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5
書迷正在閱讀:敏感、美麗的動物(完)、古惑女仔番外篇改-他妻狂交、我可能被別人綠了、和我女兒一起游輪、肌rou壯漢住進(jìn)我家 大rou粗長嬌妻愛他、我和mama的情欲、鈺琪與瑩瑩的交換夫妻、翡翠人格、我的遲鈍女友小維(同人篇)
肺撐大起來試,只覺得腔子里外四下都是 斷頭裂口,互相牽扯著痛,撕來撕去著痛……她不知道能不能把自己變小,變薄, 縮到疼痛找不著的地方?把肋骨,一直貼到自己的后脊梁上去,是不是就沒有那 么多的零碎去喂著刀子慢慢的割了? 一聲直直的嚎叫,竄了出來,聽上去分不出是個女人,還是個豬狗畜牲。半 天,半天,終于嗚嗚地轉(zhuǎn)了調(diào),變成了高一下子低一下子的,飄忽的哭腔。 胸脯平了。胸脯兩邊只剩下了掛下肋骨去的參差不齊的皮瓣皮條,中間平攤 開的兩盤雜碎底下,隱隱的露出一道一道白骨頭的圓弧,夾在白骨頭中間的,撕 裂開來的rou的斷茬,紅的,嫩的,一路割下來的時候,淌干凈了血水。 肩膀頂頭的這一塊三角rou是橫著長的,一頭巴在肩膀一邊,往兩邊翻開來, 往兩邊割下去,露出來肩胛骨頭立在中央。手臂臂骨的外邊,繞著的rou是豎條, 連著皮帶著血的鉤上,掀起來,一掀是一個長溜,再掀起來,又是一長溜。肋下 的,瘦,rou絲一根一根的,得耐著性子從骨頭縫里往外面剔。 肚子那么大的鼓著了,就只能平著削片片,削下去一整個面子,掛出來的, 是一個黃的白的大圓口袋,光靠著一層軟膜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地兜著吊著,悠悠的兩邊搖 晃。 半透著光能看進(jìn)去一層,能看進(jìn)去一層底下紫顏色的血脈盤來繞去的,象是 有只蜘蛛躲在里面悄悄結(jié)下的網(wǎng)。慢慢的,黃的汁水從這個沒皮沒rou,紅紅白白 的大肚子四邊滲透出來,一縷一縷的繞著腰轉(zhuǎn)到了屁股尖底下,聚起來了再往沙 土下掛。 「沒人還能干了?誰還干,說過了,加工錢!」緊閉著嘴沒人敢出聲音,大 家又往外頭退出一圈去。 解開來兩只臂膀,兩根纏繞碎rou串串的慘白骨頭,從后面往上托她的脊梁, 人往前翻,拉起女人的冰涼的一雙手,一直夠到她自己釘在柱子上的腳腕旁邊, 找繩子,亂著纏上。半身子血rou的這個女人,左手挨在左腳右手挨在右腳,團(tuán)起 了身子懸在了兩根木樁當(dāng)中。 哪里還有力氣抬頭,頭從兩臂之間后仰出去,一捧長頭發(fā)直垂下地,一根一 根浸著血。沉甸甸的另一邊,就是她那個有凸有凹,沒有皮也沒有rou的肚子,松 松垮垮的蕩在正中間。 這是為了要能夠得著背脊。從后脖頸開刀,順著脊椎走,往兩邊鉤起來,往 兩邊翻開去,刀刃的方向卻是上上下下。一直到,蹲下去割禿了屁股,直到從裂 開了大口子的大腿根里,捅出來一對大骨頭結(jié)子。 松明閃了一下,突然滅了??墒桥伺既婚g抽搐一下兩下的腿腳,和周圍男 人們咬著牙齒的油汗的臉還是清清楚楚的看得見。原來天色已經(jīng)那么的亮了。 天上的云顯出來了一層一層的顏色,西邊重,東邊輕薄,紅得各不相同。江 對面小土堤下長著的水綠色的竹叢林里邊,突然枝葉搖曳,撲簌簌地飛起來兩只 白鷺鷥。 給安徽胡家看貨倉的老汪走出了大門,他看著河灘下面這十幾個人,有的站 有的坐有的枷著跪著,還有一個給吊在了半空中。老汪慢吞吞的往河灘下邊走, 他要散步,每天早晨雷打不動。雷打不動的還有跟在他后面的一頭青騾,不記得 是胡家哪一年里為了修碼頭運(yùn)木料買的了,反正現(xiàn)在也是老的張嘴看不見牙。它 一直跟著老汪作伴,養(yǎng)在江邊上的倉庫里。 老汪佝僂著腰身低著頭,腳底下卻是不磕不絆,也不在上面東張西望。老汪 頭從胡家在這個鎮(zhèn)上開建貨倉的時候起就跟上胡家掌柜了,那時候他還是個十幾 不到二十的青年崽。這道江,和這一面灘,他已經(jīng)看了四十年了。 小順子提來了兩桶江水。順著山邊流的活水,在夏天里也是清澈涼爽。老黑 在里面洗干凈刀子,洗干凈了鐵鉤。再提起來,一桶澆在女人的臉上,一桶算給 她沖了身子。他們聽著已經(jīng)昏昏沉沉的女人輕輕的哼出響聲。 扔在地下的繩子盤來繞去的亂了,老黑理出一個頭來,纏到鐵鉤的把手上, 抽緊了,打一個結(jié),再打一個結(jié)。 「老汪頭,等你呢。借用下,你的那頭老兄弟?!埂负呛?,用,用就是。」 老汪一邊答應(yīng)著,沒停住腳:「一大早上看到紅的云,后半天要下雨了吧。」 「后半天要下雨了吧。」兩根立樁中間,老黑自己的腿腳前頭,倒掛在空中離地 二尺的,就是這個女人身體下邊的那扇門戶了,正中間,就是敞得那么大開的一 道裂縫口子。可是還不夠大。他要拆了這整座圍了圍墻的院子,不管里頭有什么 東西,都不給主人留下。 不用先動刀割出地方了,鉤子直著進(jìn),橫著擰,女人的腰,微弱地退縮。鉤 尖尖在rou唇面子上抓著撓著,一頭鉆了進(jìn)去,刀子的側(cè)邊汩汩地緊貼著大腿縫, 鋸,鋸,鋸……一整個晚上浸潤飽了男人的精,女人的血,剜開的rou里面流淌出 來的湯水,重新變回柔媚嬌俏,溫軟嫩潤的,這兩片片唇,婉轉(zhuǎn)開合著跟身體分 離出去,吮向晨光的空虛中。 老黑鼓起最后剩下的氣,眼睛已經(jīng)不再往下看。他扔開一只手里的鐵鉤,順 著女人骨rou分離的大腿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