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墜 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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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昭旭雖然是喝醉了,但是不像林風那么鬧騰,安安靜靜地跟著祁郡一塊走。 路程不遠,半拖半就沒一會到家了。 祁郡把人往沙發(fā)上放,剛想起身要去廚房倒杯水喝,江昭旭偏要抱著她不讓她動。 熱乎乎的腦袋在她肩頸處亂蹭,濃重的呼吸灑落在細膩皮膚上,令人燥熱的溫潤感瞬間涌入體內(nèi),順著血液流走到心臟,讓人心頭發(fā)顫。 祁郡被他蹭的難受,掙扎著要推開他,“你別蹭我?!?/br> “??!你他媽.....” 江昭旭抓著她的手用力一拉,反身把祁郡整個人壓在沙發(fā)上,伸手撥開糊在她臉上的頭發(fā),低頭吻住她的唇。 他的吻很烈很重,牙齒啃咬,長舌攪動,掃蕩過她的任何領(lǐng)域,把嘴里的酒氣全都渡給她。 喘著氣抬頭看她,guntang的呼吸全部噴灑在她臉上,原本朦朧的眼眸散去些許醉意,只剩下□□和征服在漆黑深邃的眼睛里交織。 腦袋又埋在她肩頸處亂蹭。 祁郡聽見他說:“我就要蹭?!?/br> 抬起頭一個吻落在她唇上。 “我還要親你?!?/br> 手還不老實在她身上亂摸。 “我還要睡你?!?/br> 祁郡都快要被他氣笑了,一個動作一句話配合讓人無話可說。 “還要和你結(jié)婚?!?/br> 祁郡身體僵住,瞳孔微顫,有點沒反應過來,迅速把江昭旭這句話在腦子里過了一遍。 他說的太快,太自然。 像深思熟慮又像脫口而出。 “喝多了吧你?” 江昭旭哼笑一聲,起身摟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小腿往上一送,整個人被抗在他的肩上,什么都沒說,不顧祁郡的防抗掙扎,把人往二樓帶。 江昭旭一腳踢開祁郡房間門,隨后把人放下,祁郡還處在頭部向下的眩暈里,有點摸不找頭腦,剛想開口罵人,聽見“啪”一聲,江昭旭把房間里的小臺燈打開。 “臥槽???” 祁郡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房間,忍不住捂著嘴驚呼。 一朵朵紅玫瑰被擺在房間,從門口圈繞整個房間,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玫瑰花香,像是踏進一個盛放的玫瑰園,晚風透過窗戶吹進來,細繩的照片在摻雜蟬聲的微風中搖晃擺動。 一片艷紅的畫面帶給她一種強烈震撼,無論是視覺上的,還是心靈上。 祁郡腦海里閃過一句話,愛一個人是紅色的。 它是大膽的,瘋狂的,失控的,熱情的,重要的。 驚訝,歡喜,感動,難以置信.....在她心中交織相匯。 江昭旭拉開小抽屜,拿出兩個小盒子,從后面摟住祁郡,親親她稍稍發(fā)紅的耳朵,啞著聲說:“結(jié)婚吧,和我?!?/br> 兩人貼得很近,嘴唇靠著耳朵,低壓醇厚的聲音傳進祁郡耳里,像是下了迷藥一般引人淪陷。 八年前,一個旭日初升的清晨。 他說: “在一起吧,和我?!?/br> 八年后,一個星月交輝的夜晚。 他說:“結(jié)婚吧,和我?!?/br> 江昭旭看祁郡沒有什么反應,心里有點緊張了,抱住她的手忍不住抓緊,繼續(xù)在她耳邊說:“你剛剛問我是不是喝多了,不是的?!?/br> “我很清醒,很認真,我說過的每一句話,做過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過腦子的,絕對不是一時興起,甚至可以說是蓄謀已久?!?/br> 是從十八歲蓄謀到二十六歲的蓄謀已久。 “祁郡,我想和你結(jié)婚,想和你有一個家?!?/br> 想你的無名指上套上我給你買的戒指。 想過一日三餐,深夜歡愛的婚后生活 想我們的名字印在同一張戶口本上。 想聽你認認真真喊我一句老公。 想成為彼此余生合法的伴侶。 祁郡的眼淚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臉上已經(jīng)是濕潤一片,肩膀微微抽動,喉嚨發(fā)酸。 結(jié)婚,家庭,對祁郡這種人來說應該是很遙遠的。 她掌控愛欲,享受情愛,隨性自由。 但這一刻,好像什么都抵不上江昭旭的一句話。 