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wèi)關系戶 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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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兒有十付備用的,三日內(nèi)能做出來給你,至于再多些……怕是沒有一個月不成?!?/br> “那好,我就定30個,十個三日后交付,剩下的一個月后。你說吧,多少錢?” “30兩一個” “什么?這么貴?” 剛才還豪氣沖天,一口氣定下30個千里鏡的郝成剛瞬間變換表情,捂著胸口,一臉喘不過氣的模樣。 “你這是打劫呢?” “哎呦,我的大人唉,那可是透明水晶做的鏡片,你說說,光成本得多少?這么和你說吧,陛下那個,成本就得120兩。而你手里這個呢?鏡片是小了些,可一樣是透明水晶,本錢不低,你說說,能便宜到哪兒去?” “透明水晶?等等,你看這樣成不成,這透明水晶我找人去尋,你就收個手工錢?” “???” 包三兒徹底驚呆了,知道郝成剛摳門,卻沒想到他能摳門成這樣,這已經(jīng)不是摳了,這是吸血啊。 “郝大人啊,難不成我這外殼的架子就不用錢了?這機關就不用錢了?再不濟我這手工也是值錢的吧,要一個月呢。” “反正30兩不成,絕對不成,你自己說,這最大的開銷透明水晶材料費不管的話,你要多少?多了,我就尋上頭和你說話?!?/br> “郝大人啊郝大人,你這……沒這么壓榨包某的,要都按照你這么來,包某怕是明兒就該喝西北風了。” “你家開著食肆呢,誰喝西北風也輪不到你,趕緊的,來個實在價?!?/br> 還能怎么實在?行吧,15兩總成了吧,再不行他寧可不做了,真是沒得自己給自己找亂子。 行不行?自然是行的。其實人郝成剛心里大致也知道透明水晶的價格,知道這真的已經(jīng)卡到了底了,所以這里包三兒一說,他立馬就點頭,好像剛才死勁壓價的不是他一般。 “給你面子,就這么定了。” 這到底誰給誰面子?包三兒覺得每次和郝成剛說一通生意,他這壽命就得少一個月,實在是太磨人。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東西有了錦衣衛(wèi)的訂單,他接下來也算是有了忙乎的事兒了,這也挺好。 唉,你當他為啥如今總是動不動的往宮里送新奇東西?一來確實是為了牢牢地抱住皇帝的金大腿,二來就是……如今的身家太高,一般二般的人已經(jīng)不敢過來向他定制東西了,真是人生寂寞如雪??! 第163章 三年變化 包三兒在工作室里又一次忙碌了起來,不過這次工作間里不再是只有他一個人,他家最近放假的兒子也開始跟著學些手藝本事。你說包家如今已經(jīng)是官宦人家了,兒子將來哪怕是科舉不成,武藝稀松也能輕松混個官職,為啥還要學手藝? 只包三兒是靠著手藝起家這一條,立夏若是不能學出一二三來,將來就免不得被人說一聲忘本。再有皇帝那個遠超他祖宗的超長待機帝王年份……不管有沒有天分,學上一手總不會錯的。 與此同時,包三兒也沒將手藝傳承的指望都放到自家兒子身上。就他這名聲,只要他傳出風聲說要收徒弟,從慈幼院領來的跑腿小廝中大把的人可以挑選不說,連著隔壁鄰居,親戚朋友家,就他如今差點被傳成大明百年來巧手第一人的名頭,也不缺可以挑選的余地。 當然,他也不至于真這么高調(diào),好歹也是常常給皇帝做東西的人,要是一個不小心,收進來什么別有用心的,那出了事兒算誰的?