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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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向月眼睜睜看著路行舟倏然冷臉,迅速起身, 懟著根硬挺的yinjing進了浴室。 都是聰明的成年人,只言片語、一個表情,就能察覺到對方情緒上的不對。更何況她是與之緊密聯(lián)系的當(dāng)事人,最清楚他在別扭什么。 一重逢就滾到床上來,身體交合,精神卻隔著山海。 過去的事如鴻溝橫在兩人中間,不提能維持表面的和平,可一旦越界,彼此內(nèi)心都會面臨推翻重建的痛苦過程。 路行舟帶著報復(fù)般的戾氣靠近她,在床上折磨她,不過是為了平衡被拋棄的不甘、憤懣…… 也許有愛?但她不敢確定。 但無論這段關(guān)系怎樣發(fā)展,他都想要握住絕對的主動權(quán)。 路行舟從衛(wèi)生間再出來已經(jīng)過了半小時。 臥室窗簾緊閉,黑暗里只有墻邊的閱讀燈亮著,照在床上隆起的一團。 身體累到極致,腦子又亂,席向月懶得甚至不愿鉆進被窩,只掀起一角虛虛蓋在身上。 女人的睡姿毫無防備,被子只遮住胸和臀,細(xì)白胳膊和長腿都暴露在干燥空氣中,頭發(fā)亂糟糟地?fù)踝∧橗嫛?/br> 路行舟立在床尾,覺得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氣笑了。 他一邊糾結(jié)著過往一邊對抗當(dāng)下的欲望,她倒好,沒心沒肺地悶著頭睡過去,天塌下來都跟她沒關(guān)。 他斂了笑坐上床,拿了濕紙巾,分開女人大腿,擦拭她自己流出來的那些黏膩液體。 被yinjing搗過的地方還沒有完全閉合,紅艷艷微張著,一開一合地像魚兒的嘴。他皺著眉,氣息變沉了些,迅速整理干凈,將人暫時抱到窗邊的沙發(fā)上。 等換了新的床品,再把人抱回來。一來一去折騰好幾次,她竟然一點要醒的跡象都沒有。 俯身將人放進被窩,女人卻順勢纏上來,雙手環(huán)住他腰,像抱枕頭一樣繞著不放。腦袋還在胸前蹭了蹭,一臉滿足安逸,像只小貓。 他低頭瞧了半晌,確認(rèn)她呼吸平穩(wěn)不是在裝睡,只好挨著躺下來,拉過被子。 兩人之間距離幾乎為負(fù),席向月大概覺得路行舟是免費熱源,光是抱著還不夠,腿也搭上來,無意識在他腿上磨蹭。 她全身赤裸,每一寸肌膚觸感都格外清晰。哪怕路行舟心頭沒有在想那些迤邐的事,身體也根本不聽。 下身慢慢昂揚,他皺著眉深呼吸,腦中飄著代碼,最后只是忍不住在她額頭印下個吻。待她手上有所松懈,立馬起身,出了房間。 / 這一覺睡得很沉,席向月迷迷糊糊將要醒時就察覺到自己被人環(huán)在身前,大腿上抵著根硬物。 一睜眼,路行舟那張幾乎沒有死角的臉就懟在眼前。 在睡夢里也輕鎖著眉,好似煩惱多到無法安眠。 一股心癢難耐的沖動在身體竄來竄去,她想伸手撫平眉間,但最終還是作罷,卻縮進被子里,挑開他寬松的絲質(zhì)睡褲。 少有新鮮空氣流進的狹窄空間里,他的味道尤其濃重,又濕潤又沖鼻的氣息讓席向月頓時憋紅了臉。 她小心翼翼地拉下男人的內(nèi)褲,那根棍子瞬間耀武揚威般地彈出來,打到她臉側(cè)。 席向月懵了兩秒。她沒做過這事,被灼熱yinjing碰到的那一小塊皮膚好像要燒起來似的,直直燙進心里,傳到四肢。 