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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大將軍氣的胸口不停的起伏,最后一口鮮血吐在殿內(nèi)。 顧時筠對著顧綰使眼色,meimei少說兩句,爹在邊境這么多年,身上受的都是傷。 竹香也忙上前給來回輕輕拂過顧綰的背,給她順氣,娘娘可還要顧念著肚子里的孩子。 顧時渠比顧綰大了四歲,跟原主的關(guān)系是最好的,這不過是一年未見,她竟然也會如此疾言厲色。 顧大將軍已經(jīng)被攙扶著,顧家沒你這種不孝女,你永遠(yuǎn)也別想瞪顧家的門。他扔撐著一口氣。 顧時筠實在沒辦法把人背上,我改日再來給meimei請罪。他才急匆匆的帶著人離開。 邵景洲下了朝立刻趕來,但昭華殿內(nèi)已經(jīng)沒人,只留下前廳上的那抹紅色。 綰綰,你沒事吧? 顧綰只是抬起眼皮看他一眼。 無事。 邵景洲只覺得她好像是被抽走了魂魄一般,精氣神都沒了。 是顧大將軍? 顧綰伸手抱著他,頭埋進(jìn)他的肩膀,語氣悶悶的,爹爹再也不要我了,我沒家了,邵景洲都怪你。 邵景洲知道都是自己的錯,他那夜不該的。 竹香小心退下,她只覺得主子是個會演戲的,剛剛明明把顧大將軍氣的吐血,現(xiàn)下又十分委屈。 顧綰又嘆了一聲氣,皇上是要開始納妃了吧。 邵景洲皺著眉頭,這件事情他已經(jīng)吩咐下去不許在宮內(nèi)隨便議論,她怎么就知道了? 綰綰,朕承諾的你是皇后,這永遠(yuǎn)不會變。 顧綰從他懷里出來,抬頭看著他,不重要,我只求孩子平平安安。她又站起身微微行禮,皇上以后不要再來昭華殿了,恭送皇上。 邵景洲擰著眉頭,他知道自己在顧綰面前始終都是有愧的。 綰綰你好好休息,朕有時間會再來看你。 他本想再多解釋的,但很多話說的多了,他自己都有些不信。 顧大將軍是被馬車送出去的,本就有傷,這下是所有的傷都一起發(fā)作。 余盛雪已經(jīng)從工部主事升了兩級,她提出的一些方法,每次都能讓邵景洲眼前一亮。 邵景洲知道自己必須會納她。 第一道納妃圣旨就是她的,賜字佳,佳妃。 余盛雪手中握著圣旨不知道為什么,只覺得悲涼叢生,她嫁人了,居然不是為了愛,也不是他唯一的女人。 余懷南站在一旁,深宮重重,你還要再想想嗎? 余盛雪扯出一抹笑,深深的嘆了一聲氣,不想了,圣旨已下,也沒有回頭路。 余懷南面無表情,只轉(zhuǎn)身離開,皇上讓他偽造的通敵叛國的證據(jù)已經(jīng)做好,會交給合適的人在合適的時間來舉報揭發(fā)。 顧家也要沒了。 此后顧綰再無依靠。 余盛雪朝著余懷南的背影,突然大聲開口,哥哥,她比我慘,起碼她被人騙來騙去,你們都愛她,可她不還是被蒙在鼓里。 余懷南只是怔愣了一瞬間,就大步離去。 余盛雪是在年前進(jìn)的宮,納妃的儀式并不是很大,住在佳慶殿。 自從那日顧綰跟邵景洲說過之后,他倒不會在她醒著的時候來,算是遵守規(guī)則。 竹香都有些忍不住為邵景洲說話。 娘娘,皇上他是很看重娘娘的,每天都來,還都是趁著娘娘睡著的時候,宮里的人都傳遍了。 顧綰吃著葡萄笑了起來,看著桌案上放著的梅花,怎么傳的,說來聽聽? 竹香嘆了一口氣,說皇上對娘娘用情頗深,日日都來探望,據(jù)說佳慶殿的那位,皇上就在她進(jìn)宮當(dāng)晚去了一次,但還沒留宿。 顧綰看她沒再接著說,轉(zhuǎn)頭看向她,就這些了? 竹香還驚訝了一下,娘娘這些還不夠? 顧綰輕哼著,我還以為我已經(jīng)變成禍國妖妃了。 竹香抿嘴笑了起來,不會那么說的,咱們顧家是三代忠良,娘娘的名聲好著呢。 顧綰才不信好呢,說不定私下里的難聽話很多,不過她也不是很在乎,活在這個世界上總是要被人說的,這跟你做的好或者不好都沒關(guān)系,所以她只隨心所欲的活。 竹香看著顧綰今日心情不錯,娘娘,府里大公子傳來消息,說大將軍的傷已經(jīng)無礙,讓您不要擔(dān)心。 顧綰噗呲一聲笑了出來,這病就是她氣的,好不好她也不在乎,我知道了。 竹香緊抿著唇,大公子還是不知道小姐現(xiàn)在變了樣。 小年,宮內(nèi)舉行宮宴。 余盛雪負(fù)責(zé)的。 此次宮宴,是皇家親眷,以及大臣們,同皇上一同過年。 邵景洲特意讓人來傳話,意思是顧綰身體不適,穿著可不必太過繁瑣。 當(dāng)晚,顧綰只是普通穿著打扮跟皇上坐在高處,大臣們也都知道這是怎么回事,總不能說肚子里的孩子是先皇的。 余盛雪坐在邵景洲的左下方。 竹香站在顧綰的身側(cè),伺候著。 這次宮宴到的人很齊。 不僅僅是顧家,余懷南也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