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墜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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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睡得極其不安穩(wěn),夢到了奶奶以前生病的事,還有江昭旭剛來兩人總掐架的時候。 * 為期一周的假前補課開始,高三沒有進(jìn)行期末考試,所以不需要講試卷,一班的老師每天趕著給他們講題。 一張又一張試卷,一堂又一堂小測,終于把這一周的補課熬過去了六天。 1月27日,補課最后一天,整個高三樓除了一班都洋溢著放假的喜悅與期待,全然忘記這個年后即將迎來的高考大戰(zhàn)。 數(shù)學(xué)老頭站在三尺講堂上看著外面活蹦亂跳的學(xué)生,又回頭看了一眼班里認(rèn)真抄題的孩子,面色欣慰的開口:“要不說,我們一班是精英班呢,別人學(xué),我們也學(xué),別人玩,我們還在學(xué)?!?/br> 班里的學(xué)生都跟沒聽到他的話一樣,低著頭抄著題目,只剩下數(shù)學(xué)老頭一人自言自語。 一聲冷笑從旁邊傳來,祁郡寫字的手頓了一下,又聽見班里第二的物理學(xué)霸劉肖彬嘴里罵了句,“要不是你逼著誰他媽樂意學(xué)” ?。?/br> 她側(cè)頭掃了一眼。 他是真沒想到平時文質(zhì)彬彬的物理學(xué)霸竟然會開口罵人,不過又想想這數(shù)學(xué)老頭確實逼人逼得狠,平時也喜歡針對這物理學(xué)霸。 后面的江昭旭一抬頭就看見祁郡側(cè)頭看著隔壁的男生,心里一陣悶,腳控制不住踢她的凳子,冷著聲,“別亂看,放學(xué)等我?!薄?/br> 祁郡被他這一踢嚇得一激靈了,心里燥得很,回頭白了一眼他。 要不是看著數(shù)學(xué)老頭還在講臺上,她還真能一句“你他媽亂踢個幾把”罵出口。 * 下午放假后,別的班都收拾東西回家了,只剩下一班的學(xué)生還留著上完晚自習(xí)才回去,而一班教室剛好在一樓,這特殊的待遇引得每個路過一班的人都跟看動物園里的猴子一樣看著一班里正襟危坐的學(xué)生。 江昭旭和祁郡這種不守規(guī)矩的人自然是不會留在教室里上那節(jié)沒有任何意義的晚自習(xí)。 下午一放學(xué),就跟著洶涌的放假人潮溜出了學(xué)校大門,江昭旭中午沒吃飯,硬是拉著祁郡一塊校門口吃飯。 平時火熱的砂鍋粉店到了放假時也是蕭條無人,空蕩寬大的店里只剩下她和江昭旭這桌,老板把煮好的麻辣燙端上來后,也忙著清潔工具收拾店鋪。 祁郡還為今天江昭旭那一腳心里氣得很,一直沒和他說話,放平時她肯定不會氣這么久,只是最近奶奶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風(fēng)濕病也犯了,她的脾氣也一天比一天燥。 祁郡沒管他,拿起筷子挑起大碗里的粉條就放嘴里送,全然沒把江昭旭之前立的規(guī)矩放在眼里。 江昭旭一看她的動作,忍不住朝她開口:“干什么你?胃不要了?” “命都他媽給你嚇沒了,還要什么胃啊” 江昭旭一聽就更來氣了,張口就問:“你到底是看他看得有多入迷才能被我嚇成這樣?” 江昭旭這陰陽怪氣的語氣徹底把她心里的火激了出來,筷子往桌上一拍,“我他媽看誰了?再說了,我樂意看誰就看誰,跟你有屁毛關(guān)系嗎?江昭旭我跟你說,最后一天了,你別跟我沒事找事?!?/br> “江昭旭,跟你說清楚,我祁郡從來都是坦坦蕩蕩,也沒你想得那么不堪,有男朋友了還去想著別的男人,但是你要是想著連我多看別人一眼都要控制我,那我明擺著告訴你,不可能?!?