所以他最后不過是將慈幼院出來的那些挑選出來品行不錯,手腳靈活,細心聰慧的孩子,收成了半個徒弟半個伙計,讓他們在一邊打打下手??杉词谷绱?,那些個苦孩子就已經(jīng)激動地不行了。 你看啊,有學廚的,有學看鋪子的,有學金銀匠手藝的……還給吃給穿給月錢,這樣的好地方好日子,他們以往那真是想都不能想啊。為此,在慈幼院,包三兒算是徹底的出名了,不等他家再次招人,走過路過的慈幼院的孩子見著鋪子忙碌都會主動來幫忙,偶爾還會幫著介紹點生意,換口吃的和散碎銅板都拿的都下意識想推卻,為的就是他們真招人的時候能有個機會。 哦,這話有些說遠了,繼續(xù)這里,就在工作間里,包三兒將大致粗磨了的透明水晶片遞給邊上的幾個小子,由著他們小心的打磨,自己則小心的開始敲打銅片,因為要做的小巧,還得能拉伸,這千里鏡的手工就得極其細致。 立夏站在一邊,手里小心的打磨銅片,眼睛卻不住的往自家親爹的手上看,瞧著他一陣的敲擊過后,那銅片變大了一圈,內(nèi)里卻半點痕跡都沒留,眼神就不由的開始發(fā)亮。嘴巴一呶一呶的,就想問些什么,可看著親爹小心的樣子,又咽了下去,直到包三兒停手,這才小心的說到: “爹,這得敲打多少回?” “多少回?到合適為止?!?/br> “那怎么才算是合適?” “到了你需要的大小就是合適?!?/br> 這云遮霧繞的,立夏聽得眼睛都犯暈,可讓他賭氣不干?那不能,他打小看著自家親爹用這一門手藝養(yǎng)家糊口,如今有看著親爹用這手藝升官發(fā)財,哪里不知道這手藝的好處。便是在外頭有人妒忌眼紅,說他家是匠人,他都不帶聽的,早就盼著有日自己也能和親爹一般的牛氣了,如今有了機會滿心滿眼都想著學呢。 所以即使聽著親爹不像是存心回答他問題,也能自己笑笑,換個話題重新再來,只求能多學幾分。 “那,爹,這東西錦衣衛(wèi)要的多不?” 問多少?包三兒終于抬眼看自家兒子了,瞧著那機靈的小眼神,就明白他琢磨什么呢,這是想著若是單子多,許是也能讓他練手來上幾下? 練手的機會總是會給的,畢竟是自己兒子,手藝不全教給他還能教給誰?徒弟?便是為了不哪天出個白眼狼,反咬他們家一口,再踩著他們家的名聲自己往上爬,在精巧本事上留一手也是必定的。反正學了他的手藝,哪怕只有七八成,也足夠出去自己開店創(chuàng)業(yè)了,他不虧心。 “放心,有你動手的時候,趕緊干自己的事兒。” “唉,爹,我干著呢?!?/br> 得了應承,立夏臉上立馬笑開了花,做活兒的速度都上來了,邊上其他幾個小子羨慕的看了看立夏,又低下了頭。這一幕看到包三兒眼里,暗暗的點了點頭。還好,這會兒這些小子還算是懂事兒,心性也沒看走眼。 包三兒有了幫手徒弟,做活兒的速度自是上來了不少,給郝成剛的千里鏡愣是提前了好幾日就全部完工了,可這完工卻沒阻止他繼續(xù)忙碌,因為接著有一個大單下來了,不過這次不是錦衣衛(wèi),而是東廠,這兩家是老冤家了,錦衣衛(wèi)有了心裝備,東廠自然得跟上,不然豈不是落后了? 而隨著錦衣衛(wèi)的千里鏡在幾次出任務的時候出彩,將作監(jiān)那邊壓力就直接上來了,沒法子,皇帝手里有這東西,還是大的,比錦衣衛(wèi)還看得遠的這不是秘密。既然比錦衣衛(wèi)的還好,那邊軍大將們能不想要? 可偏偏那邊是生手,哪怕是有了圖紙,從無到有的做起來,光是一個打磨水晶的事兒就耗費了他們大量的時間。反復試驗下來,加上將作監(jiān)如今要做的東西實在是多,能分出的人手不足,頂級大匠更是只有一個,如此自是供應不及了。 這樣的情況下,將作監(jiān)的一部分急單也被劃到了包三兒這里,如此疊加之下,你說包三兒能不忙?