路行舟忽地動了一下,蜷起腿又放下。她等了半晌才再次俯下去,摸索上棒身,同時張開嘴含住頂端。 有點腥,但還能接受。 更多的感覺是好大,口腔僅僅包住一個頭就覺得到了極限,她艱難適應(yīng)著,又慢慢退出來,嘗試用舌頭去舔。 頭頂?shù)谋蛔用腿槐幌崎_,她翹著臀跪在床上,手撐在男人身側(cè),深粉舌尖舔在guitou馬眼的動作瞬時暴露在光亮下。 無處遁形地,映在男人眼底。 他臉色泛著微微潮紅,眼中帶著迷蒙的驚疑,好半晌才啞聲道,“席向月,你在干什么?” 睡傻了吧?看不出來? 在給這根丑陋的棒子做koujiao,在舒緩他晨勃的欲望,在彌補他昨晚沒射的痛苦。 她不答。 只是向上掃了一眼,再次低下頭,用口腔包裹住躍躍欲試的yinjing頂端。 似乎又大些硬了些,她緩緩地,用自己可以接受的頻率上下滑動嘴唇,盡力收好牙齒,盡力往深處送。 粗重的呼吸從頭頂傳來,她知道他大概是爽到了。 于是用力收縮著口腔,一邊稍稍抬眼看他——手肘半撐在床面,微躬著上身,眉頭緊皺,那雙深邃的眼如同著了墨,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如果目光能吃人,多半被他拆吞入腹了。 心上溢出些微漲滿的情緒,她讓yinjing退出口腔,迎著他的眼神,最大限度地伸出舌頭,繞著guitou舔舐,一厘一厘地順著冠狀溝滑動。 男人全身繃得更緊,仿佛下一秒就會炸掉。 席向月有些得意地觀察他反應(yīng)時,路行舟忽地坐直了些,大掌徑直落在她后腦往下按。 女人猝不及防地張著嘴,吃進半根,guitou已經(jīng)頂在嗓眼。 她憤恨驚訝地瞪他,路行舟笑,冷聲道,“是你要吃的?!?/br> 于是他一邊按著她的頭,一邊微微挺著臀,不斷地,強硬地往她嘴里送。 口腔的濕潤和吸力數(shù)次讓他到達噴射邊緣,但都生生忍下來。 他想多看一會兒,她那張不饒人的嘴含著那根棒子,說不出話,眼角泛紅含淚的樣子,最大程度滿足了他的破壞欲。 算是了解了為什么那么多男人喜歡koujiao。大概是心理上使人臣服的快感,洶涌到會充斥所有感官,如颶風(fēng)浪濤似的,層層堆積著將仁義禮智信掀翻。 只是沒想到,自己也同樣世俗、同樣卑劣。 席向月幾次被插到有嘔吐欲望,但她發(fā)現(xiàn)喉頭的吞咽只會讓他更興奮,更刺激,每次被吸住時,都會不可抑制地向后仰頭,呼出濁氣。 她很難受,只好孤注一擲地把那根roubang含得再深一些,深到喉嚨,吸住不放—— 一秒、兩秒 “唔嗯” 他背部僵硬地彎曲,悶哼一聲,哪怕席向月已經(jīng)快速退開,但還是有大半腥咸的jingye射在她嘴里。 路行舟覆身上來,堵住她牙關(guān),“吃進去?!?/br> 哪怕這樣,他還不愿放過。 yinjing很快再次膨脹起來,從身后壓著女人的腰,對準(zhǔn)xue口狠狠插進去,一下比一下重,速度越來越快。 席向月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意識被撞得稀碎,到后來甚至連呻吟都微弱到如同奶貓吟叫。 他似乎終于要射了,俯身將她發(fā)絲別到耳后,嗓音明明被情欲浸過,但還是顯得有些冷漠, “席向月,除了zuoai,你有沒有別的事想跟我說?” 然后他抽身,射在女人挺翹的白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