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微h,戴著手甲插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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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聲擲地,洶洶氣焰迎面劈下,猶如時空止息,船艙里驟然安靜下來。 舷窗外,藍色海水晃蕩著拍打在玻璃圓窗上,蒂安娜被艾德里安死死壓制著雙手,躺在地上,他一條腿跪在她膝間,俯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眉心深擰,神色肅穆。 濕潤金發(fā)鋪散在地面,精致漂亮的臉蛋上,那雙明凈的藍色眼睛吃驚地睜大,她顯然被他嚇到,也的確被他嚇到,沒有絲毫假裝。 無論前世或今生,她都是第一次見艾德里安此般怒不可遏的模樣。記憶里他前世謙遜溫和的表象迷惑了她,以至她竟忘記他殺敵無數(shù),是個以征戰(zhàn)為生的騎士。 她不知所措地抿緊嘴唇,眼里很快匯聚起春日溪湖般清澈的水光,可恥的是,她竟然分不清這是為了引得他憐惜故意演出來的還是當真被他嚇出了眼淚。 這王八蛋!她在心里大罵。 她努力睜大眼睛,強忍著不肯讓眼淚掉出來,可這模樣在艾德里安眼中卻變作了楚楚可憐的味道。 他這身煞氣直沖云霄,別說蒂安娜一個未上過戰(zhàn)場的女孩兒。便是一個飽經歷練的成年男人在他怒目之下也未免能保持沉靜。 他很快慌了神,無措地伸出手去擦蒂安娜眼角溢出的淚水,不自覺放輕了聲音,“抱歉,蒂安娜,我不是有意吼你……” 蒂安娜眼里包著一汪欲落不墜的清淚,偏頭避開了他的手。 穿戴著盔甲的手臂懸在空中,艾德里安不知所措,全然不知怎么辦才好。 他情不自禁地想,蒂安娜會選擇這么做,也不過是聽信了西蒙的哄騙。而她選擇相信西蒙,說來根本是因她信任他。 當初在街上救下她之后,她曾借他躲過那幫醉鬼,但怕被人誤會,連在他身邊多待一刻都未曾。 她善解人意,他怎能如此疾言厲色,不知輕重地說些誤解她的話。 他自知失言,正想著要如何彌補,忽然察覺手甲一動,蒂安娜竟是又轉過頭,輕輕靠了回來。 她輕斂長眉,面色委屈又難過,可像是舍不得他的觸碰,柔麗精致的臉頰貼上他的手,用臉輕蹭了下他握慣重劍的冰冷手甲。 “我、我不是那種隨便的人,”她聲音透著哭腔,小心翼翼地握上臉側的手掌,“我也不是野獸……” 她似乎極為難過,哽咽著道,“我只是、我只是喜歡您……” 她說罷,閉上眼睛,guntang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潤澤了冰冷的手甲。 那眼淚仿佛穿透了不可撼動的鐵甲,燙在了艾德里安手上。 此時此刻,他突然想起自己和里德爾說過的話,他說蒂安娜對自己別有所圖,他也一直這么認為,可此刻看著她眼中溢出的淚,他突然又不確定了。 他內心掙扎不已,“蒂安娜,你或許只是混淆了感激與愛,并非真的喜歡我,也不用做這些事……” 他雖是這么說,可卻沒舍得將手抽回來。 “可您一定知道,愛上您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了?!钡侔材鹊吐曊f,她抬起濕潤的眼看他,“還是說,我不能愛您嗎?” 