他都快忙死了!而這樣的忙碌,他足足折騰了小一年,直到將作監(jiān)終于能大批量上市千里鏡,東廠和錦衣衛(wèi)該有的都有了,這事兒才算是徹底完結(jié),可到了這兒,外頭知道了這東西好處的人又來求上了,你說包三兒能不干? 哪怕是為了保證錦衣衛(wèi)等的優(yōu)勢,從軍用改個民用版本,那也得干啊,不然親戚朋友的還處不處了?各路的人脈還要不要了?而這零零碎碎的又差不多做了小一年,才算是將這一股子由千里鏡竄起的火頭給壓了下去。 而此時,離著包三兒第一次做千里鏡,已經(jīng)將近三年了,而這三年,京城的變化有多大,那真是誰看誰嚇一跳。窩在家里忙忙碌碌的包三兒好容易得了空,領著孩子逛個街,都差點看傻了眼。 “這,自行車這么多了?” 要不是親眼所見,他差點以為他是到了后世了呢,這滿大街一會兒一輛自行車,一會兒一輛自行車的,一個街口,他就站了幾分鐘的功夫,就過去了不下十幾輛。 “這多嗎?” 跟著出來的立夏眨眨眼,看了看周圍,然后笑了笑,沖著他爹說到: “咱們這兒是多些哦,畢竟離著衙門近嘛,到了外城就沒這么多了,最起碼少一半,剩下的多半都是三輪車?!?/br> 這意思很豐富啊小子,合著滿京城自行車和三輪車到處都是了對吧。離著他造出來才幾年啊,這速度也太快了些,又不是后世有工廠流水線,這么就這么多呢? “這能有多難?爹,人家將作監(jiān)如今可有法子了,那車輪都是直接給木器行做的,好些鐵匠鋪子只要考核過了,還能領做鋼珠的活計呢,這么一來,那車做起來可不就快了?!?/br> 這是外包了一部分?如是這樣,這倒確實是能做到,只是,這消息自家小子從哪兒知道的?他這個發(fā)明人都不知道,這孩子消息是不是太靈通了些? “我一個同學他叔在工部當小吏,這些消息又不瞞著人,怎么就不能知道了?” 好吧,算你說的有理,當然包三兒不想細究的緣故是,這京城街面上還有好些稀奇他還沒弄明白呢。比如這街角的廁所門口,種的樹圍了一圈,澡堂子那邊外頭砌了個大水池子,這都是這兩年新添的。 “都沒聽見什么動靜,什么時候這里又多了池子了?這個,兒子,干嘛用的?” “爹,看你,老不出門,這下傻眼了吧,都快成土老帽了,這是凈池,澡堂里換水的時候,將臟水提出來先倒到這邊,等著涼了在往水渠里倒?!?/br> “要這么麻煩嗎?熱水沖水渠暗溝怎么了?不也挺好?還能沖洗一二,少些臟污呢?!?/br> “可這水浪費了呀,這兩年時不時的就干上一陣,哪怕是如今水井打的夠多,也免得偶爾有不湊手的時候,所以很多人就說了,說是澡堂子太費水,很該關門,可習慣了在澡堂子洗澡的不愿意啊,所以衙門索性起了這么一個,臟水先放出來在凈池里,誰家缺水澆花澆樹的,直接過來就能提。偶爾有路過的,還能沖個手腳什么的。反正免費嘛?!?/br> 哦,合著什么涼了再倒就是個說頭?不過節(jié)約用水這事兒干的卻是不賴,就這幾年的氣候,這樣真的挺合適。 咦,說到澆花澆樹……包三兒領著兒子走了幾步,到了主街左右一打量,臉上的笑意又濃了幾分。這京城的變化不僅僅在街面上,各個院落里頭,也有了不一樣,看看那連綿不斷的樹冠,這是各家各戶宅院里沒少種樹吧,看看,這和街上行道樹都連成一片了。而城里這樣,那城外想來只有更多的,這樣好啊,樹多了,水土穩(wěn)固了,那水源也能更豐富些,哪怕寒冷依然會年年加深呢,有了這些個,干旱起來也能多些活路。 再看看那水泥的地面,水泥抹過的宅院外墻,水泥修建的水渠暗溝,有了這些個,蛇蟲鼠蟻的應該也不會太過泛濫了,那么可能的鼠疫是不是也能免去了? 