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我們兄弟一起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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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櫻桃立時就清醒過來,眼前裸著上半身親吻自己的人不是時頌! 可他竟然將舌伸進自己的嘴里攪弄,她一時爆發(fā)出前所未有的力氣,睜大雙眼將身上的人一把推開。 時風原本一只腿半跪在床上俯下身銜住她的唇,現(xiàn)在被推開向后退了一步,他的長褲穿得松松垮垮,小腹兩側的人魚線一直延伸到下腹深處,兩腿之間頂起明顯的一大包。 他這個加害者本人絲毫不覺得尷尬,赤裸著上半身,大喇喇地露出壁壘分明的肌rou。 紀櫻桃掃視了一番,真難為他作為電競運動員還有時間鍛煉身體,她本以為時風脫了衣服就是個白斬雞,平時只是瞧著脖頸露出的皮膚就覺得他像個蒼白的吸血鬼。 哪想到他身材高瘦的同時還有一不俗的肌rou,看起來力量感十足。 但這不是重點,紀櫻桃這才回過神,強裝憤怒地質(zhì)問他: “時風!你偷親我?” 時風輕嗤一聲,絲毫沒有偷親別人被抓包的尷尬,他彎下腰用手指捏起紀櫻桃的下巴,將她兩頰的嘟嘟rou都擠出來: “呵,還不知道是誰這么sao,睡覺的時候都知道伸舌頭。” 紀櫻桃聽后臉頰連帶脖子一下子就羞惱地變得通紅,一直以來她的床伴都算是有素質(zhì),從來沒見過這么口無遮攔的人。 她下意識地想反駁,可下巴被時風用一只手捏住,急著張嘴的樣子實在像一只正在吐泡泡的可愛小金魚。 時風的舌無意識地舔了舔下唇,痞里痞氣地說: “算了,原諒你,誰叫我就喜歡sao的?!?/br> 說罷將半坐的紀櫻桃一把推倒,高大的身體直接壓了上來。 兩人的臉相距極近,紀櫻桃甚至能感受到他火熱潮濕的鼻息,這讓她覺得更加難為情,雙眼因為氣憤而變得水汪汪。 時風很喜歡她這副被欺負了的模樣,一口咬住了她挺翹的鼻尖。 她卷翹的睫毛觸到他的臉不斷顫抖,有些癢癢的,這樣若有似無地癢意讓他的欲望像是難以平息的潮水一樣不斷上漲。 從咬住她的比較逐漸舔吮到上唇,再到整個銜住她的唇輾轉。 他邊吻邊說:“不止會伸舌頭,還會主動攬住我,嗯?想挨草了嗎?” “還是剛剛在這張床上被我弟弟草過啊?” 紀櫻桃張嘴就想罵他,哪知被他逮住機會鉆了進去,勾住她的小舌不斷摩擦吮吸。 “唔...”最后她只能仰住脖子發(fā)出一聲曖昧的悶哼。 “cao沒cao過我來摸摸就知道了?!彼纳嗪卣f。 紀櫻桃被親得聽不懂他在說什么,羞恥和憤怒交織,期間還夾雜著難以啟齒的舒服。 時風才不管她在想什么,長手長腳壓在她身上讓她根本無法動彈,他甚至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往下探。 紀櫻桃只穿了一條連衣裙,安全褲都沒穿,他輕易就能摸到她微濕的內(nèi)褲。 時風挑了挑眉,用力咬了咬她被親得水潤的唇,留下一個淺色的印子又很快消散。 她光看時風的眼神都知道他接下來想怎么調(diào)侃自己,或許是詆毀也不一定。 奇怪地是,他什么也沒說,只是滿臉戲謔地看她一眼,又俯身親吻她剛才被掐得有些疼的脖子,不僅只親,還用力含吻,留下一串淺粉色的草莓印。 紀櫻桃尖叫起來:“別留印子啊你!” 時風好似全然沒聽見,用力咬住她的鎖骨,甚至用牙齒來回磨了磨,直到她白皙的鎖骨留下一排明顯的牙印才罷休。 “紀小姐不是挺享受的嗎?欲拒還迎?嗯?小逼都那么濕了,恨不得馬上被大jibacao吧?” “說不定已經(jīng)被時頌的jibacao過了,我可不懂這些。”他邊說變笑,好似在說說什么笑話。 “不過我不介意cao時頌cao過的小屄,兄弟嘛~”他掀了掀眼皮,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紀櫻桃臉上的紅暈已經(jīng)因為時風的話一路蔓延到脖子根,她幾乎是咬著牙回道: “時風,你最好到此為止。” 可這樣的話被她用又嬌又顫抖的聲音說出來毫無威脅意味反而更像是床榻上的調(diào)情。 時風自然也不會當一回事,此刻的他有些被情欲沖昏了頭腦,愛極了她瞪著自己的那雙清凌凌的眼,又親了親她的睫毛: “還是說你想等著時頌進來我們一起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