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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默抬了頭,看了陸繹一眼,并沒有遮掩的意思:啊,這位是燕氏的總裁,燕祁,是我的上一位雇主。 上一位雇主這種說法令兩個男人的眼皮都微微一跳。 所以默默,這位陸先生是?燕祁這會兒還算是冷靜,微笑著問喬以默。 啊,陸先生是在你之前的我的雇主。喬以默轉(zhuǎn)頭,解答了燕祁的疑問。 喬以默說完這句話,就準(zhǔn)備走到燕祁的身邊,然后,她就被陸繹給拉住了。 陸繹這會兒的表情很古怪,他似乎是想發(fā)怒,又似乎是想笑,最后他看著有些疑惑地轉(zhuǎn)過頭來看他的喬以默,帶著些咬牙切齒地問了喬以默一個問題。 喬以默,你到底和多少人做過交易? 這句在你之前的我的雇主的說法可真是有趣極了。 陸繹在喬以默失蹤之后也有再去過當(dāng)初帶走喬以默的那條郵輪上查過消息,毫無疑問,查出來的消息都是些一看就知道是偽裝的。 也就是說,喬以默的來歷完完全全地就是一個迷。 陸繹原本覺得他已經(jīng)認(rèn)識到喬以默有多膽大包天了。 畢竟惹了他之后還能全身而退,現(xiàn)在又堂而皇之地出現(xiàn)在電視上疑似和那位江寒星又有了什么交易。 陸繹一開始的想法是,只要她和江寒星是交易,他還是勉強(qiáng)可以忍受一會兒的。 但是哪里能想到又蹦出來個燕祁? 喬以默的這番cao作,不能說她不合理,但是對陸繹來說確實是有點太離譜了。 再加上喬以默現(xiàn)在的這個說法。 陸繹覺得自己有必要弄清楚這女人到底和多少人做過交易。 不好意思,商業(yè)機(jī)密。喬以默將手掙脫出來,隨手摘出一支玫瑰在陸繹的臉上拍了一下,笑著說道,無可奉告。 這話的意思,就是絕對不止燕祁、江寒星和他三個人了。 陸繹有那么一瞬間,真的很想命令吳三動手。 打斷喬以默的腿,把她關(guān)起來,這個女人是不是就不會再敢招惹這么多人了? 但是很明顯,無論是從哪一個角度來看,他都做不到這一點。 這會兒的陸繹被喬以默那支玫瑰一拍,甚至都有點頭暈眼花的感覺。 看起來陸繹先生不太舒服。陸繹能夠想到的,燕祁當(dāng)然也能夠想到,但是這會兒,他竟然還保持了基本的冷靜,對著喬以默說道,既然這樣,還是省略掉這些寒暄,以默,我們走吧。 畢竟他和喬以默做交易那會兒,已經(jīng)見識了喬以默的魅力,還有姜無歸的基礎(chǔ)在那里,他對喬以默的這番說法算是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地接受了。 只不過是愛上了一個沒有心的愛做交易的女人而已。 既然不能選擇放棄,那么最好還是從一開始就牢牢抓緊每一個機(jī)會比較好。 燕祁為喬以默打開車門的時候,最后看了陸繹一眼。 他站在酒店的門口,神色依舊是一副陰晴不定的樣子。 啊,要是這位陸先生能夠因此而自愿出局,那就最好了。 燕祁如此想道,然后,他轉(zhuǎn)頭對喬以默說:資料我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是去你那里確認(rèn)還是去我那里? 去你那里吧。喬以默拿出了手機(jī)看了看時間,這會兒其實已經(jīng)不早了。 畢竟剛才清點東西還是花了點時間的。 系統(tǒng)到了這會兒,算是真真正正地服了喬以默了。 這兩個男主,一個屬性里貼著傲慢自大,一個屬性里帶著陰郁偏執(zhí),照理來說,換了別人,這番cao作要是暴露的話,這倆心高氣傲的絕對不整死這個敢玩弄他們的女人就不算完。 偏偏喬以默不僅做了,還敢大大方方地說出來,這倆男主還都對她無可奈何。 這會兒,竟然一個上趕著送完錢,另外一個又跑過來送了。 你行,你是真行。 果然從拉布拉塔出來的,沒有一個省油的燈! 喬以默這會兒卻只是劃開了手機(jī),在瀏覽著網(wǎng)上有關(guān)江寒星的信息。 畢竟在這個世界她待得也夠久了。 第38章 酒會 喬以默回到江寒星的住處的時候, 已經(jīng)是凌晨了。 江寒星這會兒還并沒睡,戴著眼鏡正坐在沙發(fā)上,手中的平板映出的光打在他的臉上, 更顯出他五官的優(yōu)越性。 金絲眼鏡加上條紋的卡其色襯衫,領(lǐng)口微敞, 面前的男人抬起眼睛看人的時候頗為帶著些斯文敗類的誘人感。 江先生,你還沒有睡啊。喬以默這會兒已經(jīng)把她那身相當(dāng)華麗的薔薇刺繡的晚禮服給換了下來, 明天你應(yīng)該還有通告安排吧? 這會兒穿著牛仔連衣裙的她倒不再像是在晚會上一樣時時刻刻都閃爍著刺目的光芒了, 但看起來還是相當(dāng)引人注目的。 你就這么和他出去了?江寒星皺了皺眉頭, 帶著些不悅地問道。 安心。媒體就算是拍到了什么也不敢放出來。喬以默將手包放在玄關(guān),換了雙拖鞋, 然后就撲進(jìn)了柔軟的沙發(fā)里, 更何況就算是放出來的話大眾的目光就都會集中在我們身上, 對你也沒有什么害處。 江寒星盯著像是貓一樣在沙發(fā)上舒展身體的喬以默, 突然冷笑了一聲:你倒是完全不怕媒體和大眾來討論你混亂的私生活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