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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金渾身僵硬緊繃,牙關(guān)隱隱咬緊。 溫曦覺得他比自己堂弟還別扭。 瞧著他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她想了想,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認(rèn)真開口解釋:你放心,每次我都只擦的上半身。 阿金額角抽動。 然而最終他還是將頭撇向一旁,神情似有些無可奈何的妥協(xié)。 身后的人動作很輕也很仔細(xì),小心翼翼地避開著他的傷處,即便看不見,他也能感受得到對方的細(xì)致與溫柔。 與昏迷時隱約感受到的感覺重合在一起。 也正因看不到,所以一切變得格外敏感。 那柔軟的指腹不時觸碰到他的背部,帶來溫暖細(xì)膩的觸感。因為這份陌生的觸感,令他似乎從背部的皮膚深處起了一絲莫可名狀的顫栗。 當(dāng)溫曦身體微微俯近,輕淺的呼吸不小心拂過脊梁時,阿金身體倏然一顫,漆黑的眼眸里掠過一絲慌亂無措。 背部剛擦完,他立即從溫曦手中搶過毛巾,低聲道:前面我自己來。 見他動作尚算自如,溫曦便也沒阻止。 她掩唇打了個哈欠,坐在床邊的矮凳上,叮囑了句好了喊我,便困頓地托腮闔眼。 不一會兒,便發(fā)出淺淺的鼻息聲。 阿金抬眸掃過她眼下的烏青,落在那張疲憊憔悴的臉龐上。 須臾后,他收回目光,垂眸望著手中的毛巾良久未動。 ** 得益于阿金身體的底子好,又過了兩三日,便能下床走動了。 溫曦再度被關(guān)回了之前的黑屋。 如今,整個四合院越發(fā)的安靜,先前若說沒什么人聲,現(xiàn)在幾乎連走路的響動都聽不到。 溫曦心頭有一種惶惶不安。 從被抓到現(xiàn)在,她一直被關(guān)著,既沒被賣掉,也沒被折磨成殘疾,就這樣被白白養(yǎng)著,實在太難以說通。 事出反常必有異。 可是她卻無法探究,只能咬牙捱著,重復(fù)先前那種吃飯、轉(zhuǎn)圈的日子,在黑暗中一遍遍思念和描繪父母親人朋友的模樣,以此來讓自己別崩潰。 就這樣又過了兩日,一天深夜,四合院的鐵門突然被咚咚砸響,隨后外面?zhèn)鱽硪贿B串咒罵。 溫曦被驚醒,聽到凌亂的腳步聲踏響在院子里。 緊接著,粗暴的呵斥與打罵聲傳來,她皺起眉頭,漸漸地,從那個醉醺醺的聲音里聽出了幾分耳熟。 一群廢物真他媽晦氣 溫曦眉頭越擰越緊,她飛快下床跑到窗邊,耳朵貼著縫隙仔細(xì)辨別。 越聽越心驚。 忽然,腳步聲朝這邊而來,緊接著黑屋的門被人一腳又一腳用力踹著。 溫曦嚇了一大跳,慌亂地跑離窗邊,躲到了床后。 滾開! 門外推搡聲不斷,州哥的手下想攔又不敢攔,未了,門鎖被人呵斥著打開,一聲巨響后,緊閉的屋門被野蠻踹開。 一個渾身酒氣的身影歪歪斜斜跨進(jìn)屋。 溫曦驚恐地瞪著,拼命往角落里縮。 臭丫頭還不是落我手里 獰笑聲炸響在耳邊,她渾身戰(zhàn)栗,死死咬緊嘴唇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 噩夢重演。 溫曦眼睜睜看著黑暗中那道人影點燃打火機(jī),映亮一張猙獰的臉。 盧二舉著打火機(jī)四下照了圈,當(dāng)看見蜷縮在角落里的人時,他眼中的欲望瞬間被點燃,在酒精的共同刺激下,仿若一頭喪失理智的野獸朝之撲過去。 溫曦手腳并用從角落里爬出,朝著門口狂奔過去,卻在差幾步快到門檻時,被一把抓住了腳踝,重重摔倒在地,腦門磕在門檻上。 眼冒金星中,比額頭更疼的是頭皮近乎撕裂的劇痛,她被生生拽著頭發(fā)拖進(jìn)了屋。 nongnong的酒氣呼哧呼哧噴在臉上,那雙噩夢里的手再度四處游走,溫曦尖叫、掙扎、捶打,卻都無濟(jì)于事。 衣服被扯開,白皙的皮膚與夜晚的黑暗形成鮮明對比,男人桀桀獰笑,口齒不清地嘟囔:這么嫩弄死之前不玩可惜了 溫曦用指甲死命抓撓他的頭和臉,雙腿更是瘋狂踢打,令其吃痛之下猛然大力揮出一巴掌。 一瞬間,溫曦只覺耳膜嗡嗡作響,腦袋陣陣眩暈。她咬破嘴唇逼自己清醒,當(dāng)察覺對方撕扯自己的褲子,頓時目眥欲裂。 眼淚奔涌流出,她瘋狂尖叫掙扎。 盧二失去耐性,抬眼瞥見前方有一張矮凳,不假思索拖過來朝身下的人砸去 第9章 時間仿佛停住。 兩道粗重的喘息聲交錯起伏。 一個是溫曦的,另一個 阿金哐當(dāng)扔掉手里的東西。 一只搪瓷臉盆在地上滾了兩圈,晃蕩半晌停住。 它的底部邊緣被砸進(jìn)去一個凹坑,足以見證少年下手時的狠厲。 溫曦呼吸凝滯地將視線從臉盆移到前方的身影上。事情發(fā)生在電光火石間,她反應(yīng)不及,甚至神情都還有些木木的。 阿金上前幾步,籠罩在黑暗里的面容顯露出來,他一雙黑眸盯著趴在溫曦身上的人,迸射出比刀鋒還要冷厲的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