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失算 ℉ǎdǎиū.#269;o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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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盡洲率先出聲:“先讓我們進去吧,門口站著怪擠的?!?/br> “嗯。”關清鶴閃身,讓他們都進來后把門關上。四人一起走到沙發(fā)上坐下。 朱九良視力不錯,從遠處打量著餐桌,上面擺放著一個人的餐具,四個菜,還有一小鍋粥。 “哥,你這吃得挺多?!彼_玩笑一般地說。 “還行吧?!?/br> “綿綿在這兒嗎?”關山越?jīng)]搞那些彎彎繞繞,直截了當?shù)貑枴?/br> “嗯?沒啊,怎么了?” 關山越嘆了一口氣:“聯(lián)系不上她?!?/br> “什么意思?綿綿不見了?”關清鶴聽到這話,有些驚訝,隨即又搖頭否定自己:“不能吧,我給綿綿發(fā)信息她還回我呢。” “但是打電話不接……對了,我剛剛給你打電話你為什么不接?還關機了。” “?。课铱纯?,哦哦。剛剛做飯了沒看手機,本來也沒多少電了,你一打可能就自動關機了?!?/br> “哦……你那天把綿綿捎過來之后沒見她嗎?” ………… 薛盡洲看著他們兩個聊天,直接拿出手機給關意綿打電話,對面仍是冗長冰冷的撥號音,房間里除了交談聲與電話音聽不到任何鈴音或者震動。 關清鶴聽到動靜,轉過頭來似非似笑地看向他,薛盡洲驗證似地舉起手機,面無表情:“看,她也不接我電話?!?/br> 這時候朱九良起身,高壯的身體顯得格外有壓迫感,“我去洗個手?!?/br> 他徑直走向廚房。 他剛剛看到粥還冒著熱氣,飯菜有動過的痕跡,說明飯應該剛做好沒多久。進了廚房之后,他打開水流洗手,同時觀察著周圍的情況——灶臺整潔,垃圾桶里全是廚余垃圾,可以看出來剛剛收拾過;做菜時用到的碗筷、盤子、案板等整整齊齊或在洗碗機或在櫥柜,看不出什么第二個人存在的痕跡。 除了四菜一湯。 但是這太主觀了,不能作為什么證據(jù)。 朱九良嘆了一口氣,扯了一張吸水紙邊擦邊走出廚房。 外面關山越還在表達自己的想法:既然關意綿是在升學宴之后才不去工作的,關清鶴作為最后一個見到她的人,理應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不過他有些小心翼翼,措辭也不強硬,關清鶴就跟他打著太極;薛盡洲則在旁邊皺眉看著兩人,一言不發(fā)。 這時關山越看到朱九良擦著手走過來,瞬間感覺自己的手有點臟兮兮的,渾身不自在。 “我也去洗個手。”他匆匆站起身,往朱九良來的方向走去。關清鶴笑著打趣:“爸你這真是薛定諤的潔癖,現(xiàn)在才想起來洗手?!?/br> 關山越很快就回來了,有些疑惑地說:“小朱怎么去廚房洗手?一樓不是有洗漱間嗎?” “???我……”朱九良一時之間不知道怎么解釋,他總不能說自己就是想去廚房找找證據(jù)吧? 好在薛盡洲打斷了他的局促:“哪有洗漱間?我怎么沒看到?!?/br> “還真是?!标P山越走了一圈,走到仍悠閑坐在沙發(fā)上的關清鶴旁邊有些奇怪地問:“我記得當時裝修的時候有衛(wèi)生間的呀?” “你記錯了吧。”關清鶴似乎有些累了,整個人看著都沒什么力氣的樣子。微弱的橘色燈光把他照不真切,讓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爸,我困了,要是實在找不到就報警吧……” “啪”,忽然,薛盡洲打開大燈,白熾燈冰冷的燈光瞬間蓋過暖色,整個屋子冷硬起來。 “我剛剛去官網(wǎng)看了這棟樓的戶型——”他走到沙發(fā)對面的那一整面墻處,“你這面墻大得有些離譜了。衛(wèi)生間原來在這兒的吧?” 他試探著在墻上摸索著推摁了幾下,一扇門打開了—— 明亮的燈光下,關清鶴臉上的脆弱與疲憊無所遁形。 關山越明白了什么,眉心狠狠跳了幾下,拽起關清鶴跟著跑進去的朱九良和薛盡洲也大步跨進去。 屋內漆黑一片,朱九良在墻上尋到開關摁下,瞬間亮堂起來。 他一眼就鎖定角落里不起眼的凳子——關意綿就被拷在上面,整個人縮成一團。 忽然有了燈光,關意綿抬頭看向門口,神色麻木,嘴里還塞著口球。 朱九良的心像被砸了一下,立馬跑過去抱住她,眼眶通紅,忍不住落下淚來:“綿綿……” 她此刻遲鈍的大腦反應沒那么快,過了一會才有些不敢置信地審視著四周,塞著口球的口腔中已經(jīng)有許多津液順著嘴角流下來。 ——這是夢嗎? 剛剛關清鶴給她穿上衣服后說出那樣似是而非的話,她卻讀懂背后的含義,隨即便被狂喜砸中——終于有人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有人會來救她!她能被救出去了! 然而關清鶴接下來的舉動粉碎了她的幻想。 他一邊抱著關意綿一邊躲避著她瘋狂的掙扎,避免自己身上出現(xiàn)明顯的傷口。之后他強硬地把她帶到這間屋子里,鎖在角落的情趣椅上,并把周圍的物品都移開——他怕關意綿掙扎發(fā)出大動靜。雖說有隔音棉,但是還是謹慎為上。 隨后他還是不放心,又逼著關意綿吃了四分之一片安眠藥,還給她戴上口球。 這下基本萬無一失了。 他心情很好,抱著縮成一團的關意綿輕哄:“綿綿乖,等他們走了哥哥再喂你吃飯。” 他甚至開心到有些猖狂,把她安全褲和內褲脫掉,在內里塞上一顆跳蛋又給她穿上:“你先自己玩一會,等哥哥解決完外頭就來陪你?!?/br> 關清鶴走出房門,滿意地把飯取了出來,偽裝成正在進餐的樣子,等待“審判”的來臨。 好不容易迎來的曙光本被突然起來的陰云奪走,她本來已經(jīng)絕望,現(xiàn)下希望卻又被點亮。 “失而復得”的欣喜與劫后余生的慶幸一齊涌來,麻木被壓抑已久的充沛感情撞得粉碎,關意綿眼淚瞬間刷刷掉下來。她適應著被解下口球的嘴巴,窩在朱九良的懷里號啕大哭。 “九良……九良……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我好想你嗚嗚嗚嗚……” 朱九良本就煎熬痛苦,又見到這樣的關意綿,眼淚更停不下來。他一把扯斷鐐銬——這種情趣類的對他來說很脆,虛握著關意綿掙扎到有青紅勒痕的手腕,憤怒地看向關清鶴。 薛盡洲同樣也盯著他,目光如炬。 關意綿雙手自由之后就緊緊摟著朱九良的脖子趴在他頸窩。手腕上斷掉的手銬接口處扎進朱九良的皮膚中,他一聲不吭,反而把關意綿環(huán)得更緊,兩人仿佛連體嬰兒一般長在一起、不分你我。 關清鶴眼神陰鷙。 ——他和關意綿就算zuoai時,也從沒這么緊密相貼過。 他心里滿是酸澀與嫉恨,這令他忽視掉周遭的一切,忍不住上前:“綿——” “逆子!”關山越見到這荒唐的屋子與被鎖住的關意綿,氣得渾身都在顫抖,一腳把關清鶴踹到地上。隨即他感到有些暈眩,便扶住墻,內心還是不解氣,又添了兩腳:“你真是——你真是——”他腦補著關清鶴的惡行,一時間都不知道怎么罵他。 關清鶴蜷在地上一言不發(fā),身體的疼痛遠比不上心痛—— 倒地前他看到關意綿看垃圾一般地看他一眼,隨即又趴進朱九良懷里。 綿綿這么——這么依賴朱九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