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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假哥他想做我道侶在線閱讀 - 假哥他想做我道侶 第17節(jié)

假哥他想做我道侶 第17節(jié)

    金筱:“……”

    她不由得看向葉嵐庭,葉嵐庭竟也向她點(diǎn)頭致謝!

    這下可好,她懸著的心是放下了,卻是落寞大于欣喜——這兩個(gè)把她從小看到大的哥哥,都沒認(rèn)出她來。

    她將視線轉(zhuǎn)向臺上,對這二人的行為沒作回應(yīng)。

    海棠的話悠悠傳入金筱耳中,“各位公子,誤會雖已解除,但事發(fā)于我相見歡,讓各位受了驚,于情于理,相見歡也應(yīng)給諸位賠不是?!?/br>
    “所以,今夜一切……”

    “一切費(fèi)用記我賬上,我請客!”金子源搶先道。

    臺下一陣驚呼,海棠也是微怔,但這微怔還未待人察覺,她已對金子源哂道:“那海棠就替諸位謝過公子了?!?/br>
    金子源揮開折扇,仰天大笑。

    堂中氣氛熱絡(luò)起來,只金筱一人扶手撐額:敗家爺們兒。

    “海棠姑娘,言歸正傳,我等既需作詩,紙筆呢?”話畢,眾人的目光尋到了金筱方向。

    這話當(dāng)然不可能是金筱說的,此時(shí)她和眾人一樣,正望向她身旁說話的青衣男子。

    金筱真是搞不懂這人。她坐在角落里是為了不引人注意,可這青衣男子這么能出頭,干嘛也坐在角落里?

    還好巧不巧,坐到了她旁邊,要死不死,坑得她幾番處于暴露身份的邊緣。

    不知不覺中,金筱射向青衣男子的目光嫌棄明了:長得挺好一男的,怎就生了張嘴?

    青衣男子許是察覺到了金筱不善的目光,朝金筱看來。他向金筱舉起杯盞,仰頭飲下,喉結(jié)滾動(dòng)時(shí),流暢鋒利的下頜線愈為明顯。

    臺上的海棠在介紹斗詩規(guī)則,金筱卻一句也沒聽進(jìn)去了……

    見青衣男子投來目光,她趕忙收回視線。

    怎么感覺臉上火燒火燎呢?

    她狂扇了幾下折扇,舉起案前的杯盞一飲而盡,火辣頓時(shí)從舌尖燒至腹中,“咳,咳咳咳……”

    一旁的青衣男子笑了起來,縱使笑聲爽朗,金筱也覺心煩,她怎就忘了杯里的是酒了呢?

    她沒再理會青衣男子,抬頭看向了臺上的海棠。

    海棠雙袖輕揮,海棠花臺須臾間幻化出無數(shù)白玉色花瓣,這些花瓣沿著紅紗帳盤旋而上,下了一場花雨。

    花瓣落于臺下各案上,兩瓣相連,一大一小,輕薄如紙,散著海棠花香。

    海棠:“此為子母瓣。較小花瓣為子瓣,較大花瓣為母瓣。各位參賽的公子可手持子母瓣,心中默念所作詩句,詩句稍后便會出現(xiàn)在母瓣上。”

    “詩作完成,母瓣會自動(dòng)收交于瑯月姑娘。屆時(shí),被瑯月姑娘選中的有緣人,所持子瓣會亮起?!?/br>
    眾人紛紛拿起案幾上的子母瓣仔細(xì)觀察。金筱亦是如此?,F(xiàn)在,她心中的好奇已不止于瑯月姑娘了,她對整個(gè)相見歡都充滿了興趣。

    可謂是只要有比賽,就要爭輸贏。金筱燃起了熊熊的勝負(fù)欲,習(xí)慣性看向了金子源。

    此刻的金子源,正悄然在案幾下拉著葉嵐庭垂下的衣袖,可憐巴巴地看著對方。

    葉嵐庭終是嘆了口氣,示意金子源附耳過去。金子源照做不誤,頻頻點(diǎn)頭,嘴上也沒閑著,翻來覆去地念叨著。

    金筱:“……”

    還真是她想的那樣,金子源將葉嵐庭拉來相見歡,果然是為了闖關(guān)。

    不到一炷香的時(shí)間,臺下已有多人被收去母瓣。金筱仍未動(dòng)作,繼續(xù)觀察形勢。倏然,略顯安靜的堂中炸出個(gè)激動(dòng)的聲音:

    “亮了亮了!”

