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時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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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頌面色不改,如往常一般自然地放書包,脫下校服換成家居服。 “怎么今天回家吃飯了?你明天不是有事嗎?”他問。 房間里的不速之客倒是完全沒發(fā)現(xiàn)時頌不太想理他,自顧自地說: “哎呀,你這種書呆子身上竟然還有肌rou,我還以為你脫了衣服干癟得像家門口的路燈一樣。”說出來的話欠揍至極。 時頌換好衣服將要洗的衣物放在洗衣筐里整理了一下,全程沒有給他一個眼色。 “快吃飯了,沒事做就出來幫幫忙?!睍r頌說完話提起衣簍頭也不回地出去了。 吃完飯時頌回房間寫作業(yè),明后天得去外地看紀櫻桃所以小長假的作業(yè)最好在今晚完成他才放心。 晚上快十一點時,之前躺在他房間里的人敲了敲門還不等他回答就又闖進他房間里來。 “今晚我先回去睡了,我可是專程過節(jié)回來和家人吃飯的噢?!?/br> 時頌的視線都不從作業(yè)里移開,微不可聞地嗯了一聲,痞里痞氣的聲音主人終于是拿他沒辦法了。 “別整天就知道學習,送你一張線下活動的門票,有空多出去走走?!?/br> 好像發(fā)現(xiàn)自己越說越啰嗦,他自顧自地嗤笑一聲,“不說了,我先走了,不用送我。” 一直到房間門關(guān)上,時頌才看向那人留下的門票。 和紀櫻桃寄給他的線下活動門票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右半邊的人像,是官方p的幾位參與嘉賓的合照。 他嘆了口氣,將票和紀櫻桃給他的收好。 這下錢包里就有了四張同樣活動的門票,而他并不想和人結(jié)伴參加,怎辦才好呢?總不可能把別人的心意掛網(wǎng)上賣掉吧。 ... 活動當天,紀櫻桃一早就到了后臺,這是她成團后第一次一個人參加節(jié)目。 還是她本人完全不熟悉的電子競技類直播節(jié)目,自己也沒有充分準備,按照紀櫻桃參加什么活動都要往死里排練到失去意識也能完美表演下去的尿性來看,這次說不緊張是假的。 鑒于是她的個資,團那邊的經(jīng)紀人就沒有隨行,李姐自然也是不可能跟的,這下子就只有她和幾個小助理來到了現(xiàn)場。 她莫名有了一種沒有監(jiān)護人陪同的感覺。 今天的服裝是宅人喜歡的夢幻lo裙,夸張的裙撐甚至讓她看不見自己的雙腳,不知道等會兒該怎么坐在位置上面對電腦打游戲,那場面光是想象就覺得詭異。 她照著平日里經(jīng)紀人帶團時的流程,先帶著小禮物和簽名專輯拜訪了制作人等工作人員,又去了主持人和解說的房間。 主持人是退役的知名戰(zhàn)隊的教練,人到中年幸福肥,整個人看起來圓滾滾的非常和藹可親,甚至還直言不諱自己正在讀初中的侄女是紀櫻桃的媽粉,自己掏出一張專輯讓她寫to簽。 直到走出主持人的休息室,她還有點受寵若驚,這就是圈里老油條的統(tǒng)治力嗎?自己除了假笑完全沒有還手之力,一直被牽著鼻子走。 幸好對方對她抱有善意,不然真的battle起來自己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讓兩個小助理先回休息室去,自己想再轉(zhuǎn)轉(zhuǎn)透透氣(其實是想做好等會兒被暴打的心理準備)。 距離活動開始的時間越來越近,走廊里人來人往的很容易蹭到她的粉藍色大裙擺,她只好拐到角落里的逃生通道里發(fā)呆。 打開手機看了看,文先生一如既往地對自己的行程了如指掌,今天早上六點鐘就發(fā)了鼓勵的消息。 藺星暉倒是一改往日的傲慢,自從說要帶著喜歡和她做炮友后,“不恥下問”好幾次她的日程安排,看來是憋不住了。 無奈正值回歸期的她太忙,每一次都回絕掉了。 至于之前說要簽合同的男愛豆云衡,兩人沒有再交流過,一想起這事她就一陣后怕,現(xiàn)在都沒敢給經(jīng)紀人坦白。 白嫩的手指在屏幕上劃拉兩下,最后打開了時頌的對話框,他收到門票那天跟她說自己會準時來參加,兩人斷斷續(xù)續(xù)地聊了幾句自己也沒有再回了。 無聊的她點開pastE1的回歸Mv,自己給自己刷了刷播放量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準備回休息室去。 一推開逃生通道的門,她就看見一個穿著黑色連帽衫的男孩子倚在門邊抽煙,一只手插在褲兜一只手夾著香煙,戴著帽子只能看見他過長的額發(fā)。 瘦削的下巴白得晃眼,仿佛后臺所有的嘈雜和紛紛擾擾都繞開他了一樣,突出的喉結(jié)、被煙霧籠罩的修長的手指,別有一種性感又頹廢的氛圍感。 掃了一下他從頭到腳的名牌和清瘦高挑的身材,紀櫻桃在心中篤定這大概是今天要參加活動的某位男嘉賓。 在互相不認識的情況下,紀櫻桃本打算裝作沒看到他直接從他前面路過。 走進了她才看清這人的五官,驚訝地喊出了聲: “時頌?你怎么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