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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平時稍作休息就可以恢復的疲憊,這次的后勁簡直加倍反饋回來了。 早知道……沒有早知道,沉浸其中的時候,完全無暇他顧來著。 “很痛嗎?”凝視她瞬間盈滿水霧的眼眸,松田陣平有些懊惱地垂眼,小心地扶著她,幫忙揉開過度使用的腰部肌rou,“抱歉,昨天應該注意到的。” 因為慣性地以為,她會像平時一樣,考慮自己的承受能力來控制節(jié)拍,所以完全沒能及時意識到不對。 不過主要的責任當然還在這里,明明知道這人有時候會逞強,自己應該多留意才對。 被溫熱的力度耐心疏導著,理矢看神情就知道他想到了哪里。 “還好,”窘迫到一定程度,反而居然沒那么在意形象了,她放松地把一半重量交付過去,郁悶地嘆了口氣,“只有點酸?!?/br> 每一寸專注細致地照顧過去,卷發(fā)青年微微搖頭:“那也可以立刻告訴我的?!?/br> “誰會一直注意這個啊……”糾結(jié)了會,她選用出最委婉的詞匯,咬牙強調(diào),“我就是有點錯估了,嗯,耐力?!?/br> 饒是大半心神都在手上,松田陣平還是忍不住莞爾。 “我知道了,”刻意加重讀音,他眼眸微彎,放緩了音調(diào),“下次一定會考慮你的‘耐力’問題?!?/br> * 11月6日。 天氣晴朗,和煦而清爽的室外溫度,很適合出行。 “……我父親的事情就是這些了?!?/br> 語氣平淡地講述完畢,彎腰注視了一會墓碑上的照片,松田陣平重新站直看向身側(cè)的人時,不由笑意頓生:“他一定會喜歡你的。” 眨了眨眼,理矢把手里的花束端正地放好,然后朝著墓碑鞠躬示意。 其實關于松田父親的故事,她早就在檔案上看過,但此刻再聽一遍講述,也并沒覺得如何不耐煩。 大概是因為,想到這個人養(yǎng)育了很了不起的兒子,情不自禁就生出感激了。 “他們到了?!边h遠望見愈來愈近的、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的淺金發(fā)色,卷發(fā)青年微微揚眉,隨手扯松了一點領帶。 正要伸手拉她過去,卻出乎意料地被擋住了動作。 他不禁怔愣一下。 沒空注意對方反應,往他領口瞥了眼,理矢陡然心驚起來,上前靠近過去,抬手就把領帶的系結(jié)恢復了最高位置。 “至少今天上午,”不僅如此,她緊張地再次提醒,“陣平,你千萬別再動這個領帶了?!?/br> 才反應過來她今天一定要親手幫忙打領帶的原因,卷發(fā)青年抿唇忍住了,沒讓笑意泄露出來。 其實他覺得根本看不出,不過理矢好像很在意這點,也就暫做配合了。 不過,以他平時的習慣,這樣異常真的不會更顯眼嗎? …… 忍了又忍,萩原研二還是沒忍住,率先打破了寂靜的氣氛。 “我本人就站在這里,你們沒必要對墓碑做出那么沉重的表情吧?” 不過,他刻意輕松的口吻,也只是讓松田陣平瞪過來一眼,其他人更是低沉依舊。 只有站在他身側(cè)的諸伏景光,已經(jīng)替他考慮起了很現(xiàn)實的問題:“萩原,這個墓碑該怎么辦呢?” 繼續(xù)放在這里當然不行,但是如何處理也是個問題。 “我的意思是拆掉就可以了,”揉了把頭發(fā),半長發(fā)的青年顯出幾分無奈,語氣卻依舊是他那獨有的輕快瀟灑,“不過家里人不同意,所以還在商議?!?/br> “反正我是不著急咯。” 他這話說得滿不在乎的,松田陣平聽著就手癢,很想給他再來一拳。 諸伏景光無奈笑著,努力緩和氣氛。 稍稍后退,理矢往降谷零身邊走近一點,放輕聲音詢問自己在意的事情:“降谷先生,最近那邊還算順利嗎?” “沒問題,你好好休息就行……”一怔之后,降谷零語氣溫和地想要勸說她放心。 不過等他話音剛落,理矢就問起了關鍵點:“貝爾摩德,找到了嗎?” “還沒有,她之前就沒消息了,”凝眉回答著,淺金發(fā)青年打量幾眼她神色,突然生出一個荒謬的猜想,頓時略微加快了語速,“你該不會還想策反她吧?” “哈?”理矢一懵。 “那個世界,你們好像關系還不錯?” 降谷零完全不為她看似無辜的神情迷惑,口吻嚴肅地告誡:“不知道你是否清楚,但她真實年齡完全不是外表看起來那樣,相反,她是個心機深沉縝密的可怕對手……” 不怪他多想一點,別的不提,目前淺井對組織的戰(zhàn)績是真的很優(yōu)秀。 警視廳內(nèi)鬼也許還算不上直接聯(lián)系,那么,暴露的赤井秀一、被快速摸清的宮野明美、被策反的雪莉、庫拉索、被暗算的朗姆…… 甚至艱難逃出組織、卻被四槍打成輕傷住院入獄的沼淵己一郎,都是有利的佐證。 不過,即使如此,也不是她可以輕視敵人的理由。 “……您真的想多了,我還沒那么膽大妄為?!崩硎笩o奈打斷了上司不知為何、偏向莫名方向的神奇思路。 為了避免給他增添沒必要的壓力,她用力搖了搖頭否認:“只是隨口一問,您如此擔心的話,我不主動了解就是了?!?/br> 長相粗獷的濃眉青年,幾人的同期班長伊達航,作為最穩(wěn)重的一個,原本只是陪著女朋友站在一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