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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看,蕭逸日后雌伏于母老虎的yin威也是很有可能的,四皇子立刻將五皇子往前推了推,讓三哥打他!那些話是他教我說的。 五皇子委屈得小臉都紅了。 顧錦榮:好小子,找替罪羊倒是頭一個啊。 正無語時,一個穿湖藍宮裝的文靜女子從里喚道:顧姑娘,有什么話進來說罷,小孩子不懂事的。 顧錦榮認得這位便是莊嬪,說是侍女出身,倒比家世高貴的云妃更顯內(nèi)秀,大概還是云妃不好讀書的關系。 有云妃這個壞例子在,顧錦榮覺得自己日后也不能太怠惰了。 她跟著莊嬪進門,亦且詫道:娘娘跟云妃竟住在一處么? 論理嬪位也是一宮主位,理當有自己的住所,何況莊嬪還育有皇子,勞苦功高。 莊嬪淡淡一笑,并不說話。 顧錦榮便有些訕訕,她殼子里雖不比外表年幼,可也就十來歲而已,如何能跟這些城府深的大人相提并論?比較起來,她倒寧愿跟小孩子相處呢。 剛來也不好立刻就走,顧錦榮只能沒話找話,四殿下跟五殿下當真親厚,日夜都在一處玩耍作伴,長得也相像。 雖說都是一個爹生的,可俗話道兒似母女肖父,似乎母親的基因影響更多些蕭逸跟蕭翎無論容貌氣質都天差地別。 可四皇子五皇子卻仿佛一個模子刻出來般,簡直無巧不成書。 莊嬪靜默剎那,親兄弟自然相似。 啊?顧錦榮小小驚異了一下,隨即才反應出自己好似吃了個驚天大瓜,皇宮里自然都是親兄弟,莊嬪很不必特意指出,那么她的意思? 顧錦榮謹慎地道:娘娘是說 莊嬪輕輕吐了口氣,小四小五都是我生的,云妃不過掛了個名而已。 一開始是因為云妃來了癸水不便侍寢,便將她推出去冒充,哪知那一夜便結上了珠胎。云妃正愁膝下無子,便勒令她保守秘密,將這個孩子要了過來。 至于后來為什么肯給她名分,大概是因為云妃自覺青春不再,想借新人之手邀寵,與其從外頭招來個不三不四的,還不如打小伺候慣了的人妥當,也是料定莊氏不肯反抗她。 后來也是她逼著莊嬪不許挪動,想將這枚棋子牢牢守在眼皮子底下。至于莊嬪自個兒,也舍不得兩兄弟分開,只得寄人籬下看人眼色過活。 顧錦榮啞然,她再想不到會有這段瓜葛,難怪莊嬪的眼中總有種郁郁之色。而這兄弟倆本來出自同一個母體,卻因為人為的關系,搞得身份天差地別,真可謂造化弄人。 沉吟片刻后,顧錦榮道:娘娘打算就這么混著?看著一個兒子,去當另一個兒子的奴才,就像您曾經(jīng)一樣? 莊嬪面露茫然,否則她還能如何? 顧錦榮深深吸口氣,您以為如此是對他們的保護么?不,瞧瞧云妃是怎么教導的,她在刻意擴大他們的差距,長此以往,四殿下將越來越驕縱放肆,五殿下則愈發(fā)卑弱膽怯,您覺得,這樣的人長大以后真能自立么? 莊嬪輕輕咬住嘴唇,她何嘗不知道云妃的用心,她不過是嫉妒自己從皇帝那里得到的恩幸,才想用這種手段報復。但,她又能有什么法子?她的命都是云家給的,何況時過境遷,即便她出來告發(fā),云妃也不肯承認了況且又有什么用呢?對皇帝而言都是他的子嗣,養(yǎng)在哪個嬪妃膝下都一樣。 顧錦榮嘆道:可我若是那個孩子,我只想回到真正愛我的人身邊,否則,再怎么錦衣玉食,再怎么寵眷優(yōu)渥,也不過空中樓閣而已。 莊嬪愣住。 顧錦榮言盡于此,她不過因為感同身受的緣故,才想給莊嬪指一條明路,至于對方是否茅塞頓開,就遠非她能cao縱的事了。 出來時,四皇子已機伶地躲在沙堆后,像是生怕被她瞧見似的。 顧錦榮莞爾,出來吧,我還犯不上跟你置氣,再說你三哥也還沒成親呢。 又摸了摸五皇子的頭,親切地道:你也是,別總聽他的話,他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都是一樣的人,誰比誰差呀? 五皇子白凈小臉又紅了,這回卻是激動的暈紅。 他雞啄米似的點頭,卻被四皇子罵罵咧咧給拽回去,又當起了堆沙堡的苦力工。 顧錦榮回頭瞥了眼,只見莊嬪仍倚著門框出神,那種復雜而決然的神情讓顧錦榮知道,她到底聽進去了。 很好。 顧錦榮最后才來到皇帝所在的勤政殿,一則壓軸可展示分量,二則她要送皇帝的土儀也是最多的她才不肯承認自己是為了順路呢。 請人通傳后,好一會兒才被帶進去,云妃居然也在里頭,云鬢委地,衫垂帶褪。 還好沒什么少兒不宜的情節(jié)。 顧錦榮囧了個囧,稟明來意后,才見皇帝擺手道:好了,愛妃你先回去罷。 云妃努著嘴,陛下答應陪臣妾用膳呢? 皇帝只得允諾黃昏去她宮中,云妃這才提著裙子千嬌百媚離開,還甩給顧錦榮一個輕蔑的眼神她跟這小蹄子彼此都看不大對付,尤其在她使心用計當上皇子妃之后,更覺得有其母必有其女。那個薛氏不知天高地厚,妄圖與公主相爭,還使勁把小的往宮里塞,以為皇宮是菜市場么?真真人以群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