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眼沒有想象中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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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鄔我們分手吧”少女的臉上冷漠的如同冰山一般,看不見任何表情,嘴里說出的話也淡淡的,冷漠至極。 江隴看見那離自己越來越遠(yuǎn)的身影,想伸手去觸碰,可奈何全身上下都好像被束縛住一般,動彈不得。 喉嚨里的聲音也被壓制住,說不出一個字,最后只能眼睜睜的看見少女消失在自己的眼里。 “陶桃陶桃你不要走!” 江鄔猛的睜開眼睛,便是被昏黃的燈光照得有些破舊的天花板。 清醒的一瞬間,大腦瞬間涌上了炸裂般的疼痛感,酸脹感涌滿了全身,仿佛像是被卡車不斷的碾壓過,最后被人放在了這張床上。 他嘗試般的動了一下,科室渾身酸軟無力,骨頭都在發(fā)疼,但是身邊很快的便傳來了反應(yīng)。 江鄔微微扁頭,便看見江隴的臉出現(xiàn)在面前,眼眶紅紅的,看上去還有些著急。 為什么江隴會在這里,他是不是 但是屁眼并沒有感受到預(yù)想中的疼痛,江鄔松了一口氣。 原來沒有 “哥,你醒了啊!” 江隴本趴在江鄔的床邊休息,感覺道江鄔的身上傳來了一點動靜,便立刻被驚醒。 江鄔本來想開口,但喉嚨干燥的像是吃過沙子一般,根本發(fā)不出聲音,他只能看見江隴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又從床邊端了一杯溫水,用棉花簽沾了點擦拭自己發(fā)干的雙唇。 眼神里充滿了專注與細(xì)致,嘴里還在說著。 “哥,你發(fā)燒了,燒的挺厲害的,要不是我過來找你,你就打算自己一個人永遠(yuǎn)呆在房間里嗎?” 江鄔的頭很痛,他只記得那天傍晚從陶桃家離開之后,他在便利店里買了兩包煙,蹲在路口,吹了一晚上的冷風(fēng),抽完了一整包之后,準(zhǔn)備回家時,又看見了擺在冰柜里的啤酒,他忽然好像嘗嘗酒精的味道,聽說人在喝斷片之后,會將那一晚上的回憶都忘記掉。 他買了一大袋,提回家,天便已經(jīng)翻起了魚肚白。 他坐在沙發(fā)上,打開了一瓶啤酒,將冰冷刺激的液體全部灌進(jìn)了嘴里,但他的酒量好像真的挺差的,沒喝多少之后,腦袋便開始漸漸的泛起了迷糊,所有想忘記的事情一股腦的卻全往腦海里涌,一個人在的時候是可以哭的,最后他顫顫巍巍的走回了床上,睡著了 想忘記的事情卻一點都沒忘,反而更加清晰的出現(xiàn)在腦海里,一幀一幀的播放回憶著,一醒來便看見了江隴,便更加深刻的烙印住了。 他不能說話,只能重新閉上眼,將頭歪了過去。 “哥,我知道你在生我氣,但是你不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你喝點水好嗎?等你好點了我就走?!?/br> 江隴掰過江鄔的頭,又輕輕的扶起,用杯壁貼著嘴唇,慢慢的給江鄔的嘴里送水。 “你如果再不喝,我就用嘴喂你。” 這句威脅顯然對江鄔極為適用,只看見話語結(jié)束的那一秒,江鄔的嘴唇便慢慢慢的張開,江隴才得以順利的將溫水送入江鄔的嘴里。 “哥,你就這么怕我嗎?” 江隴輕笑道,明明從前對他無限偏愛的哥哥,現(xiàn)在看他的眼神都充滿了一些恐懼,不過他也認(rèn),沒有繼續(xù)多說什么,而是喂完水之后,走出了房間,輕輕帶上了房門。 聽到房門被關(guān)上的聲音之后,江鄔重新的閉上了眼,不知過了多久,等到他感覺到渾身的疼痛感減輕了些許之后,慢慢彎起手臂,撐著自己起身。 但不適感讓他低頭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渾身上下,沒有穿一件衣服,而在這個房間里的只有江隴,不安感在他心里漸漸放大。 突然間,房門開了,江隴端著一個碗站在門口,江鄔一抬頭,便對上了江隴的雙眸,背著光,他看不起他眼里的神情。 但江鄔眼中的恐慌,卻在江隴眼里無處遁形。 “哥,我什么都沒有對你做,只是幫你擦了一下身子,你不用用那種眼神看著我?!?/br> 江隴平靜的端著一碗白粥,坐在了江鄔的床頭。 “吃點東西吧,你不用怕我,這次里面沒有加什么?!?/br> “小隴哥哥不是” 江鄔的聲音沙啞的像壞舊的收音機,還沒說幾個字,便被江隴打斷。 “哥,你不用說什么,我自己煮的粥,一天沒吃飯了,喝點吧,如果不想我喂你,那我放在床頭,你舒服點了自己起來喝掉,要我等下給你拿進(jìn)來?!?/br> 江鄔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支撐著自己坐了起來,靠在床頭:“讓哥嘗嘗,這是你第一次煮粥吧?!?/br> ————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