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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人察言觀色,陪笑道:您無須憂慮,那裴先生不過是個撞大運的進士,偶然進了翰林院卻蹉跎至今,若非閑的沒事干了,陛下哪里會將他召來啟蒙?可見陛下也沒多在意三皇子的課業(yè),不過虛應(yīng)故事,免得世人非議而已。 蕭翎哂道:我哪里是怕他趕上我。 有史家的輝煌,他這太子之位自然板上釘釘,唯一美中不足的,唯獨那女孩子罷了他怎么配? 椒房殿中,史皇后剛應(yīng)付走哭哭啼啼的云妃,轉(zhuǎn)頭便瞧見寄予眾望的愛子。 愛子臉上卻罩滿陰云,史皇后皺眉,誰得罪了你? 許是因為自幼便眾星拱月的緣故,這孩子氣量格外偏狹些,雖未犯下大錯,可尋常宮人們見了他也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史皇后雖覺得成大事者威嚴些不算壞事,可小小年紀就這樣心窄,真受點挫折不得把自個兒給慪病了? 然而畢竟就這么一個兒子,史皇后還是關(guān)切地詢問兩句。 蕭翎垂下眼瞼,母后之前不是提起,要為兒臣說親么? 史皇后訝道:你肯答應(yīng)了? 她大哥家中女兒今年已出落得亭亭玉立,正是該出閣的時候,又恰好姑表之親,史皇后自然不想未來皇后的寶座落到別家手里。 但是蕭翎似乎對那位表妹不甚熱情,幾次三番史皇后想安排兩人見面都被他推脫了,不想這會子會主動提起。 原以為他改主意了,不想蕭翎卻道:親上做親固然好,可母后不覺得,太子妃之位還有更合適的人選么? 你看上誰了?史皇后訝道。 她原也想過,無論如何娘家都得支持自己,很不必舍出一個太子妃的高位去拉攏,可放眼朝中,還有哪戶比史家更煊赫? 蕭翎壓抑著心頭悸動,佯作鎮(zhèn)定,顧大人新立了戰(zhàn)功,又得軍中將士愛戴,是不可多得的良才。 言下之意,能爭取便該盡量爭取過來。 最要緊的,他還有一個女兒。 這話也太明顯了些。史皇后牢牢盯著兒子,想從他身上發(fā)現(xiàn)些蛛絲馬跡,然而終究一無所獲蕭翎蒙她教導(dǎo),早就養(yǎng)成喜怒不形于色的習(xí)慣。 這當然是好事。 史皇后沉吟道:顧震霆今時雖說風光,然顧家的門庭到底還是淺薄了些,他那女兒又 盡管對顧錦榮印象不壞,可瞧她跟云妃針鋒相對的情狀,史皇后便知道,若娶上這么一位太子妃,宮里恐怕得鬧翻天,何況她對禮儀都不熟稔,如何承擔宗婦的職責? 蕭翎失望垂頭。 哪知史皇后卻話鋒一轉(zhuǎn),不過,一個良娣的位份,本宮想她還是擔得起的。 良娣乃太子妾中最高者,可說到底也不過是供人取樂的妾室罷了,無須要求太多。將來翎兒登基,封此女為妃位,便算對得起顧家。 她想顧家也該知足了。 第23章 比試 顧錦榮跟著蕭逸上了小半個月的課, 一本三字經(jīng)已經(jīng)背得滾瓜爛熟了,唯獨那手字依舊跟狗刨似的,上不了臺面。 薛氏稱她不用心, 顧錦榮則辯解一口吃不成個大胖子, 她能做到現(xiàn)在這樣就已經(jīng)很厲害了。 薛氏挑起眉頭,那人家怎么就能進步飛快呢? 顧錦榮啞然, 有蕭逸這個大聰明作對照,無形中她就愚笨了許多, 連裴先生都夸贊不已,三皇子能在短時間內(nèi)練出一筆娟秀好字, 實在天賦異稟。 顧錦榮心知這絕非勤能補拙, 他根本也是故意裝得不成器的。 只是, 現(xiàn)在蕭逸又為什么愿意展露真實實力呢?顧錦榮百思不得其解。 她卻是有些倦了,成天念那些枯燥無味的文章, 還不如種地來的自在。薛氏怕她養(yǎng)成厭學(xué)情緒,今日又適逢休沐,便勸她出去走動走動, 散散心。 顧錦榮懶得動,步入五月,天更熱了,她又不是冰肌玉骨的好皮子,曬黑了愈顯粗糙,還不如在家蓄精養(yǎng)銳呢。 可巧陳家姊妹過來尋她,說是要去詩會,問她可愿參加, 薛氏便忙不迭地替女兒答應(yīng)了。 顧錦榮意興闌珊, 我又不會作詩, 去什么詩會? 還得交二兩銀子的入場費,簡直坑爹。 陳丹姝想了想,聽說會上的點心茶水都是從如意齋買的,可以隨意取用,不限量供應(yīng)。 顧錦榮立刻從竹榻上起來,精神百倍地道:我去! 薛氏: 很懷疑這女兒的性子隨了誰,自己跟她爹都不是嘴饞的人呀。 詩社定在城郊的一處大院子,據(jù)傳本來是玉璋公主的產(chǎn)業(yè),后來不知被哪家買了下來,便由幾家輪流做東,組成了一個閨閣女兒的專屬集會,至于銀錢嘛,當然由湊份子而來。 起初不過是私人的小把戲,后來漸漸養(yǎng)成了規(guī)模,加之如今京城女學(xué)盛行,淑女們多半不重外貌而重內(nèi)在,漸漸地,便成了一個以此揚名的手段詩社的規(guī)矩雖說筆墨不可外傳,但不知怎的,每年總有那么幾首名詞佳句傳遍京城,而作詩的女子也因此聲名鵲起,光耀門楣,甚至說親的都會踏破門檻呢。 顧錦榮笑道:果真這么湊巧嗎?會不會故意有人用錢賄賂,以此奪得魁首,好作為日后攀登天梯的手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