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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族族長僅僅只是一個開始,緊接著,就是鷹族、豹族、孔雀族等等有妖族最高階修行者坐鎮(zhèn)的族類。 在短短幾個月之內(nèi),玨夜就挑翻了一眾曾經(jīng)在妖界兇名赫赫的老前輩,令不少曾經(jīng)不將他看在眼里,對他不甚尊敬的妖族都是心有惴惴。 畢竟與其等著他們找上門來,還不如先去把麻煩挑出來呢。以默穿著一身波光粼粼的長裙,側(cè)臉問玨夜,妖王大人,你說對嗎? 我總算是知道,為什么魔域的少宗主那么想要留下你了。玨夜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伸手將以默攬入了懷中,你在很多時候,可真是聰明得太過分了。 在這種情況下,想要挑事的大多數(shù)都已經(jīng)率先被玨夜干翻,少數(shù)躲過一劫的,再有什么心思此刻都只能暫避鋒芒,玨夜所頒行的妖王令自然是順利得推行了下去。 而這些妖王令的順利推行,自然也奠定了玨夜妖王地位的徹底穩(wěn)固。 自此,妖界才算是徹底認識了這位因為意外撿漏上位的妖王。 父親,你到底有什么可害怕的,難道你真的相信那些可笑的傳言,覺得玨夜是沖冠一怒為紅顏? 白幺幺看著原本氣勢洶洶,可如今卻是龜縮在狐族領地之中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狐族族長,只覺得荒唐又可笑。 難道你看不出孔以默不過只是一個玨夜動手的借口嗎? 既然孔以默能夠作為這個借口,就已經(jīng)說明了她的受寵。狐族族長反問白幺幺,不說孔以默和玨夜之間到底關系如何,你為什么覺得玨夜不敢以她為借口來討伐狐族? 不是敢不敢,玨夜怎么會這么做?白幺幺到底年輕,這會兒更是被之前所受到的羞辱蒙蔽了雙眼,她對著自己父親據(jù)理力爭,我們狐族可是一向支持他玨夜的,如今也是如此! 啊,是嗎?我們支持他,可不是因為把他當作妖王吧。見自家女兒這會兒還沒把心態(tài)轉(zhuǎn)變過來,狐族族長嘆了一口氣,我們?nèi)粽媸前阉斪餮酰衷趺锤疑先λd師問罪? 可是狐族族長的意思白幺幺其實是懂的,可她卻還是有些不太甘心。 你覺得孔以默就是個不知死活的蠢貨,不可能得到玨夜的真正喜愛,對嗎?狐族族長打斷白幺幺的話,問了她這么一個問題。 可如果她是一個真正的蠢貨,為什么每次恰好惹的都是玨夜想要處理的妖族呢? 這白幺幺愣住了。 想必你也是看出來了,玨夜殺掉的那些妖族都是經(jīng)過精心挑選的,那么孔以默又到底是怎么恰好的,不知死活地惹上了他們的呢?狐族族長看著面前女兒。 她生有這樣一副絕美的容貌,修為高強,氣質(zhì)清艷,受盡追捧,這讓原本的她本來是妖后的有力競爭人選。 這本來應當是一件如同探囊取物一般輕松的事情。 她可以被過往的寵愛給沖昏了頭腦,可如果她到現(xiàn)在都沒有意識到問題出在哪里的話,他恐怕真的是要考慮換個妖或者是換個法子來成就他們狐族的大業(yè)的了。 白幺幺總算還不是太笨,意識到了問題出在哪里,而意識到之后,她的身體都微微顫抖了起來:孔以默敢,敢這么對我,是玨夜默認的! 不對,聯(lián)想到當時玨夜那種偏幫孔以默,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的態(tài)度。 這,這是對我的一次警告,也是在表達對狐族的不滿,對嗎?白幺幺猛的看向了狐族族長,不敢置信地向自己父親求證。 可是玨夜他怎么敢?倘若沒有狐族,他當初根本無法得到這個妖王之位! 他怎么不敢?他現(xiàn)在坐穩(wěn)這個妖王之位,可根本就沒有仰仗任何狐族的支持! 狐族族長見到白幺幺總算是明白過來了,嘆了口氣,最后點了一句她:幺幺,倘若你還想要這個妖后之位,你對玨夜的這種態(tài)度就該改改了。 他是至高無上的妖王,不是你可以隨意cao弄的玩偶。 是了,白幺幺之前在妖王宮中暢行無阻,甚至敢沖到孔以默面前想要處理了她,仗著的其實并不是她和玨夜的情誼。 說到底,她內(nèi)心深處,是覺得就算她這么做了,玨夜也奈何不了她。 從另一種角度來看,白幺幺這種不加掩飾的占有欲展現(xiàn)的不是她對玨夜的愛,而是他們狐族對于玨夜的輕視。 如果是原本的玨夜,自然是問題不大,本來狐族扶持他上位,也是存了不行就將他當作傀儡cao縱的心思的。 可如果是現(xiàn)在的玨夜,這種態(tài)度可就足夠?qū)⒑逯翱嘈慕?jīng)營的一切都毀滅殆盡。 我明白了,父親。明白過來的白幺幺態(tài)度那可就大不相同了,在那一瞬間,她的氣質(zhì)就發(fā)生了轉(zhuǎn)變。 冷淡之中摻雜了一絲柔婉,低眉順眼的模樣顯出十分的楚楚可憐。 我明白我要怎么做。 當狐族族長帶著白幺幺來道歉的時候,玨夜是有些驚訝的。 畢竟雖然這段時間他和孔以默合作愉快,但是白幺幺那次確實也只是孔以默的一次自由發(fā)揮而已。 至少當時的玨夜是沒有想那么多的,在知曉如今孔以默的修為之后,他甚至可以想象,白幺幺那天得吃了多大一頓苦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