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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氣與魔氣狠狠相撞,方圓百丈之內(nèi)的泥土在強大的威壓下形成一個圓形深坑。 魔氣與靈力縈繞在兩人周身,他們從未像現(xiàn)在這般水火不容。 江清寒不答,姬懸笑得更開懷了:師兄你看看仙盟那些人跟個老鼠一樣偷看,在等我們分出個結(jié)果,他們從來不敢堂堂正正地上前,百年時間一次都沒有。 仙盟由多家仙門聯(lián)合而成,雖匯聚了眾仙門的力量,但因為涉及仙門眾多反而不能齊心。 魔族屠殺整個幻傀宗,你看仙盟的人敢上前嗎?他們不敢,因為幻傀宗就是他們的前車之鑒,即便我與幻傀宗一戰(zhàn)之后筋疲力竭,他們依舊不敢上來。 只要比他們更不要命,他們便不會敢輕舉妄動。 姬懸揮舞著重劍向前,見江清寒不答,陡然間戾氣橫生:當(dāng)年昆侖積弱,師兄你尚能說無能為力,但是現(xiàn)在你在做什么?你在與仙盟狼狽為jian!還是只能在我面前耍威風(fēng)? 他語氣玩味:若是你師父泉下有知,會不會遺憾他的弟子,現(xiàn)在的昆侖掌門沒有為昆侖盡到應(yīng)有的責(zé)任? 回答他的是對面江清寒狠狠的一刀,胸口處頓時被長刀橫亙,血液汩汩地流出。 很快傷口處冒出魔氣,止住了傷口。 姬懸無所謂地擦去部分血跡,他又笑起來:師兄我與你不同,你瞻前顧后顧慮太多,怕這個怕那個,而我只要報仇,我要世人敬我畏我,又偏偏殺不了我。 江清寒冷漠地看著他這副樣子:所以昆侖就應(yīng)該被放棄? 姬懸:這話嚴重了,師兄你知道的,沒有我,昆侖一樣也是眾矢之的。 幾個還沒成長起來的弟子卻守著昆侖如此大的財富,被人覬覦在意料之中,沒有動手只是還沒找到由頭,姬懸只不過恰好成為了這個借口罷了。 江清寒厭惡極了他輕佻的態(tài)度。 他忍不住冒出一個念頭,應(yīng)該打斷姬懸的手腳讓他跪在師父面前,跪在與魔族戰(zhàn)死的師兄們墓前,磕頭認錯。姬懸不顧一切入魔,簡直將他們的心血扔到地上踐踏。 師父師兄他們算什么? 師父五十年堅持壓制心魔,師兄他們寧可死在劍下都不愿入魔,姬懸所作所為讓這一切都成了笑話。 狂亂的暴風(fēng)從他腳下升起,帶著將一切攪碎的氣勢向姬懸撲殺而去。 姬懸被狂風(fēng)所困,不斷嘗試突圍。 暴動的風(fēng)卷起巨大的石塊狠狠地砸中了他,姬懸被擊飛。 連著擊穿了數(shù)塊巨石,最終撞到石壁上。 江清寒飛到他面前,像以前很多次一樣,將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但他沒有像以前一樣點到即止,他看了姬懸一眼,手腕輕動,刀背狠狠砸在了姬懸手臂,幾乎將骨頭砸碎。 姬懸忍不住悶哼出聲。 江清寒維持著臉上的表情,將他四肢全都折斷,還用風(fēng)刃挑斷了他的經(jīng)脈。 做完這些,他才松懈了一口氣,脫力地用不休刀支住身體。 元魔身天生強悍,饒是打斷了姬懸的手腳,挑斷了他的經(jīng)脈,江清寒依舊不放心地在姬懸胸口處給他狠狠補了一刀。 姬懸吐出一口血。 但是他面上仍是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似乎剛剛被折斷四肢的不是自己。 師兄,你不殺了我嗎? 江清寒沒有回應(yīng),而是又補了一刀。 這些姬懸連說話都艱難,但他還是喘著氣一字一句繼續(xù)說道:殺了我又如何?元魔身還是會不斷轉(zhuǎn)世尋找下一個宿主,星辰大陸永無寧日。 江清寒板著臉看他:你想說什么? 師兄知道我是怎么得到元魔身的嗎?我并非元魔轉(zhuǎn)世。 這事也不算秘密,姬懸并非元魔轉(zhuǎn)世,而是后天在仙門大會秘境中融合元魔身才成的元魔。 段倚危曾以自身血rou為陣,將元魔身鎖住不能輪回,如果不是白靈將元魔身取出,恐怕世間再無元魔。 姬懸一身狼狽躺在地上,說話卻像極了坐在談判桌上般篤定:我可以將陣法交給師兄,但有一個要求不能將我交給仙盟。 江清寒沉默地看著他。 姬懸抬頭看著灰撲撲的天空,等著江清寒的回答。 但是江清寒一直沒回話,姬懸轉(zhuǎn)過頭看他。 在昆侖封山的五十年里,江清寒這個大師兄做得沒話說,他性格穩(wěn)重,待師弟師妹很好,想法設(shè)法滿足他們的要求,唔,大部分是長亭稀奇古怪的要求。 姬懸戚影從不用他催促修煉,但是長亭裴烈有時會偷懶,于是江清寒就要跟在兩人身后,追著他們修煉,鬧得昆侖雞飛狗跳。 江清寒被他們耽誤了很多修煉的時間,但奇怪的是,姬懸從沒有贏過他,因此產(chǎn)生過一點微妙的情緒為什么師兄都被耽誤了這么多,還能贏過他? 再加上他背負著血海深仇,導(dǎo)致在昆侖看上去總是憤世嫉俗的樣子。 可是現(xiàn)在想來,在山中無憂無慮只管修煉的日子才是最好的日子。 姬懸忽然說道:師兄你知道幻傀宗為什么要殺我一家嗎? 他兀自開口自問自答:因為他們想要飛升秘訣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