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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女朋友死后我重生了(NPH)在線閱讀 - 第三十五章挑明

第三十五章挑明

    花被重重放到床頭。

    關清鶴搬了把椅子在床邊坐下,喝了兩口水,就迫不及待地盤問秦之然。

    “怎么回事?你說你這是摔的?”

    秦之然斷了一根肋骨,還好沒扎到肺。其他地方雖然都是皮外傷,但是看著也很嚇人,關清鶴打死都不信能摔成這樣。

    “哎喲,你管那么多干嘛啦?!鼻刂徊[眼笑了笑,但是由于眼睛本來也腫得睜不太開,所以看起來他表情什么大變化。

    關清鶴不依他,繼續(xù)問道:“你來學校,有人欺負你?因為是轉(zhuǎn)學生?”

    “不是,沒人欺負我,同學還來跟我送花呢。你看?!?/br>
    床頭已經(jīng)擺著五束花,還不等他問,秦之然就主動解釋:“你送的,同學派代表送的,你爺爺讓人送的,你爸送的。”

    “還有一束呢?”

    “我爸媽送的?!?/br>
    “嘁?!标P清鶴冷笑:“他們相信你是摔的?”

    “嗯?!?/br>
    “兒子住院,父母當成普通親朋探望——舅舅和舅媽這事兒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标P清鶴平時說話沒這么毒,此刻卻也忍不住吐槽。

    “沒辦法嘛。他們工作忙,還知道給我交了住院錢辦手續(xù)就不錯了。”

    秦之然的父母是名副其實的工作狂,十九年間幾乎沒有時間親自引導他教育他。

    他小時候頑劣,一部分原因是想得到父母的關注,另一部分原因是秦文蘭的溺愛。

    每次他犯了錯,只要哭著給秦文蘭打電話,就能免受父母的毒打。關清鶴很瞧不上秦父秦母的做派,常常和秦之然統(tǒng)一戰(zhàn)線。

    后來秦文蘭意外去世,秦之然也開竅了——知道沒人能給自己兜底,他努力扮演乖寶寶。奇怪的是,所有人似乎都忘記他小時候的無法無天,包括關清鶴。

    秦之然知道這是正常現(xiàn)象——人怕麻煩,如果小孩子懂事,即便是裝的,他們也愿意相信是真的。

    久而久之,所有人都認為這才是他的本性。至于小時候?小孩子調(diào)皮,壞些似乎可以理解。

    哦對了,“所有人”要刨除關意綿。關意綿雖然表面禮貌,但自己就是知道她怕自己、討厭自己,仿佛自己是什么洪水猛獸。

    思及此,秦之然心里浮現(xiàn)淡淡的不爽。

    ——但說實話,有人能看穿自己、自己不用再繼續(xù)裝乖的話,好像也還不錯?

    關清鶴打斷他的思緒:“不是同學,那是誰?”

    “哥,這真……”

    “別騙我,我自己查的話,那人的后果只會更嚴重。”

    ——他特意挑的沒監(jiān)控的路,應該查不出什么吧?下意識地,秦之然不想讓關清鶴知道自己去找關意綿的麻煩;那就得想一想用什么理由搪塞過去,他快速思考著。

    “嗯,確實不是摔的,是讓人揍的?!?/br>
    “誰?”

    “一個男生,我逗了逗他女朋友。”

    秦之然知道自己做這種事會很違和,但是真假話摻著說倒是不容易被識破。

    果然,聽聞,關清鶴皺了皺眉頭,眼里的失望很明顯:“你居然做這種事?”

    不待秦之然說話,他又開口教育:“小然,你也別怪我嘮叨,你已經(jīng)高叁了,不好好學習怎么反而去搞這些?秦家的重擔以后難免落到你肩膀上,你想坐山吃空嗎?這么多人……”

    關清鶴以往在電話里也會跟他說很多——怎么做才是對的、才能不惹麻煩,不過總歸沒有用這么令人討厭的語氣。他感激關清鶴對一個懵懂幼童的教導,但此刻——

    聽著關清鶴絮絮叨叨,他心里的氣膨脹又冷卻,煩悶與暴戾的情緒交替充斥,眼前總袒護自己的大哥也變了模樣;童年的叛逆心理時隔多年復蘇,他突然萌生出一股子破罐子破摔的意圖,突然打斷關清鶴:“哥,我知道你為了我好才說這些話。那你是不是就因為討厭關意綿,所以故意不教育她呀?”

    ——大家都一起完蛋吧。

    “什么意思?”教訓的話語戛然而止,秦之然滿意地看到關清鶴的眼神陡然凝實。

    “我說的那對情侶就是她和薛盡洲咯。”

    “薛盡洲?”關清鶴的呼吸稍稍急促起來。

    “嗯?!?/br>
    關清鶴的嘴張了又張,卻什么都沒說出來,捏在椅子扶手上的手忍不住用力到泛白。秦之然不肯放過他,繼續(xù)補刀:“哈,我是過年那天見面才發(fā)現(xiàn)她現(xiàn)在這么可愛!開學我忍不住去找她逗逗她,誰知道她男朋友脾氣這么爆。哥,你好好教育教育她呀,看男人的目光要好一點,你讓她看看我,我就不錯?!?/br>
    “胡鬧!”

    “欸?為什么?咱們這不能親上加親嘛?”

    “你們,”關清鶴囁嚅著,嗓音有些啞,很久才憋出反駁的理由:“你們是兄妹,于禮不合?!?/br>
    于禮不合。

    秦之然聽到這四個字,內(nèi)心嗤笑,面不改色:“我和她算哪門子兄妹哦?你倆身上都流著關山越的血,是兄妹倒還說得過去;她和姑媽可沒有血緣關系……”

    句句扎心。

    關清鶴就像泄氣的皮球一樣再不能說出一句話??粗刂粧觳实矫婺咳堑哪槪麉s莫名從中品出一絲譏笑來,激得他大腦眩暈,喉嚨發(fā)癢。

    “我還有事,先走了?!?/br>
    他猛地起身,幾乎是落荒而逃。

    “關哥慢點啊——”秦之然在背后告別,聲音洪亮。

    關清鶴離開沒多久,天色漸漸暗下來,黑暗透過窗簾漸漸爬上病房的每一個角落。

    戾氣散去,想到關清鶴倏然蒼白的面孔與顫抖捏緊的手指,秦之然逐漸地為自己的沖動感到后悔。從他沒有選擇用照片嚇唬關意綿而是非禮她嚇唬她的那一刻起,事情似乎就在朝著不可預料的方向發(fā)展。

    “就讓他們狗咬狗去吧?!彼菹滦模缡菑娦邪参孔约?。

    他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睡著,但是腦海中紛亂的思緒卻不肯散——一會是關清鶴最后的局促與惶恐,一會是裸照里關意綿潮紅的臉頰。最后,黑夜已經(jīng)徹底浸染,秦之然的大腦全被那天手下溫軟的觸感與顫抖的身軀占據(jù)。

    雙目屈服似地睜開,眼前是看不透的黑。他雙腿繃直,呼吸急促,大腦終于一片空白。

    幸好今夜沒有月光。

    秦之然有些脆弱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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