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刻在后腰的百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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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低著頭,不敢看床上的動靜,恭敬道,“夫人,姜水來了?!?/br> 雪白纖細的手掌將紗幔掀開一道縫,細伶伶的皓腕從中探出來,隱約能從半掌寬的縫中看見床上兩人交纏的放浪姿態(tài)。 蒂安娜已經(jīng)極力在忍,但聲音依舊發(fā)顫,“給我,你出去吧……” 侍女垂首應(yīng)“是”,忙將姜水遞過去,而后快步離開了房間。 門扉再次合上,蒂安娜低頭看胸口黑乎乎的腦袋,一手執(zhí)碗,一手輕拽西蒙的頭發(fā),半哄半勸,“起來,把姜水喝了?!?/br> 可他似聽不見,結(jié)實的手臂牢牢箍著她的腰,一手掐著她的奶子,含住她的乳rou用力吸了一大口。 蒂安娜忍不住發(fā)出了聲低吟,手臂一顫,姜水不小心倒出,在床邊撒了一片。 人都不清醒了,吃起奶卻是一點不糊涂。 短短兩分鐘,那只胸乳被他吃紅了一片,乳尖可憐地掛在頂上,全是他的口水。 蒂安娜伸出兩指順著乳rou探進西蒙口中,撬開他的牙齒,將吃得硬紅的乳尖解救出來。 她扯他頭發(fā),叫他抬起頭,命令道,“小狗,張嘴?!?/br> 柔聲細語的好話不聽,這話他卻聽進來耳朵,蒂安娜將碗抵在他唇邊,見他張口,手腕一抬,開始往里灌。 不知道卡爾究竟給他喂了什么藥,熱辣的姜水入喉,他卻眉頭也不皺,抬著頭喉結(jié)滾動,像只任人擺弄的皮偶大口吞咽。 怕他嗆著,蒂安娜倒得慢,她分開腿跨跪在他腰側(cè),衣襟凌亂松散,一只胸露在空氣里,另一只半露未露地藏在衣服下,艷紅的乳尖被他吃得濕淋淋,水潤潤。 西蒙喝著姜水,眼睛卻死盯著她白膩乳rou上那一點紅櫻果,碗底的辣姜片也跟著一起吞進了肚子里。 蒂安娜見他喝完,扔開碗,掰正他的臉,“清醒了嗎?”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搖頭,腦子依舊醬著,動作卻快,伸手一把解開她的衣裙,將兩團香膩肥軟的奶子從衣中放出來,低頭又要去含。 怎么這么喜歡吃?小時候沒吃過不成? 蒂安娜用手捂他的嘴,不給他吃,反而去解他衣扣,“等會兒,讓我看看你瘦沒有。” 一月多未見,雖然卡爾告訴她牢獄沒動刑,但蒂安娜始終不放心。 牢獄陰冷潮濕,暗無天日,雖說依他的身份,不會淪落到和其他囚犯同樣的待遇,但人始終在牢獄之中,又能好到哪兒去。 趁著人不清醒,蒂安娜幾下脫去他的衣服,將他赤條條推倒在床,取了床頭燈盞,俯身仔仔細細去檢查他的身體。 沒新傷,但陳年舊傷卻不少。 “還疼嗎……”蒂安娜皺眉,雖然已經(jīng)見過多次,但在看見他胸腹大腿上深淺不一的舊疤時,仍情不自禁問了一句。 西蒙好似清醒了幾分,至少會應(yīng)她的話,“不。” 他答著,屈肘撐坐起來,眼睛盯著她胸前那白膩的乳rou,伸手又要去拉她,顯然是想將她拽到身上來繼續(xù)吃奶。 蒂安娜往后避開,將燈盞塞進他伸出的手里,“拿穩(wěn)?!?/br> 然而趁他沒反應(yīng)過來,手腳并用將他翻了個面。 西蒙沒坐穩(wěn),臉砸進被子里,背肌結(jié)實,身軀熾熱,像塊熟硬的煎餅趴著。 人歪倒在床上,但手還聽話地舉著蒂安娜的燈。 蒂安娜心疼地撫摸著他肩胛處一道深刻的疤痕,自言自語道,“怎么傷得這么重?” 她說著,忽而發(fā)現(xiàn)西蒙后腰左側(cè)有一處形狀別致的淺淡傷疤,形似一朵花。 蒂安娜拿過燭燈,貼近了仔細照看,發(fā)現(xiàn)那疤很細,似用細刃深深切入皮rou刻下,喇叭形花朵,花瓣彎而不卷,并不只是相似,這的確是一朵精心雕刻的百合花。 疤痕淺顯,極不起眼,是道陳年舊傷。 蒂安娜怔怔看了好一會兒,“西蒙,你知道艾德里安這傷是怎么來的嗎?” 她并未說清究竟是哪道傷,但西蒙卻很清楚。 他已經(jīng)清醒了兩分,但腦子還懵著,藥效作用使他并不好受,人趴在床上沒動,回道,“他讓里德爾刻的?!?/br>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某次艾德里安受傷,里德爾給艾德里安上藥時,艾德里安叫他刻的。 男人在身上刻花不是喜歡男人就是為了女人,艾德里安顯然屬于后者。 里德爾也是心大,覺得男人為了女人在身上刻花有種說不出的悲壯,居然遂了他這不著調(diào)的愿。 蒂安娜無法想象要下多重的手才能生生在血rou皮膚上刻出朵疤痕長年不消的花來。 她撫摸著花瓣,心中疑慮重重,“為什么?艾德里安以前分明不認識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