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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舒愴然地想著。 這筆交易不管怎么看,都是她選錯了。她在情急之下,選了個最不合適的選項。 不想讓自己陷入這樣的情緒里,梁舒看了一眼對面的床,指了指,說:你mama給準備的。 她應(yīng)該挺開心的吧? 她原是想讓他心情好一些的,才轉(zhuǎn)移下話題的,卻不想他無動于衷,仍舊用那無波無瀾的眼神盯著她,這讓她慌張不已。 她又想起韓洲臣mama說的,這床很舒服的話。她有些緊張了,指著床,慌張地要問他怎么辦時,卻不想他先開口了。 怎么, 他朝前走了一步,漆黑的瞳仁里浮起一抹輕諷:你今天是想在這睡嗎? 他的語氣輕佻蠱人,眸色微動,視線掃過她身后的大床,似乎意有所指。梁舒只覺得耳朵發(fā)麻,再看了眼身后紅艷艷的被褥,臉一下子就燒起來了。 作者有話說: 梁舒:他好不要臉 第11章 你說什么啊!梁舒的聲音越來越輕了,這時候屋外響起了他mama的聲音,她在喊他們吃飯。 他垂下眼轉(zhuǎn)身就出了門,沒有再給她一個眼神。 梁舒深呼一口氣,調(diào)整好后剛踏出房門,就聽到他mama在數(shù)落他。 你怎么回事啊,怎么能把你老婆甩在后面,不會牽著她嗎? 梁舒嚇得腳都要軟了,抬眼看到前面的韓洲臣,就見他緩緩轉(zhuǎn)過身,一臉審視地盯著她。 他這算什么眼神?征求意見嗎? 可是沒等梁舒說出一個不字,他已經(jīng)逼近了她。低頭掃了一眼她緊握著的右手,就抬眸迎上了她的視線。 梁舒從他眼里,看到了自己慌張失措的樣子。 這戲要不要演得那么真啊! 韓洲臣定定地看了她一會兒,薄唇微啟,輕聲說了兩個字:牽手? 梁舒抬眸看向他身后,就見李霜妍一臉期待地看著他們。 他在征求她的意見,從他眼里,她并沒有看到多熱切的情緒。他會說這話,也不過是想讓他的mama放心罷了。 她點了點頭,然后下一秒手上 多了絲陌生又熟悉的觸感。 他們也曾這樣,手牽手漫步在大學(xué)校園里,像所有的情侶一樣。 韓洲臣并不是個習(xí)慣在人前和人親近的人,所以那個時候,他很排斥她不分場合的求牽手、求抱抱。 可她喜歡。 她喜歡和他大大方方秀恩愛,那時候她總鬧他,他越是躲,她越喜歡撲上去在他的側(cè)臉上親一口。 而且是很用力的那種,那聲音,她現(xiàn)在回想起來都會不好意思。 可現(xiàn)在的親昵就跟酷刑一樣。 她并不害怕韓洲臣會對她做什么。 她怕自己會陷入這虛假的氛圍里,無法喘息。 梁舒,你清醒點啊! 這只是交易,只是演戲而已,你得有職業(yè)素養(yǎng)。 梁舒心理建設(shè)了一會兒,就糊里糊涂地跟著韓洲臣走到了飯桌邊。 桌子是長形桌,韓洲臣的mama坐在主位上,她和韓洲臣并排坐在李霜妍的左側(cè),劉阿姨在他們對面。 李霜妍慈愛地望著梁舒,柔聲道:梁舒啊,什么時候方便見見你的家人?我們一起商量下你們婚禮的事。 梁舒聽到這話就有些慌了,說道:那個媽,我外婆馬上要動手術(shù)了,這事可能不太方便。 李霜妍聽了這話,就急了,沖著韓洲臣怒聲道: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跟我說? 看她慌慌張張的樣子,好像下一秒就要收拾東西殺到醫(yī)院去探望她外婆了。梁舒正要說什么緩和下氣氛,她身邊的韓洲臣已經(jīng)不急不緩地開口了。 你自己也是病人,這事我會處理。 你怎么這個態(tài)度的?你老婆的外婆住院了,我們現(xiàn)在是一家人,我怎么能當沒事人一樣? 韓洲臣放下了筷子,側(cè)頭看像李霜妍。 我已經(jīng)安排了國內(nèi)這個領(lǐng)域最好的專家來做手術(shù),不會有問題的。你自己身體都沒好,要是出點什么差錯,我和梁舒先照顧誰? 他聲音平緩,聽不出情緒的波動,但卻莫名有說服力。李霜妍考慮了下他說的話,覺得還挺有道理,就沒有強求。 梁舒啊,有什么要做的就跟洲臣說,大家現(xiàn)在是一家人了,千萬別客氣呀。 好的媽。梁舒不敢去看她的眼睛,李霜妍只當她是害羞。她看著兩人并肩坐在一塊的樣子,是越看越滿意。 梁舒看著她開心的樣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飯后,李霜妍又說起今天住宿的事了。梁舒看了一眼韓洲臣,他這時候也恰好看向了她,兩個人視線相匯的時候,梁舒的心臟不可控地劇烈跳動起來。 耳邊又回想起韓洲臣之前說的話。 你今天是想在這睡嗎? 這話,帶著強烈的暗示色彩。 那張紅艷艷的床在她腦海里浮浮沉沉。 他似乎能一眼看到她的心底,看到那潛藏在最深處她最不想為人所知的隱秘。 這個想法一出,梁舒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她正發(fā)愣,耳邊響起了韓洲臣一聲輕笑。她回神看向了他,就見他嘴邊浮著一抹笑,但那笑沒有入眼,怎么看到像是在嘲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