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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春城來的諸位晨起時才聽聞此事,他們推測懸賞是在深夜被撕,因為寂靜無人最好下手。 可是你問我我問你,都表示不知情。 江月明說:我是看那東西不順眼,但怕招惹麻煩,沒有理睬。 陸白溪與她同住一間客房,聽完后奇怪地問道:那你昨晚出去做什么。 外面夜色挺不錯,我去觀星賞月。 江月明可疑一頓,不自覺伸手摸了脖子,她原本白皙的頸側有一道紅痕,指腹微微下按,被淺咬的印記開始灼燙。 江月明心想:朗云何這人不講道理,兇得很。 昨天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夜還未深,客房雖然獨立在后院,可是離大堂不遠,那邊一群客人正在飲酒劃拳,碰碗談天很是熱鬧。 不喝了。 前輩,得喝,干了這碗,過兩天讓那群孫子看看,誰才是爺爺。 喝他娘的! 奶奶,您也喝! 滾,誰是你奶奶。 說話的不知是誰,嘈雜聲中男女都有,順風入耳的全是不羈之詞。 江月明的睡意已經(jīng)被驅散得不能再干凈,她披衣而起。 聽聞碧華峰附近的月色極美,無論圓缺,總比別處亮一些,還有星河漫淌,時常會有兩道銀線迢迢劃過天際,是罕見的奇景。 江月明打算出去看看。 另一張床上的陸白溪耳朵里塞著厚厚一團棉花,她感受到屋中動靜,眼睛睜開一條縫,嘴里說著半夢半醒的胡話:你去哪里?我喝不下了 江月明知道她意識不清,靜靜等待片刻后,陸白溪呼吸平穩(wěn),重新睡熟了。 江月明走到院里,四面八方傳來切切人聲,她發(fā)現(xiàn)客房的窗戶幾乎都被燭火照亮,紙窗上人影搖曳,有些甚至能看見刀劍的輪廓。 這才是風雨不歇的江湖。 江月明暗暗嘆道:曉春城住習慣了,我原來也是晚睡的。 這些人約莫要到深夜才能消停,江月明頭頂?shù)男强胀瑯訜狒[非凡,她興味盎然地看了好久,正準備回去,突然看到對面有人沖自己招手。 江月明走上前,扶著客房的窗沿,她探身朝里面看了兩眼,問:穆逍呢? 朗云何說:他去找?guī)煾刚埥虇栴}。 現(xiàn)在? 嗯,剛走,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于是江月明撐著窗戶翻進屋內:按理說,站在里面的人應該是我,翻進來的應該是你,但是本姑娘不拘小節(jié),不在乎這些。這么晚了,你開窗做什么? 朗云何說:碰運氣,看看能不能捉到月亮。 他的窗前樹影密布,半點月光都透不進,江月明一聽就知道他在說自己,于是笑盈盈地問:捉到了嗎? 朗云何伸出手臂把她往身前帶:嗯。 天依舊熱,朗云何很喜歡將江月明摟在懷里,對方貪涼,總愛貼在他身上,說這樣可以省去搖扇的力氣;朗云何則時常感覺胸口臥著一只軟軟暖暖的貓兒,貓兒動作很多,時不時就舔毛弄爪,比如現(xiàn)在 江月明忽然想起白日吃剩一顆糖,她從衣袋里摸出來,捏在指尖,本要塞給朗云何,但轉念想到夜里吃糖不好,臨時把手縮了回來。 朗云何掌心朝上:不給我? 江月明戲弄他道:你不愛甜膩滋味,我要送給一個喜歡吃糖的俊俏郎君 沒等江月明嘚瑟完,朗云何忽然賭氣似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江月明有些痛,她想掙脫,卻發(fā)現(xiàn)這人箍在腰上的手不肯松開,摁在她腦后的那只卻慢慢下滑,穿過青絲,冰涼的手指觸碰在她后頸,刺得江月明打了個寒顫。 窗戶大開,木門未閂,穆逍不知何時回來,江月明的聲音不自覺地有些發(fā)軟:你做什么。 朗云何不說話,覆滿涼意的手指在她后頸輕按,緩緩揉捏。 他沒做多余的動作,江月明也從開始的緊張變?yōu)榉潘?,慢慢地,她感覺到那人指尖沾上了自己的體溫,觸碰逐漸變得舒服。 她享受地瞇起眼。 朗云何問:咬疼了嗎? 江月明沒說話,只發(fā)出一聲安逸的哼吟,順帶側著腦袋想蹭一蹭他手臂。 朗云何將頭低下,曖昧的氣息在兩人之間散開,江月明迷迷糊糊,心里卻逐漸浮上一層怪異的感受,好像有哪里不對勁。 直至朗云何指尖的動作停止,他抬手在江月明發(fā)頂揉了揉,輕聲道:月牙兒好乖。 江月明飄飄蕩蕩的腦袋逐漸清醒,她終于反應過來,立即惡狠狠地往朗云何手臂上撓了一爪,惱道:你擼貓呢! 這人真可惡,居然把她當烏金捏。 等等,江月明仔細回憶一番,朗云何好像并不親近烏金,別說正經(jīng)擼貓,碰它的次數(shù)都很少。那他這手藝從哪里學的? 還還怪舒服的。 江月明再次看不起自己,決定每天默念一百遍色即是空。 白日的藥效在二人見面時就已經(jīng)褪去,此處無人,江月明水汽氤氳的藍金眼眸里生出幾分慍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