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生個孩子也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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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長手指只在她口中淺淺插了幾下,抽出時帶出絲絲透明液體,席向月不忍直視地別開臉,又被路行舟掐著下巴帶回來。 他隨意在她胸前揩掉水跡,屈膝向前,帶著她手搭在皮帶扣上,意味分明。 席向月不動,含水的眸子睨著他,“我不呢?” 路行舟聞言只略挑了下眉,嘴角噙著若有似無的笑,“你可以試試?!?/br> 他語調(diào)低而平,一雙眼牢牢地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暗淡的光在眸中點起奇異的危險,令席向月心臟緊縮、心旌飄搖,渾身警覺又不自覺迎合,解開搭扣。 極其輕微清脆的金屬碰撞聲在寂靜中響起,如革命前的小小暗號。蟄伏的巨獸躥出黑暗,勢必要將獵物拆吞入腹。 兩人很快赤裸地纏在一起,路行舟結(jié)實有力的臂膀繞在她身后,膝蓋分開她大腿,強(qiáng)勢地抵上去,用關(guān)節(jié)微微觸碰她呼吸著的xue口。 感受濕潤液體將那片皮膚沾濕,變得黏膩,聽她控制不住的輕吟,如初生的鳥兒。 席向月哼叫不止,道道聲音似催命符,激得路行舟耐心全無。 他長臂伸展拉開床頭柜,從里面掏出個盒子,迅速拆開塑封,塞進(jìn)她手里。 “這么急?” 她一向不愿被壓制,尤其在他面前。 可她大概是情欲上頭,忘了如今的路行舟也不是隨隨便便能拿捏的,尤其在這件事上。 他笑,作勢要把盒子扔開,“不用也可以?!?/br> 話音剛落,手指就順著陰蒂往下摸,在xue口轉(zhuǎn)了轉(zhuǎn),猛地送進(jìn)去。 他一下一下抽出來又往里推,感受女人緊致甬道的包裹,俯身,舌尖在耳垂舔了舔,“生個孩子也行。” 席向月本就敏感的神經(jīng)在他這句陳述下驟然崩潰。她知道床上的話不能當(dāng)真,也知道孕育下一代這件事責(zé)任重大,現(xiàn)在完全不是好時機(jī)。但不知具體原因為何,心理上的某種刺激讓她差點在一根手指抽插下就到了高潮。 她順了下氣,不準(zhǔn)備繼續(xù)這個話題,稍稍坐起來些,奪過他手里的東西撕開包裝,一手握住yinjing根部,往上面套。 做這些動作時她甚至不敢看路行舟的眼睛,因為她清晰明顯地感受到炙熱目光,如酷暑烈日,要把她看穿。 路行舟也沒有再說話。 只是大掌掐住她細(xì)腰,將人犯了個面,手?jǐn)R在她下腹讓她渾圓臀部翹起,方便cao干。 沒有任何預(yù)兆和適應(yīng)的空間,就那么直愣愣地猛沖進(jìn)去,不留余地的,填滿她xue內(nèi)每一處空虛。 “?。 ?/br> 又疼又脹的雙重感受讓席向月瞬間尖叫出聲,她擰著秀眉,手抓住床單又想轉(zhuǎn)頭看他,卻被路行舟伸手壓住肩膀。 她幾乎要哭出來。 “路行舟,你,你輕點啊…” 男人嘶啞克制的聲音自耳后傳來,“輕不了?!?/br> 他緩緩抽出,又再撞進(jìn)去,更深更重,引得花xue深處的嫩rou震顫著纏上來,絞得他幾乎不敢呼吸。 “呃...嗯...??!” 他撞一下她叫一聲,隨著動作越來越快,席向月已經(jīng)發(fā)不出連貫的聲音,只有細(xì)碎的呻吟悶哼從微張的唇溢出。 她早就沒有力氣,臀部數(shù)次軟趴趴地往下垮,又被他強(qiáng)硬地?fù)苹貋?,壓住腰,承受更加?qiáng)烈地插入。 這個姿勢進(jìn)得太深,guitou幾乎每次都頂?shù)剿蠲舾械狞c,她好像甚至能感覺到冠狀溝的形狀,花芯不堪忍受地?fù)u顫,收縮,闔張。 可他動作總是遲疑又遲疑??傇谒龑⒁獓姳〉牡年P(guān)頭放慢速度,拔出roubang。 如最無情的魔頭,清醒地把玩、凌遲。 “嗚嗚嗚,路行舟,你混蛋啊...嗯...” 生理上的空虛和心理上的委屈真的叫她淚流滿面,嗚咽著控訴他不可理喻的暴行。 路行舟總算心軟幾分,伸手去摸她臉,摸到一手溫?zé)嵋后w的同時,被席向月一口咬住兩根手指。 剛剛的郁結(jié)情緒建立起來的防線徹底崩潰,他唇角不自覺彎起來,湊近哄她,“我錯了。” 隨著他下落的動作,那根棒子又往深處埋了些。 席向月抖得不行,脹得要欲生欲死,但又聽出他語氣里的笑意,不愿輕易罷休,嘴上一點沒松。 路行舟在甬道的極致壓迫下慢慢往外抽,每一寸對他來講都是煎熬。 直到xue口只剩下guitou,他再忽地,徑直沖進(jìn)去。 “嗯…” 女人的嘴無意間就松了。 路行舟重獲自由,也不再磨她,一只手抬著她腰,另只手滑到下面,兩根手指并攏,找到她的小豆豆,狠狠碾上去。 抽插的動作毫不停歇,手上也一下比一下快。 rou體拍打的聲音和兩人高低起伏的呻吟縈繞室內(nèi),如誘人癲狂的魔音繞梁。 席向月感覺自己好像是一艘遭遇海浪的郵輪,巨大的浪拍打著船身,從甲板,從敞開的窗戶灌進(jìn)船艙,將她浸得又重又濕,框架瀕臨瓦解,也找不到航向。 直到身體盛不住累積的刺激,無數(shù)細(xì)胞一齊迸發(fā)著高潮時滅頂?shù)目旄?,浪幾乎將她完完整整地吞沒。。 xiaoxue止不住地顫抖收緊,混沌中聽到男人的悶哼,如沉悶的魚雷再水中炸開,她不自覺夾緊雙腿,伸手向后抓住他。 路行舟,一直都是她唯一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