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毒所畢業(yè)的文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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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紀櫻桃的酒店就在市中心,J國首都著名的夜景甚至比只開了昏黃床頭燈的室內(nèi)還要絢爛,從紗質(zhì)的窗簾外透出幾分紙醉金迷的糜爛。 文先生不愧是文先生,即使忙得快兩個月沒見過紀櫻桃,一來就被她調(diào)皮地弄得勃起依然可以鎮(zhèn)定自若拒絕紀櫻桃的求歡。 她不免懷疑,文先生以前是不是戒過毒。 文忱:“明天的舞臺是直播,我只是單純來看看你現(xiàn)在狀態(tài)如何,今晚先不做了?!?/br> 經(jīng)他提醒紀櫻桃這才從色欲攻心的狀態(tài)中清醒過來。 明天有重要的舞臺,今晚做得猛了肯定會影響明天的表演狀態(tài),紀櫻桃陡然冷靜了下來,被澆了一盆冷水一樣突然失落起來。 她耷拉著頭鉆進被窩里,也不管坐在一旁的文忱,只露出一個毛茸茸的腦袋頂。 看也不看他,隔著被子甕聲甕氣地說:“我累了,文先生您請自便?!?/br> 文忱沉聲笑了笑,是自己太慣著她了嗎?怎么感覺紀櫻桃在他面前膽子越來越大了。 怎么回事,從前那個做什么事都小心翼翼的她固然很好,現(xiàn)在這個在他面前逐漸肆無忌憚的她更可愛了。 文忱彎下腰在紀櫻桃的額上落下一個輕吻,“我去洗漱,現(xiàn)在不早了,你先休息吧?!?/br> “明天掉鏈子的話,你得在家里哭個三天三夜?!?/br> 本來還沉浸在緊張和此刻國內(nèi)關(guān)于她父母的黑料中焦慮中的紀櫻桃,僅僅因為文忱一個輕描淡寫的吻一下子沉靜了下來,閉上眼沒一會兒就逐漸睡意昏沉了起來。 凌晨四點,天還沒亮,深眠中的紀櫻桃就被鬧鐘吵醒,醒來的時候她的側(cè)臉正枕在文先生軟彈的胸肌上,整個身體嵌在文忱的懷抱中,全身暖乎乎的,她一時產(chǎn)生了不想起床想一輩子就睡在文先生的懷里的沖動。 頗有一些美人鄉(xiāng)英雄冢的感慨。 今天得一大早趕到直播舞臺去做妝發(fā)和最后一次完整彩排,文忱剛閉眼沒有兩個小時就起床開車送她到了彩排場地。 幸好現(xiàn)在時間還早,路邊還沒有記者和粉絲蹲守拍上班路,不然紀櫻桃下車前突發(fā)奇想逮著文先生猛親一頓的做法被拍到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紀櫻桃自己也隱隱有些發(fā)現(xiàn)自己在面對男人時好像越來越肆無忌憚。完全不似自己還沒出道或是剛出道那會兒如履薄冰。 可怕,現(xiàn)在她才將將出道一年不到,已經(jīng)狂妄到這種程度了嗎? 頂著被文忱又咬又吸熱吻后有些微腫又泛著水光的唇,紀櫻桃在黑夜中縮了縮脖子有些心虛,老是覺得被人抓了個正著,決心痛改前非。 還沒到休息室,紀櫻桃在路上就碰見眼神意味不明的山槐,看來她在來的路上順路吃了些瓜。 紀櫻桃抿了抿唇,假裝無事發(fā)生地上前寒暄: “昨晚睡得還好嗎?” 山槐一臉戲謔,典型的大難臨頭了也不肯放過她: “剛剛那是誰?別想狡辯,我和我的助理四只眼睛都看見了?!?/br> “嘖嘖嘖,世風(fēng)日下,當(dāng)紅愛豆竟敢在街頭和一陌生男子親得難舍難分,哎喲,那小嘴唇子被親得嘞,跟香腸嘴似的。” 紀櫻桃的臉砰得一下就炸了,以前就知道山槐這張嘴損,現(xiàn)在筍喂到自己這里還是有點扛不住。 盯著周圍助理和工作人員若有似無地假裝不關(guān)心實則恨不得將耳朵湊過來聽的動作,紀櫻桃的臉愈發(fā)熱,她眼神游離支支吾吾,用自己都聽不見的聲音狡辯道: “什么?沒有呀,你看錯了?!?/br> 山槐點到為止,紀櫻桃臉皮薄,局促得臉紅到像猴子屁股一樣,她感覺再問下去紀櫻桃可能會當(dāng)眾腦溢血暈倒。 ———————————————————— 抱歉,這么久沒更新。 之前就想著一鼓作氣更到完結(jié),但是家里人突然病危去世太忙所以沒時間也沒心情碼字 現(xiàn)在我又回來啦,希望大家都身體健康、新年快樂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