    金筱朝聲音處望去,見金子源正眼冒精光地看著自己手中發(fā)亮的子瓣。

    “呵?!彼ⅠR回過頭去,實(shí)在沒眼看此人。

    在金子源晉級的情況下,一會兒不論葉嵐庭是否晉級,金筱都不便作詩了。

    若她作了詩,詩還被瑯月姑娘選中了,第一關(guān)晉級的人多還好說,她可以混在人堆里繼續(xù)參加第二關(guān);可要是晉級的人少,她和金子源打照面的幾率就大了。

    萬一被金子源認(rèn)出來,對方耽誤她去行男子之事是小,懷疑她違背祖訓(xùn),暗中修行是大。

    思及此,金筱再次瞪向了身旁的青衣男子,若不是這人把自己使出的掌風(fēng)安在她身上,她至于這么被動(dòng)嗎?

    她手中掂著折扇,反復(fù)思忖著各種可能,最后,確定了心中所想:

    她要作詩!

    她才不要因?yàn)閯e人的橫插一腳,打破自己的計(jì)劃。若真晉級了,被金子源認(rèn)出來就認(rèn)出來,大不了回頭再解釋。

    而且,如果最后見瑯月姑娘的人是她,那她就能站在金子源面前,一臉鄙夷地告訴對方,原來男子之事不過如此。

    想到這里,金筱迫不及待地拿起了子母瓣,正打算于心默念早已作好的詩句,堂中又響起幾個(gè)炫耀的聲音。

    她下意識看向葉嵐庭。

    不出所料,葉嵐庭手中的子瓣是亮著的。葉嵐庭本人對此毫無反應(yīng),金子源倒是高興壞了,表情比他見到自己的子瓣亮了還夸張。

    金筱撇了撇嘴,回頭繼續(xù)對著花瓣默念詩句??苫ò赀€未現(xiàn)字,就從她手中飄走了。

    驚訝之余,她伸手去抓飄走的花瓣,可這花瓣像是被人cao控了般,總能輕盈躲開。她苦抓無果,察覺了異常,不再折騰,觀察起周圍來。

    只見一旁的青衣男子唇角微揚(yáng),手指輕晃,引著金筱的花瓣落到了自己手中。

    青衣男子一手持著自己發(fā)亮的花瓣,一手持著金筱的花瓣,對金筱道:“小兄弟,聽我一句勸,別白費(fèi)力氣了?!?/br>
    金筱長吸了一口氣,壓聲道:“還我?!?/br>
    青衣男子歪頭,“還生我氣呢?我剛不是以酒道歉了嘛?!?/br>
    金筱:“還我?!?/br>
    青衣男子:“……告訴你別白費(fèi)力氣,也是因?yàn)榉讲诺氖孪胙a(bǔ)償你。”

    金筱一字一頓:“還、我?!?/br>
    青衣男子:“……”

    金筱簡直無語至極,她還從未見過如此隨心所欲之人。

    她見青衣男子仍不把花瓣還她,沒了耐心,索性上前去搶。

    青衣男子許是對她突如其來的動(dòng)作防不勝防,本能地向后傾去。這一后傾導(dǎo)致她沒碰到花瓣,而是抓住了青衣男子揚(yáng)起的衣袖。

    她被青衣男子的力量帶了過去,二人一時(shí)間都沒坐穩(wěn),朝地上摔去。

    在落地的剎那,金筱被青衣男子攬?jiān)趹阎凶o(hù)住了頭。她的身子壓在了對方溫暖寬闊的胸膛上,耳邊傳來有力的心跳聲。

    她微啟著唇,眨了眨眼,忽的感覺護(hù)著她腦袋的手一抖,緊接著耳邊的心跳聲急促起來。

    青衣男子囁嚅道:“你……你是……”

    回過神來的金筱氣不打一處來,脫口道:“我是你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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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渾噩夢中驚坐起,收藏竟然有了漲!