/br> 江昭旭一聽她的話,感覺心里被狠狠地揪了一下,其實他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氣祁郡這幾天都沒怎么理過他,就連明天回h市也沒什么要跟他說的。 他心里堵得很,想開口說什么,但祁郡沒給他任何機會。 祁郡沒管他怎么想的,丟下一句, “你他媽搞清楚點,我是來跟你談戀愛的,不是來被你控制的?!保崞饡^都不回地往門外走。 * 祁郡情緒轉(zhuǎn)換得很快,回到家的時候就換上一張笑臉,和奶奶一塊吃了晚飯,老太太身體不舒服沒怎么吃,她為了逗奶奶開心,說了孟微今年還是來家里過年,老太太樂呵呵地應(yīng)著說好好,家里人多熱鬧。 兩人在沙發(fā)上看了會兒電視,奶奶就困得不行,擺擺手說要上去睡覺了,她自己一人看著爭得死去活來的宮斗劇也覺著沒勁,也拿起外套往樓上走。 一推開房間門,就看見江昭旭坐在她房間的沙發(fā)上,原本為透氣打開的窗也關(guān)上了。 房間里沒開大燈,只留著一盞橘黃的小臺燈,小茶幾上有兩個被捏過的空啤酒瓶,他閉著眼睛靠坐在那兒,身上卷著她的小毯子,暖色調(diào)的光柔和了冷峻的面容。 她朝沙發(fā)處走過去,踢了他一腳,冷冷地開口:“給我醒過來?!?/br> 江昭旭被她這一腳弄醒了,睜開眼看著她,嘴里嘟囔了句,“干嘛,兇死了?!?/br> 祁郡一聽他這語氣,心里軟了軟,開口問:“又喝酒了?” 江昭旭沒回答他的問題,硬邦邦地說了句:“對不起?!?/br> !? 祁郡被他這突如其來的道歉嚇到了。 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 ,江昭旭突然坐正身子,一臉怨氣盯著她,正兒八經(jīng)地開口解釋:“我今天不應(yīng)該因為你看了別人一眼就踢你凳子把你嚇到,我不是怕你看上別人的意思,我只是氣你看起來一點都不在乎我?!?/br> “明明我明天就要回h市,我們要整整兩周沒辦法見面,你一句話都沒有要對我說的?!?/br> 雖然是酒后的醉話但也能明明顯顯聽出他語氣里的委屈和酸澀。 祁郡骨子是個硬氣的人,不吃軟也不吃硬,但是著原則到江昭旭這就不好使了,聽著他委屈的指控,低垂的眼眸,感覺心頭有些什么不斷觸動著。 她吸了口氣,把桌子上的酒瓶收拾好,朝他說了句,“行了,我知道了?!?/br> “就這樣了?” “不然呢?你想我說什么?” 江昭旭嘆了口氣,拉過毯子蒙在頭上,悶悶地說了句,“算了,跟你這種人說什么都白費?!?/br> 祁郡知道他想聽什么,笑了聲,伸手扯開毯子,盯著他,妥協(xié)地說:“得嘞,我舍不得你。” “你在那邊那要注意身體?!?/br> “不要喝那么多酒,少抽煙,好好吃飯 ?!?/br> “早點回來,我在這里等你?!?/br> 這一句又一句的貼心話酸得她自己都受不了,沒想到江昭旭這人居然愛聽這種話,更沒想到自己還有哄人的一天。 江昭旭也沒有完全醉死,聽著祁郡說的話也還是覺著有點不好意思,眼神略有些閃躲,“得了得了,一點都不真誠?!?/br> 祁郡切了一聲,“又讓人說,還不好意思聽?!?/br> 撩眼看到了沙發(fā)旁邊的紅色袋子,彎腰拿起來,開口問:“這啥?” “春聯(lián)。” 祁郡一聽是對聯(lián),挑挑眉毛,打開袋子,把裝在里面的紅色春聯(lián)拿出來。 黑色毛筆字寫在喜慶的長條紅紙上,字體蒼勁有力,氣勢磅礴,一看就是練過不少才能寫出來的。 祁郡朝江昭旭揚揚下巴,開口問:“你寫的?” “嗯呢?!?/br> “看不出來啊,江昭旭,你還會寫毛筆字?!庇窒氲剿_學(xué)時寫的粉筆字,開口問:“你粉筆字也是練過的?” “毛筆跟著我爺爺練了四五年,粉筆沒練過。” 小時候一放假就跟著奶奶,經(jīng)常被老爺子拉著練毛筆字。 