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他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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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內里穿一件棉吊帶,因為俯身,她的胸部垂下來,碰到他結實的手臂。這樣的肢體接觸讓rutou挺立起來,她仰著頭,快感電流般席卷全身。 看著他神志不清的模樣,十月湊到他耳邊?!澳愫脿C?!?/br> 說完,她用嘴唇碰他耳垂,風與低喘一聲,動靜比她預想的要大。 “我說,你真不打算跟我試嗎?” 她將手撫上他臉頰,摸著他眉毛,眼皮,鼻尖一路向下到嘴唇。手指在唇縫細細摩挲,想伸進去,又不敢。 這張嘴唇,說出的話,總是那么不動聽。 “不說話就當你答應了?!?/br> 她湊上去,賭氣似的啄了他一口。 對方皺眉。模樣委屈。 他現在好像可以任人擺弄,對他干什么都不會反抗。 十月放開膽子,那柔軟的嘴唇勾引著她,她湊上去又親了幾下,舌尖將他舔了個遍,舌頭小心探進去,口腔里guntang的溫度讓她發(fā)顫。 捏著他下巴迫使他嘴唇張開,唾液交換的聲音讓她情欲高漲。終于如愿以償好好品嘗了他嘴巴的味道。 將舌頭退出,她瞄上了別的地方。 手指順著他胸膛,乳尖,一路向下,鉆進了他褲子里。 她要干壞事。 眼睛無意識的往前一看,瞄見了他擺在床頭柜上的胸針。 想起他把它拿走,想起他忘了她。心里莫名其妙覺得腸子發(fā)酸。 “你真的從沒想起過我?” 手指自然撫上他的yinjing。 “嗯啊......” 耳邊的呻吟響起,他意外的很敏感。 她記得他對她說,再快點。 他就是這樣蠱惑她。 十月俯下身,嘴唇再次貼上去,她親得有點狠,她可以輕而易舉弄疼他,可是她舍不得。 手撥開外面一層皮,他的器物還半軟著。 跟記憶中,大差不差。 風與半瞇著眼,嘴唇張著,他似乎看見了十月。 她抬眸,想從床上下來,只見風與用手臂搭著眼睛,一只手無助的扯開被子,嘴里還念叨著頭好痛。 怎么吃了藥還不見好轉。 十月又給他喂了兩顆止痛片。她不知道那種藥一次只能吃一顆,多了就會陷入困倦,精神疲憊。 她擦著額頭的汗,正在計劃還要不要繼續(xù),一抬頭就看到風與,他的褲子卡在小腿,性器可憐的流著眼淚。勾引著人想要糟踐他。 風與皮膚是雪樣的光潔,輕輕一捏就會顯示紅色的印子,如果用他的皮帶鞭打在他身上,他一定會哭著說疼。 十月躺在他身邊,停止了作亂的手,剛準備伸出去摸兩把,一邊熟睡的男人突然側過身,手順勢搭過來,一雙大手不偏不倚,放在了她的胸口。 沒有穿內衣的胸部,軟到不行。 她輕喘一聲,胸口劇烈起伏,感受著他結實手掌的細細揉捏,沒有節(jié)奏和手法,卻讓她心悸了一下。 十月轉過頭,想看他什么反應,誰知男人正睡得香,他捏一把,又扯一下,睡夢中似乎在想,這到底是個啥。 “你摸過女人奶子嗎?”十月伸出手碰他鼻尖,“不談戀愛的話,是沒有奶子可以摸的?!?/br> 風與的手不規(guī)矩,他又捏了一把,似乎是懲罰她,指尖偶爾刮著rutou,引來一陣電流般的顫栗。 家里的好白菜被人拱了,她要拱別的白菜。 十月咬著嘴唇,感覺到一波波快感正不斷向下涌去,本就敏感到不行的身體此時饑渴難耐,甚至渴望他更加粗暴的對待。他可以用力捏她奶子,咬她rutou,她不怕疼。 十月閉著眼睛,握住他的手腕用力緊了緊,另一只手摸到了自己早已泛濫的yinchun。 上面是粘膩的花液。 