祁郡壓下心里的潮涌海嘯,轉(zhuǎn)過身,摟住江昭旭的脖子往下拉,沒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墊腳吻住他的唇。 一瞬間,所有愛情,所有喜歡,所有我愿意都在這個熱吻中爆發(fā)出來。 正是吻得動情的時候,祁郡突然想到什么,推開他,問:“江昭旭,戒指呢?” 一聽到是戒指,江昭旭松了口氣,只要不是悔婚什么都好。 祁郡看見他跟獻寶一樣,把兩個小盒子捧在掌心,放在她面前,說:“你挑一個唄?!?/br> 祁郡看著他手里的兩個戒指盒,忍不住笑出聲,故意揶揄他:“哪有你這樣求婚的?不下跪就算了,還要我自己挑戒指?!?/br> 說是這么說,但她還是全都拿過來,一起打開。 兩個鉆戒被置放在絲絨盒子里,精致昂貴,低調(diào)奢華,價值不菲的鉆石釋放出閃耀光芒。 祁郡:“你還真把之前的找到了?” 江昭旭點點頭:“原本想先用之前那個求婚,然后回去結(jié)婚在定一個,但我怕找不到或者尺寸不合適了,又重新買了一個” 那個一個戒指祁郡并不陌生,她在很早之前就已經(jīng)拿到在手,但她一直都放在柜底里藏著,像是把一段關(guān)于他們之間的記憶珍藏一般。 也曾經(jīng)以為這輩子都沒機會再帶上。 祁郡咽了咽喉嚨的酸楚,張開五指伸到他面前,晃了晃,指揮道: “給我戴上吧?!?/br> 江昭旭顫著聲說好,取下盒中的戒指,兩個都戴在她手上,輕輕托起她的手看了好一會兒,像是在看什么世間珍寶一樣,眼里流露出小心翼翼,生怕弄碎了。 經(jīng)歷了多年的訓練任務,手指早沒了往日的纖細白嫩,多了好些傷痕老繭,她想抽回自己的手,說:“別看了,我手很難看。” 江昭旭抓緊不放,搖搖頭說:“不難看” 甚至低頭吻住她的手指,一個個guntang柔軟的吻細細密密落在帶著她的手背上,溫柔纏綿,讓人心動不已。 “我還找到了之前那件裙子?!?nbsp;江昭旭驀然抬頭說。 “???” 祁郡突然想到裙子和戒指是放一塊的。 江昭旭看祁郡有點懵的樣子,嘴角勾起壞笑,低頭蹭蹭她的脖子,聲音哄騙意味十足:“你再穿給我看看好不好?” 祁郡知道他想的什么,擼起他的腦袋,義正言辭拒絕他:“明天要參加婚禮,今晚早點睡?!?/br> 江昭旭可不管,像是丟了平時的性子,低聲磨著:“我什么都不干?!?/br> “你就穿給我看一眼?!?/br> “不然我心癢睡不著?!?/br> “嗯?穿一下?!?/br> 祁郡被他念得腦袋疼,雙手交叉放在胸前:“打住!別念了,我穿?!?/br> 說完妥協(xié)似地嘆了聲氣,拿起裙子往浴室里走。 可裙子還沒穿好,江昭旭推開門進來,看著眼前衣衫半露的女人,喉結(jié)控制不住滾動一下,聲音暗啞:“我來幫你穿?!?/br> 祁郡聽到聲音回頭瞪他,懊惱剛剛沒鎖門,大聲罵:“滾蛋!” 江昭旭絲毫不顧她跳腳的樣子,笑:“我是你男人,不是蛋,滾不了?!?/br> 最后,浴室里一片混亂,嬌媚喘息不斷。 撕痕明顯,破爛不堪的裙子被隨意丟在某一個角落。 江昭旭幫祁郡清洗干凈后,抱著她躺回床上,把她整個人圈進自己懷里,手掌撫摸著她光潔的后背,像是安撫又像挑逗。 “我們明天一早去領(lǐng)證吧,領(lǐng)完再去參加婚禮?!?/br> 原本昏昏欲睡的祁郡突然被他這句話驚醒,“來真的啊你?” 江昭旭看她一眼,手掐住她的后頸,不輕不重摩挲著,聲音有點危險:“怎么著?戒指都戴上了想悔婚?” 祁郡這下一點都不困了,一點一點跟他掰扯:“不是,領(lǐng)證是件很嚴肅的事情?!?/br> “戶口本啊,身份證,婚檢啊,婚前財產(chǎn)證明啊.....” 江昭旭沒說話,只是用力摟住她,兩人緊貼一起,靜謐房間里彼此都能聽到彼此心跳聲。 祁郡聽到他說:“戶口本我準備好了,身體檢查我做了了,你們警察每年都有體檢,婚前財產(chǎn).....” 他突然哼笑一聲,挑挑眉,悠悠道:“你覺得我會貪圖你那輛車?!?/br> “不是,我說的是你江家的財產(chǎn),萬一.......” “沒有萬一” 江昭旭打斷她。 “祁郡,我們之間不會再有萬一,除非.....” 他頓了一下,深深吸了口氣,“除非你不要我了。” “就算你不要我了,我還有姑姑,有宋肆然,有林風他們?!?/br> 剩下的話,全部被祁郡用一個吻堵住。 她知道江昭旭什么意思,他在為她留后路。 祁郡慢慢離開他的唇,吸了吸鼻子,說:“江昭旭,明早上我得去和我哥接親,趕不上領(lǐng)證的時間?!?/br> “我們后天領(lǐng)?!?/br> “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