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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業(yè)相同,這已經(jīng)足夠暗示某種答案了。 “原來如此,”摸著下巴,萩原研二心有所悟,了然篤定地頷首,“如果共同度過危機的緊急情況,感情升溫也很正常。” “在關(guān)鍵時刻踩下油門,還真是小陣平會做的事情。” 他這副仿佛證實什么學術(shù)發(fā)現(xiàn)的表情,惹得松田陣平?jīng)]好氣地丟去個眼神。 輕松的氣氛,一直持續(xù)到降谷零接了個電話。 “……V……不,人沒事就行,我知道了,會盡快回去的。” 捏著手機,他朝身側(cè)黑發(fā)藍眼的青年頷首示意,然后歉意地站起身:“突發(fā)事件,我得臨時回去一趟?!?/br> “V”的代號是在指誰,諸伏景光同樣清楚,笑意頓時收斂起來。 “那今天就到這里吧?”伊達航看了眼時間,沉穩(wěn)地做出征詢。 萩原研二伸了個懶腰,笑吟吟地贊同:“我在這邊之后還有個聯(lián)誼要參加呢,就不一起走了?!?/br> 其他人同時朝他投去了復雜的目光:不愧是你啊,萩原。 “松田你開車來的么,”掃眼過桌上的啤酒罐,降谷零想了想,過去拍了下他,“正好,我順便送你回去吧?!?/br> 諸伏景光點點頭,來的時候他和降谷零一起,這下正好可以幫忙。 * 進門的時候,屋內(nèi)一片黑暗。 大概是還沒回來吧,理矢倒是沒多想,放下手里的東西,準備去找個盒子暫且裝起,明天回隔壁拿衣服的時候一起帶過去。 不過,燈光亮起之后,沙發(fā)上安靜躺著的卷發(fā)青年就清晰顯現(xiàn)了。 懷著輕微的擔心,她走過去看了一眼,很快發(fā)現(xiàn)這人頭發(fā)濕著,就隨便墊著塊毛巾,貌似擦頭發(fā)時睡過去的樣子。 顯然已經(jīng)洗過澡、換了新的襯衫,但是被隨手丟在一邊的外套上還沾著酒氣,情況一目了然。 稍作沉吟,理矢轉(zhuǎn)身去廚房,很快端著杯蜂蜜水回來。 不過她只是在一邊坐下,還沒動手,卷發(fā)青年自己睜開了眼睛。 “沒有睡著。”松田陣平解釋。 “我知道,”聽嗓音有點啞,她溫聲安撫著,把蜂蜜水遞過去,“先把這個喝了?!?/br> 盯著他喝完了,稍稍松一口氣,正要起身放杯子的時候,被單手環(huán)住了。 感受著肩上的力道,她眨了眨眼,順從地俯身。 被壓低到近在咫尺的距離,卷發(fā)青年抬眼仔細凝視著,仿佛在考慮什么、少見略拿不定主意的樣子。 被他專注沉靜的視線直白盯著,她有點不自在地掙了下,放輕聲音:“陣平,起來吹干頭發(fā)再睡?!?/br> 沒有回應。 不僅如此,湊近輕輕咬了她一下,然后疑惑般皺起眉毛,含糊嘀咕:“甜的?” “……那是你喝了蜂蜜……”理矢無語。 不過,對于她的反駁,松田陣平只是再次吻上來。 這次耐心地花了點時間,覺得她已經(jīng)充分體會到了自己的感覺,才滿意地放開,然后再次篤定地強調(diào):“是甜的?!?/br> ……她到底為什么會覺得,可以跟喝醉的人講道理。 “你高興就好,”放棄繼續(xù)這一話題,理矢撐著拉開點距離,摸摸他的臉,“現(xiàn)在起來吹頭發(fā)。” …… 為了防止他再次在沙發(fā)上睡過去,理矢拉著人把位置換到了臥室。 卷發(fā)青年很自覺地坐好等著,她就先去拿了干毛巾把滴水的部分吸干,然后用吹風機解決剩下的水分。 過程中完全安靜地隨她動作。 看著濕垂的發(fā)絲重新恢復平時的自然卷,變得蓬松起來,她心情不錯地順手揉了把。 嗯,手感一如既往地好,甚至有點軟綿綿的。 把吹風機收回去,再回來的時候,看他還坐在原處,一副沉思的略苦惱的模樣,理矢無奈的同時有點好笑。 走過去搭上他肩膀、施力往后按把人推倒,她放緩了語速叮囑:“先睡吧,我去一趟……哎?” 原本無害地任由動作的卷發(fā)青年,突然趁她重心前傾、抬手圈住、微微施力將她一把拉到了身邊。 不僅如此,在她反應過來,想起身的時候,直接傾覆過來制造出了足夠制止行動的緊密距離。 偏偏這樣壓迫感的姿態(tài)之后,只是低頭埋在她頸側(cè),輕輕蹭了蹭。 “理矢……”如此輕聲呼喚著,語氣是平時少見的含糊低沉,“不要離開了?!?/br> 無聲嘆氣,她篤定回應:“不會離開的?!?/br> 卷曲發(fā)絲蹭的有點癢,而且溫熱氣流劃過頸側(cè)的感受也很不適,她張了張口,剛想說些什么,突然感覺被緩慢地握住了掌心。 不,這不是重點,問題是,掌心里,硌手的溫涼的金屬觸感。 環(huán)狀的? 感應到她不自覺加速的心跳,松田陣平撐起一點高度,垂眼不閃不避地注視她微微睜大的、清透茫然的碧眸。 “再問一次,還會得到相同的答案么……永遠留下來?” 稍收緊了掌心相扣的力度,嗓音因繃緊有些艱澀,依舊直白地道出了心意。 明明不是第一次聽到,明明應該很高興的,奇怪的是,她眨眼的時候,再次感受稀薄的霧氣彌漫上來。 回應的話、無需思考、自然而然地流淌了出來,她下意識彎了彎眼眸,輕聲回答:“我愿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