過去一條語音 “我過生日怎么沒見你那么著急?” 手機(jī)那頭的祁郡聽到她這話,翻了個白眼,又給他發(fā)過去一條。 qjun :【你把我打火機(jī)都順走這還不算?】 qjun:【你別給我廢話,趕緊給我選一個出來】 江昭旭隨便選了個看得過去的給她發(fā)過去,還附帶一條語音 “你別只會顧著大舅子啊,他妹夫的頭盔也好多年沒換了啊” 祁郡真是發(fā)現(xiàn)江昭旭越來越不要臉了。 qjun:【您還真是問得出口。】 qjun:【你知道這玩意多少錢嗎?就開口向我要?!?/br> 其實□□百一個頭盔對江昭旭來說算不上什么,但對祁郡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高中生來說已經(jīng)算是高支。 她是有不少錢,但以后要花錢的地方太多,所以她一般不太會亂花錢,但這是送給周潮生的東西,她不能隨便敷衍了事。 還沒等她把手機(jī)放下,江昭旭那邊就傳來了一條信息和和轉(zhuǎn)賬提示 jzx:【這回能買了嗎?】 祁郡看見金額的時候還是不禁感嘆,少爺就是少爺。 qjun:【能?。 ?/br> 最后她還是沒給江昭旭買頭盔,花了自己的錢給周潮生買了一個和他車身的顏色一樣的頭盔,而江昭旭那筆錢她也沒動,想著下回用這筆錢給他買個什么禮物。 給江昭旭發(fā)了條信息就睡了,一夜無夢,睡得極其安穩(wěn)。 入冬后天亮的特別晚,祁郡被鬧鐘叫醒的時候天還是灰蒙蒙的一片,頂著躁氣洗漱完就下樓出門。 一打開門就看見江昭旭蹲在門口抽煙,差點沒給她下一激靈,“你他媽大早上給我擱著裝神弄鬼呢你?” 江昭旭把煙頭朝地上捻滅,起身把手里的保溫杯遞給她,“鬼來給你送早餐了” 她是沒想到江昭旭起那么早給她送早餐,雖然平時他也會去上早自習(xí),但是一般正常早自習(xí)是七點,這可是他頭一次去上那么早的自習(xí)。 她伸手拿過保溫杯打開,一股紅豆糯米丸子的香味撲鼻而來,,“喲,江少么好心,可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啊” 江昭旭哼了一聲,邊走邊用修長漂亮的手指慢慢剝下雞蛋殼,祁郡為了不浪費(fèi)時間也是直接拿起勺子在路上就開始吃。 早晨的街道人不多,天也還是灰蒙蒙的,橘黃的路燈正好照亮了趕往學(xué)校的道路,捧著保溫杯的女孩和剝雞蛋的男孩并肩走著,空氣里彌漫著紅豆糯米丸子的甜味。 沒一會兒,江昭旭把一個剝好的雞蛋遞到她嘴邊,還輕輕抬抬手示意她吃。 “吃了,去蛋黃了” 祁郡沒反應(yīng)過來,但也在江昭旭的催促下一口咬掉蛋白,“江少,你把我胃口摸挺準(zhǔn)啊” 沒幾個人知道她不喜歡吃蛋黃,因為她基本上不吃水煮蛋。 “鬼什么都知道” “滾” 江昭旭想到上回班里有人吃雞蛋,那股蛋黃味兒賊重,祁郡看著那人的眼睛都快冒火了,再后來有一次出去吃鹵rou飯,她也是直接把蛋黃丟出來。 就這么兩次,他就下意識記下來。 兩人到班上屁股還沒坐熱,王曉燕就過來找她,看見江昭旭坐在位置上的時候還驚了一下,抬頭看看正顯示著六點半的鐘。 王曉燕走過來敲敲祁郡桌子示意她出走廊,走廊上風(fēng)很大,王曉燕正好站在風(fēng)口的位置上,遞給她一張演講比賽的宣傳單,“今年的,你有什么想法嗎?” “學(xué)校那邊是想讓我去參加的吧?” 畢竟她去年那個一等獎可是給七中攢足了面子。 王曉燕聽她這么說也笑了,“你還真是個聰明又直白的姑娘” “按理來說,不應(yīng)該讓一個高三學(xué)生去參加一個與報送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比賽,但是這次的比賽含金量還是很高的,而且如果以后你要是真學(xué)了語言這方面的專業(yè),這個獎是很有作用的,去不去呢,主要還是取決于你,學(xué)校這邊只是給個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