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晝眠,拉布拉塔現(xiàn)在可不太適合和塞莫倫多這種級別的時空要塞起沖突。薇薇安見到晝眠突然起身,站起身來擋住了他的去路,你現(xiàn)在是要去做什么? 現(xiàn)在不是我要做什么,而是椋言會對她做什么。晝眠的神色卻是出乎意料地冷靜。 薇薇安一怔。 他不會傷害她的身體,但是卻不代表他會什么都不做好吃好喝地供著她。晝眠看著薇薇安,所以現(xiàn)在你可以讓開了,畢竟我要去接回的,是我們拉布拉塔的小公主。 我不是拉布拉塔的小公主,我只是一個假貨而已。 面前的少女穿著一身輕薄的白色紗裙,頭發(fā)被白色的發(fā)帶編成了一個大辮子垂在一邊,她坐在椋言的腿上,乖巧地?cái)堉Q缘牟弊?,對自己下了這么一個評價。 我只是一個假貨而已,所以我在你們這里并沒有價值,只有對于椋言大人,我才是有價值的。 說這話的時候,以默甚至沒有抬頭看晝眠,只是充滿依戀地依偎在了椋言的懷中。 晝眠先生,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讓你帶走我的小鳥兒,是她不愿意離開。椋言的態(tài)度相當(dāng)客氣,甚至是帶著些為難地看著晝眠。 而且,她也說了,她不是拉布拉塔的小公主,你或許可以上別處去找找你的公主殿下? 在那一刻,晝眠第一次被巨大的憤怒所籠罩。 椋言,他怎么敢這么對她? 他怎么敢把她變成一個被馴服的玩物? 在以默離開之后,晝眠雖然痛恨面前的男人,卻還是直截了當(dāng)?shù)亻_口了:說吧,你想要什么? 椋言像是不明白晝眠在說什么一般,笑著開口:晝眠先生這話我可就不明白了,我們現(xiàn)在在討論的不就只是我的小鳥兒的去留嗎? 不必裝傻充愣,你處心積慮地把她變成這幅樣子帶給我看,不就是羞辱她就等于羞辱了拉布拉塔嗎?晝眠十指交叉控制住伸出手用冰霜凍結(jié)面前這男人的沖動。 晝眠自然不會相信外界那些一見鐘情的屁話,單單就晝眠把以默打扮成這個樣子帶過來的這番cao作,就可以看出他的險(xiǎn)惡用心了。 所以她對你而言,也只不過是個好用的工具而已,開個價,把她還給我。晝眠冷冷地說道。 買回她的價格,你可不一定付得起。聽到這話,椋言笑出了聲,打量著面前的男人,覺得以默可真是有趣。 她說她并沒有讓這個男人為她動心,可是現(xiàn)在看來,可不是這么一回事嘛。 你只管開口。晝眠并不想和這位王多廢話。 椋言聽到這話,臉上的笑容便更加暢快了。 曾經(jīng)觸手可及的人,現(xiàn)在卻是付出那么大的代價都不一定能夠挽回,這場景他可真是太喜歡了。 出乎晝眠意料,椋言并沒有獅子大開口,而是提了一個在晝眠看來還算不那么黑心的價碼。 晝眠自然是毫不猶豫地一口應(yīng)下了。 他知道面前的人不會那么輕易的就結(jié)束這場交易,但是對他而言,這不重要。 那些什么以默還是拉布拉塔的公主,她對拉布拉塔的了解不能為他人利用都不過只是借口而已。 他只是想要她回來。 默默,你會回去嗎?在柔軟的大床之上,椋言抵著以默,親昵地這么問她。 以默乖乖地仰起了頭,任由椋言把控她的身體:我不會回去。 椋言當(dāng)然知道以默的答案,可是在她出說口的那一瞬間,還是不由自主地愉悅地笑了起來:那么,我說我要把你還給椋言呢? 老師想要我做什么?以默的話語之中已經(jīng)帶上了些黏膩的喘息,她歪著頭,問椋言,老師想要我殺掉他嗎? 噢,我怎么舍得讓你這么做呢?椋言捧住了以默的臉,溫柔繾綣,我只是希望你在被他帶走之后,能夠再自己回來而已。 以默的眼睛微微失神,像是被椋言又帶到了那迷幻的漩渦之中,又像是在思考椋言讓她這么做的原因。 最后,她像是放棄思考一般,對椋言說:我知道了。 你就把它當(dāng)作是一場游戲,一場能夠?yàn)槲屹嵢r值的游戲。椋言笑瞇瞇地湊到以默的耳邊說道,我和你說過,沒有人不喜歡能夠?yàn)樗麕韮r值的人的。 椋言的這場游戲,玩了三回。 第一次以默回來得很容易,很明顯,晝眠被交接時的輕松給迷惑了,所以輕易地就叫以默從晝眠的手中逃脫出來了。 而到了第二次,晝眠自然是用盡了辦法想要看緊以默。 老師教的辦法很好用。以默回來的時候,將手上的手環(huán)扔到地上,我一親他,他就乖乖被我騙了。 默默可真是個聰明的孩子,可是,現(xiàn)在你是老師的,所以老師不希望你和別的男人有這么親密的舉動呢。椋言的手微微一頓,隨即他若無其事地向以默提了新的要求。 下一次,不靠老師的辦法,你能不能再次回來呢? 晝眠,你瘋了。薇薇安在得知了前兩次交易的內(nèi)容之后,眼神冰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