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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喬坦然地頷首:當然記得。我永遠感謝你當初去我父親的公司施以援手,否則遠溫勢必會成為我們整個溫家的血債和污點。就這一點,我永遠記得,因為你是我的恩人。 如果當初遠溫破產(chǎn),賣了遠溫股票的股民會血本無歸,員工會失掉工作。多少個家庭可能會如同溫家一樣分崩離析,家破人亡。 多虧邵牧辰施以援手,她的父親沒有背上罵名,她和母親也不致于一生處于黑暗和辱罵中。 也是因為這一點,她會選擇再次見到他,還微笑寒暄。否則,她站在自己感情的立場上,她寧愿與他老死不相往來。 那個深愛著邵牧辰的溫喬,死在安洛私人會所,死在他輕擁著那個女子,輕挑地笑著問你說我要不要幫她的那個瞬間。 溫喬說前半段之時,邵牧辰已經(jīng)凝眉冷下了臉色。等聽到最后一句我永遠記得,因為你是我的恩人,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氣駭浪,狠狠地攥住溫喬的手腕。 收回你最后的這句話。邵牧辰的聲音氣到顫抖,他已怒不可遏。 溫喬吃痛地想要掙開,被邵牧辰死死握緊的手腕。 邵牧辰,你松開我 邵牧辰仍然固執(zhí)地堅持道:我讓你收回這句話。 溫喬知道自己敵不過他的力氣,雖然不理解為什么他對這句話如此生氣,但還是明哲保身,點點頭:好,我收回我說的話。 邵牧辰信守承諾,放開了溫喬的手腕,面容上的怒戾未完全消散。 溫喬低頭看了眼自己被攥得泛紅一片的手腕,又別開了視線,心里甚不理解邵牧辰的所作所為。 溫喬微不可見地嘆息說道:無論你是如何想的,我永遠記得你的幫助。 他救了遠溫,救了溫家,難道他不是她的恩人嗎? 但是,溫喬不想再去和邵牧辰他爭辯說理,她只想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離開他的身邊。 溫喬才提步,正要離開,邵牧辰啟聲道:不用。朋友一場,舉手之勞罷了。 溫喬沒有多余的反應,點點說道:嗯,我知道了,但還是感謝邵總。我出來很長時間,我的經(jīng)紀人可能在找我,就先離開了。 對于邵牧辰來說舉手之勞,對她來說,是莫大的幫助,這是她的真心話。無論他怎么說,又因為什么原因幫助了她。她都不會放在心上,僅此而已。 溫喬。邵牧辰叫住要走的溫喬,我們之間沒有別的話要說嗎? 在你的心里面,關于我和你,只剩下當初遠溫這一件事情嗎? 溫喬聲音平常:沒有。 在她心里,她和他連朋友都不是了,還能有什么話要說。 好一個沒有,邵牧辰被她的話氣笑了,語氣冷硬:晚宴結(jié)束,你跟我走。 溫喬聽聞不禁露出迷惑神色,為什么要跟你走?我沒有別的話要和你說。 我有話要和你說。邵牧辰跟上溫喬的腳步,與她同行。 溫喬想說,她不想聽。抬眸看見不遠處有經(jīng)過的推著餐車的晚宴侍應生,她便沒有多言,加快了腳步,讓自己走在邵牧辰的前邊。不致于兩個人并肩同行,讓人心生誤會。 邵牧辰也沒有再攔下她說話,溫喬回到餐席區(qū)。剛落座,阿曼達湊過來,小聲和她說:去這么長時間,季芳老師見你不在,還問了我一句你去哪兒了,今晚來了很多國內(nèi)的制片和導演,她想要帶你去打個招呼。 溫喬剛才經(jīng)歷在露臺上邵牧辰滿是戾氣的一面,現(xiàn)下回來宴會廳,就算努力維持臉頰上的神情,但是看起來依然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樣。 寶貝,你的臉色看起來很差,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阿曼達對溫喬很了解,她用僅兩個人能夠聽見的聲音問道。 溫喬揉了揉自己的臉頰,找了個令人信服的理由:起先喝了兩杯酒,有點迷糊。我后來去側(cè)面的露臺吹了吹風,風有些涼 我讓設計師準備了披肩,這就讓南希送上來。阿曼達說著就給南希發(fā)消息。 溫喬剛要說話,看見手機進來新消息,是她沒有存過的號碼,但是她一看就知道是誰的。邵牧辰的號碼,這么多年沒有變化,還是她當年倒背如流的那個。 【車子在地下二層,凱茜會接你?!?/br> 溫喬摁滅屏幕,她才不會跟他走。她沒有話要和他說,他想和她說什么話,她也不想聽。甚至她都想不明白,邵牧辰能和她有什么話要說。 他們之間,還能有什么話說? 【溫喬,你可以不來,我會親自在一樓等你?!?/br> 他在威脅她,如果你不來,我就讓所有人知道我和你的關系。 只是溫喬不確定,究竟是曾經(jīng)的朋友關系,還是床.伴的關系。如果是后者,那么她的演戲生涯差不多也要完了,她心里起了怒意,瘦削的肩膀氣得微微發(fā)顫。 很多人走完紅毯合完照片就走了,晚宴過半也有人開始陸陸續(xù)續(xù)離開。 溫喬和季芳一起見過幾位導演和朋友,回來座位上,對阿曼達低聲說:我在江城的朋友今晚來接我,我就不和你一起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