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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男孩每次打完,又會把子彈撿回來,重復(fù)利用。 只不過小男孩的那把塑料感十足,一看就很假,但陸瑜這柄從手感到重量,都足以以假亂真。 孟慎言視線又落在了陸瑜手中捏著的黑色玩具槍。 陸瑜很白,長指繞著漆黑色的玩具槍,看起來非常性感。 在美國這幾年,他見過很多人拿槍,他的那些保鏢,幾乎也是人手一把。 但陸瑜是他見過拿槍拿得最好看的一個(gè)。 一點(diǎn)都不冰冷肅殺,甚至莫名透出種旖旎。 尤其是她拿著那柄玩具槍,頂著他額頭,用一種睥睨的眸光看向他時(shí),只有孟慎言知道,他身體里涌起了一股莫名的燥熱。 他討厭別人拿槍指著他。 但陸瑜是那個(gè)例外。 孟慎言喉結(jié)輕滾了下,抑制住了自己的浮想聯(lián)翩。 雖然打不死。他又抬起眼眸,緊盯著陸瑜,輕笑了聲,當(dāng)然,我好不容易和你在一起,也不想死,但這個(gè)也能打痛打傷吧。 孟慎言微頓了下,陸瑜,只要你能消氣,隨便怎么對我都可以。 話音剛落,陸瑜猛地抬起了手。 這次那把玩具槍又在孟慎言喉骨上,狠狠壓緊。 你還真的以為我不敢嗎?陸瑜憋屈地看向氣定神閑的孟慎言。 孟慎言沒說話。 只看著她笑,那眼神溫柔得能將人溺斃。 陸瑜較勁兒似的,瞪視著孟慎言,這次不用孟慎言帶領(lǐng),她已經(jīng)扣著扳機(jī),緩緩朝下壓。 孟慎言這么騙她,還這么欠打,她是應(yīng)該讓他受點(diǎn)教訓(xùn)的。 她知道這一槍下去,何止是會痛,打出去皮膚肯定會瞬間淤青,也夠孟慎言喝一壺的。 寂靜里,陸瑜甚至聽到了玩具槍里傳出一聲極輕的機(jī)械彈響聲。 她望著孟慎言那張臉,知道再用力一點(diǎn),她就能完成她有生以來的第一次開槍。 但手指卻像是凝固住了,再也動不了分毫。 陸瑜看到孟慎言眼中的笑意和挑釁,狠得牙癢癢。 但最后一刻,她還是松開了手指,將那柄玩具槍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然后,趁著孟慎言手臂的力道松懈,從他身上站了起來。 孟慎言。 陸瑜后退了兩步,盯著依然猶如被捆綁著,坐在木頭椅上的男人,狠狠地從牙縫里咬出他的名字,你可真夠瘋的! 陸瑜,兩次你都下不了手。孟慎言說出那個(gè)讓他覺得愉快的結(jié)論,你舍不得我。 放屁! 陸瑜被孟慎言的氣定神閑游刃有余氣的飆了粗話,她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誰舍不得你了,這里是國內(nèi),不是美國,殺人或者傷人都犯法。 怎么著,你這么想我把你弄傷,是想要我蹲局子是吧。 陸瑜越說越離譜,孟慎言只覺得她可愛。 不,如果你傷了我,我就可以一直賴著你,讓你負(fù)責(zé)了。 陸瑜: 看著孟慎言那張白玉似的臉上,露出點(diǎn)無賴氣,陸瑜徹底感覺到了挫敗。 真的是見了鬼了。 她到底是怎么招惹上這么一個(gè)神經(jīng)病的。 見陸瑜胸脯起伏著,瞅著他許久沒說話。 孟慎言站了起來,靠近了陸瑜,微垂著頭在陸瑜的唇角淺淺地觸碰了下,又抬眼看向陸瑜。見她沒反抗,孟慎言唇角微微掀起,一眨不眨地望著陸瑜。 他輕聲問:陸瑜,你原諒我了嗎。 沒有。陸瑜硬邦邦地說。 我錯(cuò)了。 孟慎言眨了下眼,手指勾住了陸瑜的手指,輕輕晃了晃。 不可否認(rèn),孟慎言長了一副優(yōu)越的好皮囊,用那雙深邃的眼神凝視人時(shí),看起來甚是溫和無害。 陸瑜嗤笑了聲。 孟慎言又道:我還記得上次你說,說謊會受懲罰的。他勾纏著陸瑜的手指,湊到了唇邊,輕吻了下,眼尾挑起,深情地凝視著陸瑜,那罰我一輩子都跟在你身邊,贖罪好不好。 孟慎言,你可真無恥。 嗯,我是無恥。孟慎言坦然承認(rèn),但我愛你。 聽著孟慎言的深情表白,陸瑜百味雜陳地看著眼前渾身凌亂的男人許久。 最后不得不承認(rèn),她愛孟慎言。 她確實(shí)是舍不得他。 她設(shè)計(jì)這一場局的目的,也不是想和他徹底掰了。 而是讓他也知道被欺騙的滋味,也讓他親自嘗嘗她倘若有生命危險(xiǎn),他到底會作何感想。 她要給孟慎言一個(gè)讓他足以銘記一生的教訓(xùn),讓他以后再也不敢做這樣的事。 陸瑜伸手扯住了孟慎言的衣領(lǐng),狠狠地咬了孟慎言的唇一口。 孟慎言嘗到了血腥的味道。 陸瑜:孟慎言,我不管你到底是不是黑心蓮,以后再敢算計(jì)我,我咬死你。 孟慎言俯下身,又含住了陸瑜的唇舌,將血腥味渡了回去,喘息間,曖昧地說:你現(xiàn)在就可以咬死我。 * 回到家。 天已經(jīng)徹底黑透,那場下了幾天的暴雨,也有漸緩的趨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