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程序設(shè)定”當(dāng)成了“規(guī)則限制”，將“想法修改”當(dāng)成了“群體恐懼”。

    在一遍比一遍更強的心理壓力之下，三人很快退出了這用魔法抓取的過去片段，不過，饒是負面效果強大，蝙蝠俠也觀察到了不少細節(jié)，比如說：“在我正前方的那個人影是蘇曼哈·沃茲華斯，馬其他富豪，我曾經(jīng)和她在同一場拍賣會上競爭過她戴著的那塊表?！?/br>
    雖說因為一塊表就認出一個人太過離譜，但想到這是蝙蝠俠……超人忍不住問：“你競拍失敗了？”

    蝙蝠俠看了他一眼：“當(dāng)我的對手是一位美麗的女士時，我當(dāng)然有可能為她的美貌傾倒?！?/br>
    布魯斯·韋恩不會在那種場合下咄咄逼人，而蝙蝠俠能在幾年之后一眼認出自己錯過的一塊表。

    扎坦娜看著“男孩們”的斗嘴，顯然蝙蝠俠觀察到了更多，只是沒繼續(xù)說，他換了個話題：“它的形象，似乎有幾分與羅茜的父親有幾分相像?！?/br>
    但那幾分似人感……就像是從人類的軀殼脫離，長出了一只無法理解的怪物。

    想到這一點，幾人的心情都略有些沉重。

    這是奧洽組織領(lǐng)袖與下屬的一次會面，他們不過是在會面之后看到了一點魔法所搜尋到的“概念”，沒人知道冰山一角下方又是怎樣的深淵，而離深淵最近的那個人……

    超人心中一動：“斯佩德小姐……知道嗎？”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這個女孩似乎并不知道她的父親與自己沒有血緣關(guān)系，她一直以為那個失蹤在喜馬拉雅山上的父親只是隱瞞身份與她母親相愛、又在發(fā)現(xiàn)她的天賦之后教導(dǎo)她……頂多是個反人類的黑客，亦或者更進一步，躲躲藏藏但擁有超能力的黑客組織領(lǐng)袖。正常人哪里會想到自己的父親可能不是人類，甚至醞釀著什么更大的陰謀呢？

    蝙蝠俠正要趁此機會向扎坦娜咨詢更多消息，他窺斑見豹，意識到自己看到的人與正在尋找的貓頭鷹法庭成員有關(guān)，而聽到這句話時，他頓了頓：“她不知道。”

    “我也不會告訴她，超人。”

    他會保守秘密，甚至不會告訴自己的養(yǎng)子提姆。

    這是為羅茜好，在羅茜心中，她的父親一直在“看著她”，也許這不僅僅是靠監(jiān)控亦或者人眼觀察她，而是更高維度的概念，那么知道得更清楚對女孩來說不是好事，以蝙蝠俠的習(xí)慣，他只會暗中調(diào)查清楚黑桃K的目的，再去思考下一步做法。

    對那種生物來說，祂們需要的未必是一個“女兒”……而是某些蝙蝠俠能想到的，更糟糕的可能性。

    “但是，”超人看上去不太高興，“但是她有資格知道真相，Bat?！?/br>
    超人與羅茜素不相識，也許在陌生人與隊友之間應(yīng)該選擇自己的隊友，但他相信自己的判斷——

    那是一個被欺騙了許久的女孩，即使這個真相對她來說太過殘忍，她也有資格知道……因為那與她的家人有關(guān)，在與奧洽的“戰(zhàn)爭”中，只有她不應(yīng)該被隱瞞，這是她應(yīng)該得到的尊重。

    蝙蝠俠有蝙蝠俠的顧慮，超人有超人的堅持，而羅茜，暫且對此一無所知。

    像她這種謹(jǐn)慎過頭的人，即使預(yù)設(shè)過會被魔法鎖定，可畢竟不了解什么是魔法，也不知道魔法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只能盡人事。在解決黑桃2的問題之后，羅茜決定整合一下手中的勢力。

    曾經(jīng)一個九頭蛇特工都可能對她造成生命危險，后來九頭蛇在她手中分裂、紅骷髏被迫假死，而現(xiàn)在……

    在對貓頭鷹法庭動手并成功之后，羅茜沒意識到自己的野心稍稍擴大了一圈。

    紅骷髏已經(jīng)假死了一個多月，而喪鐘在哥譚市陰了蝰蛇夫人一把，九頭蛇與海德拉之間都逐漸進入了平和期，至于九頭蛇與神盾局……因為有海德拉這個深仇大恨的對象，九頭蛇蟄伏在神盾局內(nèi)部的特工都在積極地找海德拉的麻煩，甚至有幾個還因為貢獻突出升了職。

    復(fù)仇者們一個月度假三次，如果不是黑桃5總是被神盾局調(diào)走去干活，大概要和自己的同事一起吃胖。

    看樣子沒有紅骷髏的九頭蛇比先前好太多了。

    那么紅骷髏還是徹底消失更好，羅茜撐著下巴，默默想道。

    第94章

    九頭蛇與海德拉之間的斗爭雖然激烈,但因為某種默契在……都并未波及到神盾局內(nèi)部的九頭蛇臥底，也沒有暴露阿爾斯集團。

    很顯然，雙方都不想將其他勢力扯進來,因為他們彼此斗爭的目的是互相吞并,而不是互相削弱,再怎么斗，他們的勢力也是纏繞在一起,無法分割的，九頭蛇內(nèi)部有海德拉人員的好友,海德拉內(nèi)部有九頭蛇成員的搭檔,就是這么一種彼此交纏的關(guān)系，讓雙方像海面之下洶涌著的暗流。

    羅茜用造神的方式對付貓頭鷹法庭，是因為查到法庭成員本就信奉邪神，她并未給他們塑造一個真正的邪神降臨，而是讓他們自己去思考邪神與奧洽之間的關(guān)系。

    但對九頭蛇當(dāng)然不能這么做，法庭是由富豪組成的組織，他們是表面統(tǒng)一實際松散的，可以被轉(zhuǎn)化與威脅的,而九頭蛇的前身是納粹主義……他們的成員是士兵。

    “紅骷髏必須死……”她點了點桌面，“不，他已經(jīng)死了?！?/br>
    杰克“喵”了一聲，將兩只前爪搭在她的手背上，隨著這一聲貓叫,被神盾局設(shè)為絕密的視頻資料順著社交網(wǎng)絡(luò)流向了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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