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滅火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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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安娜被他嚴肅的語氣嚇得縮了下脖子,抬眸怯怯看他,“您生氣了嗎?” 在看清他沉肅的神色后,立馬又垂下了眸。 她好像不明白艾德里安為什么兇她,“我真的不是有意弄壞裙子的,它胸口的地方太緊了……” 或是覺得委屈,她聲音越來越低,尾音幾乎快聽不見,話音停下眼睛都紅了一圈。 看得人心生憐意,艾德里安毫不懷疑,若他再用剛才的語氣兇一句,她怕是要掉下淚來。 他平息了片刻,放輕了語氣,可因為不自在,聽起來仍舊一股苛責味道,“我不是在怪你?!?/br> 艾德里安不是蠻不講理的人,恰恰相反,他這人做事秉承理法。 他一看她胸口撐得繃緊的布料,就知道扣子會壞是因為他選的裙子不合身,不是蒂安娜的問題。 但問題是—— 他擰著眉,那模樣越發(fā)像個cao心的老父親,“只是你這樣穿出去,被別人看見了怎么辦?” 也不知道是否是因為和蒂安娜有過更深接觸的原因,他下意識把自己和“別人”區(qū)分開。 他憂心忡忡,可蒂安娜見他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只想逗他。 街上衣著輕薄的年輕男女比比皆是,除了胸前露出一道長縫,她這身衣裙著實保守。 只是因為全身捂得嚴實,恰顯得胸口若隱若現(xiàn)的白乳深溝惹人注目。 她裝作沒聽懂艾德里安的話,“我這樣穿,不好看嗎?” 他表情古怪,“……這不是好不好看的問題?!?/br> 蒂安娜抿唇,試探著道,“那您生氣是因為我弄壞了您給我買的裙子嗎?” 她說著,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撫上胸口第二顆金扣掉落的位置。 艾德里安下意識順著她手上的動作看過去,視線再次不經(jīng)意掃過她的胸乳,又慌忙避開,耳根一時更紅。 她沒聽見回答,自顧自道,“如果您不喜歡,那我換下來吧,只是扣子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您能等我再找找嗎?我只穿了一小會兒,待會兒縫好,應當還能退了?!?/br> 看得出來,她其實很喜歡艾德里安買給她的裙子,依依不舍地扭頭看了一眼鏡中的自己,語氣低落,“我還是穿我自己的衣服吧,它太貴重了,本來我也不該穿這么好的裙子……” 艾德里安聽見她失落的語氣,意識到自己不清不楚的話傷到了她。 “我不是這個意思,”他快速看了她一眼,似乎怕她哭,語氣干巴地安慰道,“沒有什么不能穿的,你穿很好看……” 這話對他而言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他委婉道,“只是它壞了,不能就這么穿上……” 這裙子極襯她,纖頸細腰,豐胸翹臀,腰上金紋寬帶緊束,布邊托擠著乳rou邊緣,鼓囊囊的兩團,看得人喉嚨發(fā)緊。 裙子不知道用的什么料子,白得一塵不染,但卻比不過她凝玉般的肌膚。 精繡金紋墜在裙擺、領口,很配她的金發(fā),她面容精致柔和,身姿窈窕,穿著這條裙子,仿佛圣潔和欲望交融。 艾德里安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正升溫,腹下那根東西變得硬脹,不知分寸地鼓脹著頂在褲子里。 又來了。 自從那日和她親近過,只要多看她幾眼,多想她一會兒,性器就硬得像燒紅的鐵棍。 “……你在這兒待著,我再去給你買一身?!卑吕锇餐蝗坏?,說著逃一般轉身往外走。 蒂安娜哪想他說了幾句又要跑,急忙拉住了他的手。 她拽得他轉過身來,仰面直直望著他,“您要留我一個人在這兒嗎?” 艾德里安不敢看她,他一垂眼那深溝便在他眼底晃,又白又嫩,摸起來手感一定很好。 他情不自禁地想,只是不知道和她身下那處相比哪里更軟,或者用舌頭嘗一嘗,她聞著好香,她那兒會不會也又香又軟…… 艾德里安咽了咽喉嚨,忽然,蒂安娜拉著他的手輕輕晃了晃,出聲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 “艾德里安大人?” “嗯?”他回過神,發(fā)覺自己在想些什么東西后,紅著耳朵狠狠唾罵了自己一句。 他清了清干澀的嗓子,越發(fā)覺得不能和她待在一起,“那店不遠,我很快就回來——” “可是,可是我害怕……”蒂安娜她緊緊握著他的手,小聲道。 像是擔心被他拋下,她殷切地看著他,“艾德里安大人,我不想一個人待在這兒?!?/br> 艾德里安迎上的請求的目光,忽然想起那日自己一個人待在她船艙時的情景。 那時他尚且在自己熟知的遠行號上,都感覺到了不自在,如果就這么將她扔在這人生地疏的旅館里…… 艾德里安改變了主意,“那我去樓下找旅館的人,給一筆錢讓他幫忙跑腿?!?/br> 蒂安娜終于露出一個笑,“謝謝您,我會把錢還給您的。” 那笑容似乎太灼眼,青年第一次體會到被人深深需要的滋味,他撇過頭,“……不用。” 旅館里有人專門做跑腿的生意,艾德里安很快便從樓下上來。 他進門時,蒂安娜正趴在窗前,好奇地望著下方繁鬧的街道,連他回來了都沒發(fā)現(xiàn)。 她半側著身子,雙手撐在桌面,跪在凳子上,小半個身子都探出了窗。 從艾德里安的視角看去,她身體的曲線一覽無余。 飄逸裙擺自然垂下,包裹著圓潤挺翹的臀,順著臀往上,纖柔腰身微塌,凹出誘人弧度。 她背生得薄,看著瘦伶伶的,肩胛凸顯,長長一道凹陷的脊骨,若隱若現(xiàn)。 可胸前不知怎么又生得那樣飽滿。 艾德里安方才還在門口干站了一會兒消火,可此刻一見她,那股才熄的無名燥火又從腹下燒了上來。 他并非什么都不懂毛頭小子,軍隊里全是男人,閑暇時圍在一起聊得最多的就是女人。 街頭巷尾賣身求生的妓女,教堂里那位圣潔純真的圣女,除了他們的母親姐妹,只要是個女人,早已在他們口中被翻來覆去地cao弄過無數(shù)遍。 艾德里安忽然想起這事兒,并非有了同感,也不是想干那些大言不慚的齷齪事。 而是他隱約記得當時在他們口中聽見過滅火的辦法。 好像是……用力掐自己一把。 他低頭看了自己身下一眼,鼓脹的一大團,簡直觸目驚心。 他見蒂安娜望著窗外沒注意到他,皺著眉,背過身將手伸向胯下。 可就在他碰到自己那團硬挺的rou根時,忽然聽見身后遲疑地傳來一句,“艾德里安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