包三兒這么一想,心下突然就有了一種急切,他想知道這個國家這幾年的變化,想知道這一切是不是都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想知道這未來改變的可能是不是又多了幾分…… “走,回家?!?/br> “回家?爹,你說好了帶我去書鋪買紙筆的,怎么突然又回家了?” “哦哦,差點忘了,走,趕緊去買,買好了咱們就回。” “爹,那說好的醬牛rou呢?也不給我吃了?” “行了啊,你缺這口?讓家里做就是了,未必吧旁人的差,趕緊的?!?/br> “唉,我就知道,和您出來,就不能指望干點啥?!?/br> 嘿,臭小子,這是叛逆期到了吧,居然還頂嘴了。 第164章 實力、夢境(大結(jié)局)) 包三兒以往消息不靈通那是他不怎么關心外頭的事兒,真想知道了,他弄消息還是挺快的,別的不說,包明武那兒就是不錯的來源。 說起包明武啊,這幾年混的還是可以的。靠著常年出外差的苦勞,加上包三兒的臉面,和包明武自己會做人,順順當當?shù)纳搅苏咂房偲斓奈恢?。雖然只是在經(jīng)歷司當個護衛(wèi)一般的差事,可總旗就是總旗,有了這個身份,將來哪怕是他沒了,兒子頂缺的時候,也能因為是個官宦子弟,而直接得個正職,而不是從軍余做起。 除了包明武,包明威那里如今也大有起色,借著皇帝整頓各地驛站擴充人手的時機,混到了車駕清吏司里,成了一名從八品的典簿,對,就是核對各種儀仗物品的活兒。這差事難嗎?對旁人許是有些繁瑣,可對于一個賬房出身的人來說,那真是再簡單沒有了。包明威在那里干的那個順溜?。〕瞬蝗菀壮霾?,不容易升官,包明威覺得就是讓他長在這位置上都沒問題。怎么的,他家孩子那也能湊上官宦子弟的名頭了不是。 而且他也有心的很,知道自己底子薄,又沒有功名傍身,想再上幾步十分的艱難,就小心的盯住了太常寺和光祿寺。同樣是典簿,那邊一個是正七品,一個是從七品,這差距……同等職位調(diào)派,應該比他費勁在兵部往上爬容易多了對吧!他還不到四十,有的是時間謀劃。 包家兩兄弟心下有謀算,那在本職上的差事干起來自然沒有磨洋工的時候,而想做的好,結(jié)交人脈,留心細節(jié)自是必不可少。如此一來,你說,他們的消息能少了去? 反正吧,這里包三兒一喊人,說是要打聽些消息,這兩兄弟那是信心滿滿的就過來了,準備給自家老三來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那么這幾年包三兒悶頭做活兒的時候外頭到底怎么樣呢?蝴蝶大發(fā)了好不。 先說那土豆,有皇莊和勛貴人家的田地里不斷地育種,有水師、海盜接二連三的從藩國那邊偷家,再有南方邊民占著地利小規(guī)模、細水長流一般的輸入,三方齊聚之下,如今這土豆啊,已經(jīng)在整個大明的范圍內(nèi)遍地開花啦! 雖然種植數(shù)量只占了總體的三成,可這并不是因為土豆種子不夠,而是大明的稅賦需求決定的,五谷得交稅??!可即便只有三成,整個大明的糧食情況也得到了極大的改善,最起碼從去年開始,九邊的兵堡里就已經(jīng)能保證七八成飽腹了,這對于餓了無數(shù)年的軍戶們來說,真的,和天亮了差不多。只要吃飽,就他們這種代代守邊的人能爆發(fā)出什么不樣的能量,這都不用想啊! 除了這最苦的九邊,底層的百姓們有了種子也燥起來了,一個個再不是以往死熬的麻木樣,不但是紛紛開辟荒地,以求種植更多的土豆,還因為南面儲存困難,自動自發(fā)的將土豆粉條之類的耐儲存的方式也開發(fā)了出來,并傳了開來。如此一來整個天下吃飯問題壓力至少減輕了近半。 