祁郡看著手里的春聯(lián),發(fā)出嘖嘖嘖的感嘆,“不愧是大戶人家的少爺,啥都能會點?!?/br> “所以啊,你就應(yīng)該好好守著我,像我這種長得帥有錢會寫毛筆字會玩車還給你煮粥的男人不多了?!?/br> 祁郡:“您還能再不要臉點嗎?” “不行,這么帥一張臉怎么能說不要就不要了” 祁郡:“.........” 祁郡把春聯(lián)折好裝進(jìn)袋子里放在桌子上,剛坐上沙發(fā)就被江昭旭拉進(jìn)懷里,江昭旭低頭在她脖子狠狠地吸了口她身上的味道,“祁郡,我真的要回去了。” 酸澀的語氣引得她心里一陣顫栗。 “有什么事要給我打電話?!?/br> 說著又感覺不對勁,頓了一下,“不行,沒事也要打?!?/br> 祁郡:“.........” 祁郡:“明天什么時候走?” 江昭旭:“不用來送我,我一早就走了?!?/br> “嗯?!?/br> 后來也不知道說到什么,江昭旭就扣住她的后腦勺吻了下來,帶著酒氣的熱吻讓空氣升溫,窗外寒風(fēng)呼嘯的聲音為屋內(nèi)擁吻的兩人拍打著節(jié)奏,兩人樂此不疲地沉溺于此。 那晚江昭旭在房間里呆了很久,走的時候還把祁郡的小毯子給帶走了,說是當(dāng)做新年禮物。 等祁郡一覺醒來后,收到了江昭旭已經(jīng)上了車的消息,看著窗外蕭條的枯樹,突然心里有點落寞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應(yīng)該會改一下,總感覺寫的太差了,情緒不對。一般來講,所謂的貴族階級都缺乏慈愛的天性?!冻了间洝?/br> 感謝在2022-05-13 19:4。6:38~2022-05-15 14:18:1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肆號玩家 10瓶;@raindy 8瓶;及時出現(xiàn) 6瓶;24487747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感謝在2022-05-13 19:46:38~2022-05-15 14:18:1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肆號玩家 10瓶;@raindy 8瓶;及時出現(xiàn) 6瓶;24487747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8章 自從江昭旭回去后,祁郡每天晚上都會去巷子里喂貓,有時候還會給江昭旭打視頻看貓,她不會逗貓,每次都是江昭旭在手機那頭和那兩貓說話,它倆也好像是能聽懂話一樣,喵喵的叫。 隨著天氣越來越冷,東街的年味也越來越重,外地打工的大人們也紛紛回海城過年,家家戶戶門前都掛上燈籠,貼上上春聯(lián),從巷子里傳出的歡聲笑語把冬日的寒冷一掃而空。 孟微早就在過年前三天住到祁郡家里,幫著一塊做大掃除,為過年做準(zhǔn)備。 年三十一大早,周潮生一早就帶著幾箱菜rou來家里,今年奶奶身體不舒服,祁郡沒讓她進(jìn)廚房,一桌子年夜飯都是他們?nèi)齻€年輕人做的。 不大的廚房里站著三個人,略顯擁擠,周潮生掌勺,她倆就在旁邊打下手,燉湯的瓦鍋冒出陣陣香味兒,洗菜的水流聲和鍋鏟碰撞聲不斷,熱鬧又溫馨。 都是習(xí)慣做家務(wù)的人,手腳麻利的很,沒一會兒,一大桌子年夜飯就做好了。 四個人圍成一桌,周潮生拿出朋友送的酒,給她倆倒了一小杯,奶奶看著眼饞,小聲問了句,“沒我的份嗎?” 祁郡一聽坐不住了,聲音稍稍拔高,“你可拉倒吧?!?/br> 周潮生掃了她一眼,倒了杯飲料遞過去奶奶,順著聲開口:“奶,咱先別喝酒,阿郡說你最近腰老疼,等好了,我再陪你喝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