她伸出手指滑了幾下,一波快感襲來,她又看見風與飽滿的額頭就在眼前,還有他鮮紅的嘴唇,挺巧的鼻子,剛有點抬頭的yinjing。 他的身體像米開朗琪羅下的男性雕塑,高挺又健美,這樣一具好身材,不拿來玩弄真的可惜。 她抱著他一條胳膊,小心的將他挽在懷里,他的手指剛好碰到下體,沾染上了她的粘液。 十月驚叫出聲,將花心對準男人指腹,一條腿伸到風與身上,開始細細的磨著。那骨節(jié)突出的手指有意無意觸碰到她肥嫩的軟xue,她捏著被單的手心滿是汗?jié)n。 感覺到她的蜜液流到了男人手里,她想他伸進去搗弄一下,可是又怕把他弄醒。 不夠,遠遠不夠。 艸完他手指,十月情欲徹底被挑起,她脫掉衣服,將渾圓柔軟的奶放到了風與臉上,捏著rufang將乳尖放到他嘴唇打著圈摩擦著,那樣子就像風與在舔她的rutou。 她喜歡男人玩弄她rufang,那會讓她更興奮。 下面開始冒水,她低頭,看見水滴到了男人小腹。 “吶風與,想喝嗎?” 下面實在癢,她很想伸手摸一摸,但害怕一摸她就瀉了,難得的機會,她還沒玩夠呢。 十月蹲起身,看著風與的眉頭越皺越深。她小心將xue口對準男人的嘴唇。 他嘴巴緊閉著,嘴唇紅潤的冒著色氣。 光是貼著,她就嬌喘連連,酥麻感來得太強烈,渾身像是有百只螞蟻在灼燒著她,一點點啃噬她的意志。 “舔舔我好不好,風與......嗯.......哦.......你好會舔.......” 十月雙手幾乎失去力氣,一下下磨著他的嘴唇,想象著他舌頭的柔軟,怎樣舔開她的rou,擠進她的縫里,然后粗暴的啃她,讓她熱,讓她漲。 他的嘴巴還有粗硬的胡茬,一下下碰到她軟嫩的xue口,她死死捏著床單,一下下似乎要把他嘴唇給含進去夾住了才罷休。 “啊......” 十月渾身打了個激靈,內里急速收縮了二十多下,水漬吧嗒的掉在風與那張魅惑人心的臉上。 她待了半天才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勁兒。 躺在風與旁邊,她大口喘著粗氣,回頭,他床頭竟然沒有紙巾,用短褲擦了擦下面,看著風與的臉,她手指沾取了汁液,往風與嘴里抹。 像是夢到了什么好吃的,風與伸出舌尖舔嘴唇。 十月眼神炙熱,看得起火。 “好吃嗎?”強壓下心里又冒出的情欲。一雙媚眼還拉著絲,“這可不怪我,是你先勾引我的?!?/br> 十月枕著手臂,看著風與,她想她的眼神一定是埋怨中摻雜著嬌嗔。 “水......” 正看得出神,風與一句話讓她瞬間清醒,她穿上衣服爬起身,赤腳走到客廳給他接了溫水。 將人扶起來,對方閉著眼喝下去,十月摸他額頭,燒已經退了,她拿出手機看時間,凌晨叁點。 她眼皮打架,加上剛才消耗了精力,整個人困得東倒西歪。索性躺在風與身邊睡了,反正床這么大,她定了鬧鐘,大不了明天趁他起來之前先跑。 美色當前,讓她睡沙發(fā)?不可能。 將被子給風與蓋上,十月閉上了眼睛。 半夜,十月是被耳邊的喘息聲驚醒的,她一睜眼,就看見風與那張勾人臉就在面前。 風與面色潮紅。 不是退燒了嗎? 十月迷迷糊糊伸出手放在他額頭,一抬手,才發(fā)現自己衣服不知道什么時候脫光了。此時她正跟風與光著身子抱在一起,胸前兩團正軟軟貼著男人胸口。 該不會是風與把她衣服脫掉的吧? 但很快這種想法就消失了,有點熱,應該是她自己脫的。 為避免尷尬,她決定現在起床回家,當她起身時,才發(fā)現風與一只手正牢牢卡在她腰間,一動,他就皺眉,他體溫高出自己很多,扶在腰間的手像是要把她融化。 嘗試了幾次,猛然間感覺小腹處,一個堅硬的東西此時正直愣愣頂著她,她當然知道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