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h,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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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安娜好想回艾德里安一個“是”字,但她不敢。 艾德里安平時待她太溫和,蒂安娜不知道他一怒之下會做些什么,但眼下看來,總歸不會輕易放過她。 艾德里安素來寬和,但那也是沒人招惹他的時候。 前世在莊園里,她聽侍女說有一名女仆在侍奉時不知怎么惹怒了他,被他一劍活生生斬下半只手掌,血淋淋的五指連著半掌落地,鮮血噴了一地。 有人說那女仆膽大妄為,給艾德里安下了馬匹配種的烈藥,想與他歡好;也有說那女仆在茶中下了毒想殺他,眾說紛紜,但具體如何,只有那被趕出莊園的女仆和艾德里安本人清楚。 這事并非無中生有,蒂安娜還見過那女仆僅剩的半掌,掌心斜斷,刀口齊整,失血過多,險些沒救回來。 蒂安娜習慣了他的恭敬謙卑,一時竟忘了他在別人眼里并非什么心慈手軟的善心人。 而眼下,不怪艾德里安因蒂安娜幾句話氣成這樣,按她獨特的個性,她既然敢大放厥詞,那極有可能會付之行動。 艾德里安只是想到她xue里流著水、面色潮紅地在別人面前達到高潮便覺得心梗。 必須要斷了她這個念頭。 又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蒂安娜被打得腰身一顫,腿間紅艷濕透的xue縫張合,yin水汩汩往外流,流滿了白膩的大腿根,濕亮一片,在燭火下反著光。 當真是又痛又爽。 她掙了掙被艾德里安緊攥著壓在腰上的手腕,可憐道,“不是,嗚……沒有故意惹您生氣……” 她嗚咽著想躲,但下一秒就被艾德里安扣著兩只細伶伶的手腕往后拉,她腳下踉蹌半步,挺翹的臀rou往后撞上他的腰腹,硬熱的性器隔著粗糙的褲子壓在xue口,蒂安娜被燙得一抖,又縮了回去。 艾德里安的那根東西的溫度和人類不同,灼燙得驚人,小口里流出的水燙,射出來的濃精也燙,之前西蒙在地下城將jingye射在她陰蒂上時,蒂安娜的陰阜都被尾巴抽得紅腫充發(fā)熱了也被燙得哆嗦。 如果射到她xue里,怕是要爽得神智不清地哭求。 她xue口全是水,只是短暫在艾德里安胯下貼了兩秒,他褲襠間便洇濕了一大片水痕。 青年瞳孔變幻,化作一柄鋒利的豎長刀鋒立于圓潤的金黃色虹膜中。 艾德里安怕是沒想到自己會有今天,曾用于夜間觀察的野獸視力此刻卻用來看女人腿間流了多少水。 他看著伏在桌上的雪白胴體,jiba硬得直跳。 他伸手撫上蒂安娜臀rou上的指印,臀瓣被扇的地方疼得發(fā)麻,蒂安娜誤以為他還要來,她急忙求饒,“大人,不要打了,要打壞了……” 哀憐輕柔的聲音傳入耳中,艾德里安怔住,腦中忽然響起一長串相似的求饒之語。 【會壞的,不行、啊……不要頂了……】 【嗯……不、不要了……不要cao了、嗚……要尿出來了……】 聲柔而啞,他輕易便認出那是蒂安娜的聲音。 她在說這話時,像是被弄到沒了力氣,只能一個勁可憐巴巴地討?zhàn)?。而艾德里安從沒聽她說過這些話,他也從沒有將她弄到尿出來。 他知道,她說話的時刻,是那個叫“西蒙”的男人在同她在一起。 那日他恢復意識時,發(fā)現(xiàn)已經從地下城回到了船艙。 恢復意識的感覺像是掙扎著從夢里醒來,那時他坐在床邊,蒂安娜就睡在他床上。 艾德里安懵了足足半分鐘才反應過來或許發(fā)生了什么。 他小心掀開蒂安娜身上的被子,發(fā)現(xiàn)她身上一絲不掛,像只柔弱的雛鳥蜷縮在他的被子里。 他分開她的雙腿,看見那處紅腫得不像樣,陰蒂腫如熟透的櫻果核,已經縮不回去,而roudong濕軟,顯然是被什么東西插過。 而艾德里安甚至還能感覺到他尾巴上殘留著的、被緊致濕熱的rouxue裹弄吞吸的快感。 他不難猜到西蒙做了什么,但他卻什么也做不了。 艾德里安的直覺告訴他,西蒙一定和他有著某種密不可分的關系。 西蒙出現(xiàn)的次數(shù)愈多,越證實了這一點,擺放東西的習慣、整理衣物的方法,保養(yǎng)劍刃的方法,一切都和他一模一樣。 如果別人無法察覺這具身體里的人不是他,艾德里安并不會覺得奇怪,因他鮮少與人私近。 但很多時候,艾德里安自己也察覺不到西蒙出現(xiàn)過。 西蒙就像他分裂出的另一半靈魂,在他不在的時候,肆意妄為地占據(jù)他的身體,假扮成他的模樣欺騙蒂安娜,與她歡好。 艾德里安想到這里,放松了手里的力道,蒂安娜以為他打算放開自己。 但就在他松手的那瞬間,熟悉的毛茸茸觸感卻纏了上來。 艾德里安不知何時悄無聲息地放出了粗長的豹尾,游蛇般靈活地纏上她的手腕,代替他的手掌牢牢將她雙手鎖住。 “艾德里安大人……” 寬大的手掌掐住她的腰,將她從桌面上拉起來,他將她抱放在桌上面對面坐著,忽然意味不明地問她,“我上次……弄得你舒服嗎?” 蒂安娜心下一驚,第一反應是艾德里安知道了她與西蒙的事。 但觀他臉色,卻又覺得不像。 這個問題對于蒂安娜而言無疑是個死亡問題。她要隱瞞自己與西蒙相識,就只能將與西蒙做的事安全當作與艾德里安做的來看。 而既然是和他做,那答案就只有一個——舒服。 可這個答案無疑會令艾德里安不滿,因他知道和她zuoai的根本是另一個男人。 蒂安娜知道她與艾德里安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西蒙都在艾德里安的身體里沉默地看著。 她舔了下唇,回答道,“舒服的,大人?!?/br> 她說完,腕上的尾巴立即纏緊了幾分。 蒂安娜猜得不錯,艾德里安果然不滿意這個回答,他巴不得聽見蒂安娜說毫無快感,一點都不喜歡他上次那樣。 他嘴角抿得筆直,又問了一遍,“……當真舒服嗎?” 這話里的醋味濃得滿屋子跑,蒂安娜莫名體味到一種和別的男人偷情被抓的背德快感。 既然艾德里安不想點破西蒙的存在,她便敢肆無忌憚地招惹他。 蒂安娜動了動被尾巴束在背后的手,手掌張開,握住了他垂下一截的尾巴尖。 她輕捏了幾下,引得艾德里安垂眸看她,她傾身去吻他的嘴角,憋著壞笑,以無比真誠的語氣道,“舒服,那是和您在一起最舒服的一次。” 此時的夸贊之語無疑都是在艾德里安的醋火上澆的烈油,她繼續(xù)撮鹽入火,“您上次真的好厲害啊大人,現(xiàn)在想起來都覺得腿軟,我們再來一次嗎?” 艾德里安定定看了靠在他胸口的蒂安娜一眼,忽然悶聲不響地分開她的大腿,屈膝跪在她身下,張嘴含了她腿間濕艷的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