而吃飯問題有了緩沖,那各地自然就越發(fā)的安穩(wěn)了,而百姓間安穩(wěn)了,那些家有資產(chǎn)的姿勢過得越發(fā)肆意了起來,像是自行車,三輪車這種京城流行,甚至還賞賜到了藩國的東西能沒了市場? 而這些東西有了火爆的趨勢,那些眼尖消息靈的又怎么會不關注杜仲樹這個能常年生財?shù)臉浞N? 種樹的多了,水土就穩(wěn)固,水土穩(wěn)固了,旱澇之類的就有了緩解的余地,如此青山綠水的,再有朝廷從各個藩國時不時壓榨來的糧食壓倉救濟,有了災禍還至于沒半點希望? 咱們這個國家的老百姓啊,不管是百年千年,只要日子還能過下去,只要抬頭還有希望能看得見,什么起義,什么造反都沒什么市場。便是偶有鬧個餉的,委屈大發(fā)了殺官落草的,那相比這諾大的國土來說,真不是個事兒。 再不濟那不是年年還有錦衣衛(wèi)和東廠下地方上辦事兒嘛,你要真委屈了,冤大發(fā)了,尋個機會攀上去,不定還能玩出個告御狀的戲碼呢是吧。 皇帝這些年干的也挺有招,從抓舉人附田的事兒開始,慢慢的,就和蠶食一樣,將土地兼并的問題做了一定的調(diào)整,接連幾年下來,如今不能說沒有阡陌連天的豪門大戶,可土地危機的紅線卻絕對已經(jīng)拉遠了。什么一家人占上一縣一鎮(zhèn)的,基本已經(jīng)絕跡。 而且吧,已然田地數(shù)字不菲的人家查的還挺嚴格,扣除免稅的部分,那該交的稅再有關系,在錦衣衛(wèi)和東廠時不時復核的情況下,誰家也沒能逃脫多少。要包三兒說,如此也就可以了。誰家的家業(yè)不是祖祖輩輩攢出來的?總不能真全宰了吧,那還讓不讓人上進了? 除了這些,商稅也開始提升了,皇帝機靈的沒從祖制的稅賦定額里下手,而是卡住了海運和互市的關口,只有交稅到一定程度的才有資格參與,而且還得繳納一筆保證金,畢竟你這是出國門了對吧,誰知道你會不會叛國?會不會販賣禁運物資? 有了這么兩招,商戶們那個難受的呀,小商戶還好說,本就沒什么機會,最多就是老實交稅,攢著額度,期盼一下以后。那些背后有人,習慣了官商勾結(jié)的能干?呵呵,不能干啊,那咱們皇帝就樂了呀,錦衣衛(wèi)和東廠一出手,得,你什么也別交了,直接全抄家充公了。 皇帝的抄家攻略讓用的很順手,與此同時,也讓自己反貪的名聲全天下皆知,明明干的都是讓當官的恨得牙癢癢的事兒,可百姓卻一個個全喊著陛下英明,圣主在世,這讓無數(shù)的官員們背地里都想捂著被窩哭一場,就沒這么欺負人的,他們貪點容易嘛! 可你說這事兒也怪了啊,官員們讓皇帝整的□□,那商戶明明也一樣被折騰的不輕,怎么對皇帝感覺就挺好呢?嗨,這事兒說起來終究還是因為利益呀。土水泥記得不?皇帝雖然摳門,愛財,可在搞建設這事兒上卻很舍得,即使rou疼的不行,依然堅定、堅持的將水泥路一點點的以京城為中心往四面拓展了開來。 特別是往西面去的路,三年的時間,這都已經(jīng)建到了西陜省了。雖然這原本最初的目的,是為了能讓九邊在草原上的羊毛能快速的、省錢的運到京城來,讓皇帝二十四衙門下屬新建的織造坊能做出更多的羊毛布,為他的小金庫多掙點錢??伞跋胍幌刃蘼贰边@話放在哪個時代都是通用的,自打這路越秀越遠之后啊,好家伙,西北突然就成熱門地方了。 先是那些個牲口販子樂呵呵的增加了往來的次數(shù),后頭知道些草原人什么都缺,生意特別好做的中原小商販跟著發(fā)起了行動,在后頭隨著羊毛布越來越火,南面一些生意失敗想搏一把的也跟著走上了這條路。而隨著這些人增多,知道九邊如今兵堡的人不再是除了土什么都沒有的情況后,各種小商販自是越發(fā)的匯集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