因身份與容貌,艾德里安受到過許多女人的青睞,或許對他有幾分真心,又或許只是看中了他的地位和財富。 可聽得蒂安娜一句喜歡,他竟突然覺得,便是別有所圖,又怎么樣呢?人本就是利欲熏心的生物。 “……不是。”他聽見自己道。 他覺得自己可能瘋了,明明眼前是他才認識不久的女人。 “碰碰我吧?!钡侔材日埱笏?。 她握著他沉重堅硬的手掌,手心貼上他的手背,纖細的手指插入他的指縫,以虔誠的姿態(tài)帶著他去撫摸她的身體。 艾德里安仿佛被她的眼淚捕獲,那淚水的溫度似還殘留在他的手甲上,他動彈不得,無法拒絕,只能任由她帶著一寸寸撫弄她窈窕動人的身軀。 她的臉,她的唇,她的胸乳和腰肢…… 她屈起雙腿,裙擺從膝頭滑至腰間,繁復堆迭,最終,他的手抵達她的腿間。 “碰碰我吧,艾德里安大人……” 她姿態(tài)溫順地躺在他身下,微微偏著頭,目光請求地看他,溫和金燦的日光破出云間,透過舷窗照射在她身下的深褐色甲板,美如一幅馳魂宕魄的油畫。 怕任誰也無法拒絕。 - 艾德里安想自己是真的瘋了,瘋得不可救藥,短短一日間便變成了沒有人性又軟弱無能的野獸。 不然他為什么會聽從她的指令觸碰她的身體。 手指隔著她身下薄軟的褲子陷入那軟熱得驚人的地方時,他整個僵硬得如同一塊石頭,無法動彈,也無法抽離,指尖只能隨著凹陷的rou縫往里陷。 艾德里安從來沒碰過女人,說出來令人發(fā)笑,但他如今二十多歲,連女人身下那地方長什么樣都不清楚。 只從酒館里癡醉下流的男人口中聽說女人腿間是世界上最爽的地方。銷魂窟,勾心洞,他們這么稱呼她們的身體。 可艾德里安此刻碰上去,卻覺得那地方并非是個洞,而是一道狹長濕熱的小縫,活動收縮著想咬住他的手指。 即便隔著布料和盔甲,他也能感受到那地方有多軟多濕,十分敏感,他碰一碰,蒂安娜便細細哼吟,渴求地望著他,“您伸進去摸一摸,好不好……” …… 伸哪兒去? 艾德里安單手撐在她肩側的甲板上,整個人隔空俯壓在她身上,他往下只看見她兩條屈起來的兩條腿,身下的地方被堆在腰上的裙子遮擋得嚴嚴實實。 他被她抓著手,迷糊懵懂地用兩根手指去勾那道軟縫。 頂著布料陷進去,又被擠出來,很快便聽見了濕潤的水聲。 哪兒來的水,她身體里流出來的嗎?艾德里安被各種問題塞滿了腦子,卻不敢撩開她的裙子看一眼。 蒂安娜看見艾德里安的神色便頭疼,卻還不能表現(xiàn)出來,他怎么一點兒都不會,像塊木頭似的。 他神色太過緊張,唇縫抿作一道深刻直長的線,頭頂?shù)亩渲敝必Q立在黑發(fā)中。沒怎么動,身上卻已冒了層薄汗,時而一顆滾湯汗珠順著下頜滾落,滴在蒂安娜的衣裙上。 蒂安娜抓著他的手伸入褲子,抬起臀去吃他堅硬的手指。 她并不熟練,長指碾開rou縫進入到甬道時,蹙著眉,故意放柔了聲音在他身下細哼,“艾德里安大人,嗯……您的手甲好硬……” 青年沒說話,也不知道回什么,總覺得無論說什么都顯得急色又下流,只管屈著手指在她緊窄濕熱都軟xue里緩緩抽弄。 水液一股股流出來,滲入艾德里安的手甲,將他束縛在盔甲里的手指也變得黏黏糊糊。 騎士堅實的手甲活動聲在此時變成了一首磨人的催情曲,但對于第一次的蒂安娜而言,這種溫柔又小心的力道已經足以撫慰她的身體。 她不需要太多,只要艾德里安再這之后,再忘不掉今日與她的親密。 要他知道與她放縱的不是西蒙,而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