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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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意綿第一次坐在大學課堂里面聽課,還挺新奇。 開學第一節(jié)是高數(shù),不是是巧合還是學校刻意安排,高數(shù)老師很有高中數(shù)學老師的感覺——四十多歲的婦女、有些嚴厲也有些慈祥、戴著無框方形眼鏡、喜歡穿黑色碎花長裙配打底褲。這位老師喜歡板書——從陳意遲的話語來看,這很難得。關意綿下意識就能感受到她的認真負責,所以她也竭力跟著她的思路認真記筆記。 第一節(jié)課老師沒有講新知,專門拎出來高中的知識來過渡,比如叁角函數(shù)、導數(shù)等,她倒是不感覺困難,聽著聽著課就開始走神了—— 這倒也不能怪她,怪就怪幾天假期過得太頹廢。 那天叁人吃完飯,路上薛盡洲借著醉酒的理由開始上下其手。朱九良隱忍不發(fā),到了小窩就把她拉進浴室,將薛盡洲鎖在門外。兩人爭執(zhí)起來,場面一度非?;靵y,最后不知怎么就變成了叁人行,在最高潮的部分她還不小心接通了關清鶴的電話。 ——她才剛把關清鶴從黑名單放出來不久,鬼曉得他是不是頻繁嘗試撥打。這次接通時,她明顯感受到關清鶴的震驚。好在他也很快想出理由,說關山越那兒的補品太多,問她有沒有喜歡的,給她挑些送過去。 彼時朱九良的roubang正埋在她的xue里慢悠悠挑逗,薛盡洲咂弄著她的rutou,關意綿刺激到電話都快拿不住,壓抑著嗓音偶爾“嗯”一聲。關清鶴似乎受到鼓勵,挑著家常同她聊,就是不掛斷電話。最后她終于忍不住泄出一絲喘息,那邊沉默了兩秒,之后便主動道別。 幾天寶貴的假期時間就在兩個男人的競賽中度過,他們月余壓抑的性欲充分發(fā)泄,苦的卻只有她一人。 思及此,關意綿又嘆了口氣,半節(jié)課的時間就這么過去。課間有五分鐘休息,她趴在桌子上寫寫畫畫,突然身旁的空位坐了一個人。 “嘻嘻,綿綿,好久不見~”是羅黎。之前的叁位舍友依次落座——她們之前都在前排坐著了,關意綿有些訝異,問她們?yōu)槭裁从肿胶笈拧?/br> “嗐,別提了。我們起了個大早來的,教室都沒開門,外頭就好多人等著了。好不容易搶到個前排,感覺這節(jié)課聽不聽都無所謂,還不如來后排找你玩兒?!?/br> ——這是真的。關意綿來得不算晚,提前二十多分鐘到教室,前排竟座無虛席。同學們學習熱情之高漲讓她難以招架。 “你不在,宿舍感覺都不完整了。嗚嗚,好想你~”俞圓越過羅黎朝她伸手,關意綿配合著同她虛抱了一下。王玉潔在玩手機,聽到這邊的動靜,偏頭沖她笑了一下算打招呼。 “玉潔這兩天老是在看手機啰,是不是有情況???” “沒有,”她眼鏡后面的眼神平淡無波:“就是有個高中同學也在這兒上學,是老鄉(xiāng),問我說什么時候聚一聚?!?/br> “哦哦~” 五分鐘的課間很快過去,四人便不再聊天,開始摸魚或者聽課。 他們學校把大一的課程安排得很滿,關意綿感覺課程設置稍微有些不合理。之后的幾天,她又輪番接受了線代、復變函數(shù)等科目的毒打,大英、思修與選修等“水課”倒成了她放松休息的時間。 值得一提的是,她通過了學生會宣傳部的面試,正式成為了一名干事,而且那天那名同她一起進了文學社的美男也報了宣傳部。 之后,兩人又在選修課堂相遇。美男叫洛知音,感嘆兩人的緣分,主動加了她的好友,說以后如果翹課的話可以互相告知作業(yè)之類的,關意綿同意了。 又過了一周,關山越還沒出院。于是關意綿趁周末買了一些營養(yǎng)品,和朱九良一起去看望他,叁人默契不提之前的不愉快。 關意綿削蘋果的手很熟練,成圈兒的皮不斷掉。她手上動作不停,微笑著似是打趣:“爸住在醫(yī)院里不肯出來了,您這躺久了也不怕滋生惰性。” 關山越面不改色:“胃炎這東西容易復發(fā),倒是不如一口氣調(diào)養(yǎng)好。你哥工作也蠻優(yōu)秀,我躺著也挺放心。”他這話存了幾分試探。 她裝沒聽出來,把蘋果削成塊喂給他,但笑不語。 出了醫(yī)院,關意綿和朱九良順著路邊的行道樹逆行著走。秋日干燥、蕭瑟,好處卻是天高氣爽,令人開闊。 朱九良勾了勾她的手心,有些擔憂:“綿綿,你爸他真的只是胃炎嗎?” 她低頭看手心里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又抬頭看他堅毅的面龐。不知何時,那個有些清冷、有些單純的朱九良在淡化削弱,逐漸變得復雜。關意綿不禁有些好奇——如果他不認識自己,會怎么樣呢,他會有一段正常健康的戀情、有熱愛的學業(yè),或許能夠永遠那樣純粹下去……關山越演技不差,若非她偷聽對話,或許也識別不出來他在撒謊,朱九良卻能夠感知到。只能說當時對人心沒有這么敏感的少年也被鍛煉的敏銳了。 告別高中單一的校園生活,橫亙在兩人間的問題被她逐漸發(fā)覺。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覺得他應該不至于騙人吧?!彼F(xiàn)在不想再讓別人過多參與自己的生活,只能裝傻,只能寄希望于一切灰暗終有結束的一天,而那天最好不要太晚。 “喔,你也要在意好身體,按時吃飯,別跟你爸一樣生病,知道嗎?” “知道知道,你也是啦?!?/br> “嗯嗯?!?/br> 送朱九良到公交站后,關意綿回到那一間房子——薛盡洲軍訓結束后果然住到這里頭來了,不過他忙得飛起,放學后回家也很晚,兩人在這里見面還不如在學校教室里多。 現(xiàn)在明明是周末,屋子里卻只有自己一個人。 關意綿先是倒了杯水咚咚喝下,而后拿出手機撥通關清鶴的電話。 “喂……哥哥,我們這學期思修有個實踐作業(yè),要求打一份社會工。我想著,能不能給我安排個職務,最后能出份報告的那種。” “什么部門?嗯……我想想,能不能輪轉?” “好的~謝謝哥哥,時間就周末吧……我看看,周叁下午也沒課。” “好哦,下周見?!?/br> 所謂的實踐報告,是胡謅;工作的心也是假——畢竟叁天兩頭不去公司,做活都不連貫,同事背地里估計要罵死。 想去關氏,是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