    嗚嗚嗚~請小可愛原諒作者沒見識,感動(dòng)得稀里嘩啦!??!

    感謝各位捧場的小可愛,海豹式鞠躬~

    第17章 后知后覺

    金筱掙開青衣男子的手,撐起身來,從對方手中奪回了自己的花瓣。待平復(fù)心情,她正要對著花瓣默念詩句,花瓣卻開始化作點(diǎn)點(diǎn)星光。

    不消片刻,無影無蹤。

    金筱:“……”

    海棠的聲音再次響起:“時(shí)間已到,感謝諸位的參與,請晉級的公子上二樓。”

    看著有人不斷起身離開,金筱只覺心中團(tuán)了一簇火,覷著青衣男子。青衣男子卻一反之前的隨性恣意,躲閃起她的視線來。

    金筱嘴角一挑,對方不敢看她,是終于知道自己缺德了嗎?

    誰料青衣男子路過她時(shí)道:“信我,這里不適合你,快些離開吧?!?/br>
    金筱嘴角一僵,險(xiǎn)些將手中折扇砸向青衣男子的后腦勺。

    我信你個(gè)鬼,本姑娘偏不!

    待晉級的人盡數(shù)離去,一樓大堂仍是人山人海。臺上歌舞吹笙,臺下把酒言歡,唯金筱一人凄凄慘慘戚戚。

    她一邊嗑著瓜子泄憤,一邊聽鄰桌的幾人閑談。

    “結(jié)果出來了,你們猜,最后是誰拔得頭籌?”

    “這我可猜不出,不過,肯定不是那聶強(qiáng)。”這人話畢,當(dāng)即有人質(zhì)疑,這人繼續(xù)道:“就那么個(gè)白面娃娃,能和瑯月姑娘作甚,過家家嗎?”

    一桌人心照不宣地笑了起來。

    金筱不明所以,心想,只要不是那青衣男子,結(jié)果是誰,她都能接受。她將瓜子皮信手?jǐn)S于碟中,又捏起了一顆瓜子。

    “確實(shí)不是聶強(qiáng)。諸位還記得方才坐那兒的公子嗎?”說話人抬手一指,“是他?!?/br>
    金筱順著說話人所指的方向瞧去,送到嘴邊的瓜子登時(shí)掉了——

    那人所指的,正是青衣男子的位置。

    一時(shí)間,金筱只覺得堂中聲音甚為聒噪,空氣也變得悶熱起來。她甩開折扇,狂扇了幾下,憋屈極了。

    平時(shí)任對方是誰,招惹了她,她可都是要正面剛的?,F(xiàn)下為減少不必要的麻煩,她卻只能對青衣男子一忍再忍。

    可結(jié)果呢?青衣男子讓她失去了作詩的機(jī)會,自己拔得了頭籌。

    金筱越想越不甘:真是給他臉了,今天不揍他一頓,他真當(dāng)本姑娘好欺負(fù)?

    說干就干,她決定這就去尋那青衣男子,然后將對方拐到小旮旯這樣那樣。

    就在這時(shí),有人摟住了她的胳膊。

    “小公子生得真俊,讓奴家陪你喝一杯吧。”

    金筱一怔,扭頭見一濃妝女子身著黃紗衣,白花花的前面一直往她身上蹭,頓時(shí)花容失色,“這……這位姑娘,咱們動(dòng)口不動(dòng)手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