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是你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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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門口的聲音消失了很久,電梯到達(dá),然后又降落,江隴才將捂住江鄔嘴的手拿了下來。 啪! 江隴歪過頭,臉上出現(xiàn)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這是江鄔第一次打江隴,他是在是忍受不了這種像束縛一般的生活,或許是以前對于江隴的太過驕縱,才養(yǎng)成了他如今這驕縱跋扈的性格。 兩人都沒有說話,空氣里更像死一般的沉寂。 就這這個姿勢不知道過了多久,江隴慢慢抬手摸上了自己的臉頰,火辣辣的,但他并不覺得疼,反倒心里沉積以久的壓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解脫。 江鄔扇下巴掌的那一刻,便開始有些后悔,但是江隴卻意外的沒有任何反應(yīng),連一個聲音都沒有發(fā)出,只是在沉默一會兒之后,慢慢起身,朝房間里走去。 他雙手捂著臉,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無助感,在那一刻,全世界他所在意的人都離他而去,孤寂的情愫瞬間纏繞上了他的全身,他想遠(yuǎn)離這個城市,遠(yuǎn)離這個地方。 但走之前,一定要和陶桃說清楚,如果她不肯原諒自己,那就算了,如果她愿意跟自己一起走,江鄔一定會將陶桃?guī)щx這座城市,找一個所有人都找不到他們的地方。 坐在沙發(fā)上沉寂許久之后,江鄔起身,剛走幾步,便看見江隴提著一個包從客房走出來。 面對著面,誰也沒先開口說話,江鄔看的出江隴這是要走了。 他本想直接忽略掉江隴,從他身邊走過,可奈何江隴先開了口。 “哥,別忘了四年前,是誰將我一個人丟在街上,你那時說過你會一輩子對我好?!?/br> 聽到這句話,江鄔像個木頭人一樣的僵在原地。 江隴走到門口,穿好鞋,開了門,轉(zhuǎn)頭對著江鄔的背影說道。 “我是絕對,不會允許你們兩個在一起,那是你欠我的,該還了?!?/br> “記得吃藥?!?/br> 嘭,江隴將門關(guān)上了,江鄔雙腿忽然支撐不住全身的力量,癱倒在了地上。 雙手掩面,在屋子里撕心裂肺的叫喊著。 “為什么...為什么!” 他后悔了,一直很后悔,從來沒有原諒過自己,為什么四年前的那天,要將江隴一個人丟在街上,自己轉(zhuǎn)身離開。 他還天真的以為江隴只覺得那是江鄔不小心將他落下了。 那次江隴整整兩天后才回來,江鄔不知道他經(jīng)歷了什么,只知道自從那時候起,江隴就開始怕黑,不敢一個人呆在屋子里,還被母親訓(xùn)斥了很久。 母親一直不知道江隴消失了兩天,因?yàn)槠陂g江鄔一直在假扮他,兩人長得真的很像,就連親生的母親都有些辨別不出。 這都是他欠江隴的... 時間滴答滴答的過去,江鄔在地上坐了很久,起身,天空中已經(jīng)烏云密布,時不時的還會亮起閃電,雷聲接踵而至,雨落了下來。 他回到屋子,坐在書桌前,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張紙和一支筆。 猶豫了很久,著手寫下了第一行字。 “陶桃, 當(dāng)你看見這封信的時候,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英國了....” — 陶桃從樓上下來之后,一直沒走,坐在大門前的臺階上,心里總是期待著江鄔會不會下樓,下一秒就出現(xiàn)在她身后,告訴她不分手。 她蜷縮著身子,就這么坐了很久,直到天色漸漸暗沉。 “小姑娘,今天怎么坐在這里?” 陶桃抬頭去看,是一位看上去叁十左右十分有氣質(zhì)的女性,她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遇見眼前這人了,她也住在這一棟,有時遇見還會說上幾句話,是一個很親切的人。 她急忙擦了兩把臉,讓此時的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狽,嘴角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 “沒事兒jiejie,我馬上走了?!?/br> “是遇見什么困難了嗎?”那女人給陶桃遞過了一張紙。 “沒有沒有?!碧仗医舆^,“就是有點(diǎn)傷心事,沒什么大關(guān)系?!?/br> 女人又從包里拿出了一張名片和一把雨傘,遞過去。 “你有需要可以找我,其實(shí)我很早就覺得,你的形象很優(yōu)秀,我是一名經(jīng)紀(jì)人,希望有一天你可以成為我手下的一員。” 陶桃呆愣愣的接過,鞠躬說了聲謝謝。 女人笑笑,便離開了。 陶桃拿起手中的那張名片,上面寫著——巨星娛樂,經(jīng)紀(jì)人-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