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頁
我只是留下了坐標,去,還是不去是他自己的選擇。以默將碗筷都放進了洗碗機里,拎了包準備出門,微笑著提醒系統(tǒng),這可不算是拐走了他,只能算是給你們位面的氣運之子更多的選擇,讓他們能夠看到更廣袤的世界而已。 話說得好聽,可是氣運之子各個都匯聚了小世界的力量,每一個都是相當珍貴的存在,他們的去留哪里是他們可以隨便決定的? 更何況你以默都這么搞了,他們回頭不跟你走就怪了。 你看看,這會兒你出門,這位莫藍玉不就巴巴地跟上來了嗎? 怎么了?安以默的衣角被莫藍玉輕輕地拽住,她回頭,看到了一個張皇無措的莫拉玉。 我能跟你一起去嗎?莫藍玉的樣子看起來真的可憐極了,這樣漂亮的人露出這樣脆弱的表情真的很容易就能打動別人。 你見過誰工作的時候還帶著無關(guān)人士去的嗎?安以默溫柔地問他。 這意思就是拒絕了,莫藍玉委委屈屈地低下頭,說了一句:好吧。 和莫藍玉一起出了門并且把門重新鎖上之后,安以默就自己打車去了公司。 這次她回國,算是被洛施集團外聘過來,為他們接下來進軍高端珠寶行業(yè)敲開第一扇大門。 哪怕是一個大集團,在選擇涉足一個新的擁有許多強大競爭對手的行業(yè)的時候,所有的決策都是慎之又慎的。 一天很快就在不斷的開會和對于各種事項的確認之中度過了。 你確實很有說服別人的魅力。等到一切結(jié)束,安以默正在收拾著東西的時候,一片陰影籠罩了她,一抬頭,正是駱喻。 他穿著一身剪裁合身的西裝,卻是沒有配領帶,襯衫微微敞開著,胸前配著造型簡約的胸針,耳釘在燈光下反射出耀目的光,一笑,一對漂亮的小虎牙露了出來,帶著些野性的英俊耀武揚威地撲過來。 嗯怎么說呢? 就像是一只開屏的公孔雀一樣。 如果說昨天的駱喻打扮算是潮流的話,那么今天的駱喻就是奔著讓公司里別的男人都沒有活路地在打扮自己了。 謝謝。安以默禮貌地點點頭,就好像昨天認出駱喻對她來說真的不算是什么大事一樣。 好吧,就是不算什么大事。 駱喻有些氣餒,不過還是找了話題一路和安以默聊到了她的辦公室。 終于到了僻靜無人處,駱喻鼓起勇氣,認真地對安以默說:幾年前的事情,我一直想要向你道歉。 我當年真的太年輕氣盛,也太不懂事了。 對不起,你能原諒我嗎? 那都是過了多少年的事情了。安以默有些意外,但隨即她笑了,輕描淡寫地說道,不過你要是想道歉也可以的,我接受你的道歉。 是的,那確實是過了很多年的事情了。 可是我卻還是念念不忘。 駱喻想這么說,但是他也明白,現(xiàn)在不是最好的時機。 所以他換了一個方向:既然這樣的話,我請你吃飯吧。 怕安以默不同意,他又添了一個理由:你現(xiàn)在可算是我們公司的重要人物,給個機會,讓我討好一下你。 可別這么說。安以默思考了一下,最后點了點頭,那就麻煩你了。 駱喻狂喜,可惜在下樓的時候遇到了波折,那輛該死的賓利,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停在了樓下。 啊,你怎么來了?安以默有些意外,我記得我和爸爸mama說了,今天可能要加班,不回去吃飯的。 徐千澤當然知道這件事情,他自己平時也是不回去,只有周末才會回老宅吃飯的。 但眼下,他卻顧不得這些,淡淡地說道:mama說,她給你做了東西,讓你回去拿。 啊,這樣嗎?可是我已經(jīng)說好了今晚和駱先生一起出去吃飯。安以默有些意外,隨即有些為難地看向了旁邊的駱喻。 駱喻微微瞇了瞇眼睛,然后故作訝異地說道:不會吧,我記得我媽今晚約了徐阿姨出去做美容啊。 這樣嗎?安以默又是帶著些疑惑地看著徐千澤。 謊言被拆穿,駱喻的狼子野心也算是暴露了,徐千澤再顧不得什么,加重了語調(diào):不是公事的話,駱先生還是不要約別人的太太出去比較好吧。 別人的太太幾個字咬的相當重,警告的意味也展露無遺。 芙洛拉是我們洛施現(xiàn)在相當重要的一位合作伙伴,和她有所交往并不算逾矩吧。就算你是安小姐的丈夫,也不該交涉她正常的人情往來。駱喻絲毫不讓,更何況,到底是不是丈夫一事,我們心知肚明。 他知道了。徐千澤這下子算是對面前的人提起了十二萬分的敵意。 果然如此。如果說之前還有些不確定的話,現(xiàn)在看徐千澤的反應駱喻就知道許一則所言非虛。 很好,那事情就好辦的多了。 駱喻并沒有再理會徐千澤,與此相反的,他對安以默說道:我們走吧。 嗯。安以默點了點頭,沖著徐千澤擺了擺手,便和駱喻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