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吻煙(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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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男人停下動作,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 四目交匯,周圍明明很安靜,荊夏卻能聽到自己慌亂的心跳。 如果霍楚沉不拒絕,那么就說明他對她的防備,又被悄然的逼退了一隙。 夜風(fēng)從隙開的窗戶探進(jìn)來,吹動他額前的碎發(fā)?;舫辆瓦@么沉默地看著她,長長的睫毛垂下來,在他的眼下留出兩道半圓的影。 手上的領(lǐng)帶落地,他再次吻了上來。 從唇角到側(cè)頸,滑軟的舌一寸寸舔過,留下淺淺的齒痕。 不得不承認(rèn),在男歡女愛上面,霍楚沉似乎有著某種天賦,通過兩人僅有的一次纏綿,他就悉數(shù)記下了她身體所有的解密方式。 不過幾分鐘的時(shí)間,荊夏覺得自己就在他的撩撥之下化成一灘春水,被肆意潑灑在柜面。 解開皮帶的“喀噠”聲響起,男人拉下西褲的拉鏈。 緊接著,那根赤熱的巨物就迫不及待地彈跳而出,青筋暴脹,圓碩的馬眼怒張,正向外吐著粘液。 上一次蒙著眼沒看清,這一次,荊夏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被這樣的尺寸怔住。 然而霍楚沉不給她機(jī)會退縮,大掌向前一撈,直接把人拖到自己身前,連底褲都懶得脫,長指一挑,褲底被撥到一邊,露出女人毛發(fā)稀疏的花戶。 荊夏沒有定時(shí)脫毛的習(xí)慣,但霍楚沉的下體卻清理得很干凈,這樣倒更顯出他陽具的粗壯。 “以后把這里都弄干凈。” 男人一邊撫著她平坦的小腹,一邊握著陽物在她濕漉漉的陰瓣上磨蹭,不時(shí)擦過充血微凸的陰蒂,激得荊夏輕哼出聲。 “不要,”荊夏悶哼,喃喃道:“麻煩?!?/br> “那以后我?guī)湍恪!被舫琳Z氣平靜,像是在布置公事。 荊夏想象了一下霍楚沉幫她清理下體的畫面,不由瞪大眼睛拒絕,“那也不要,為什么一定要弄干凈?” “這樣才看得清楚?!?/br> 無波無瀾的一句話,讓荊夏有些臉紅心跳。 看清楚…… 他還想看得多清楚? 光是想象一下自己在霍楚沉身下,被他仔細(xì)打量那里的畫面,荊夏就覺得心悸。 小腹一熱,很快又吐出一口春水。 霍楚沉找出一個(gè)避孕套戴上,下一刻,那個(gè)碩大的圓頭就這樣插入了荊夏體內(nèi)。 隨著眼前rou柱的消失,甬道里傳來一股酸澀的飽脹感。 已經(jīng)吞過他一次,荊夏沒想到,再一次的進(jìn)入,還是讓她這么難捱。 xue口的地方,兩片yinchun被guitou撐開,附在棒身上面,像兩片吞咽的唇瓣。 她不禁深吸口氣,努力放松自己。 然而沒想到的是,這樣的動作卻只讓yindao收縮更緊,一張一合之間,內(nèi)里的軟rou裹得霍楚沉呼吸微亂。 本以為戴上避孕套,感覺會不那么明顯,可是女人的yindao又緊又暖,進(jìn)去之后更是層層媚rou收縮吮吸,只一瞬就讓他后腰酥麻。 他只得停下來緩了緩。 等到終于適應(yīng),霍楚沉才掐著荊夏的腰,把人拖到身前。 矮柜的高度剛剛好,荊夏雙手撐著臺面,半個(gè)臀懸空,兩只腿向兩邊分開,踩在柜面上,霍楚沉就能把自己,完完全全地插進(jìn)去。 他好像格外迷戀這樣兇猛又激烈的性愛方式。 全進(jìn)全出,勁腰抽送間,能看見他腹部賁張的肌rou線條、凸起的腹肌和分明的人魚線。 身上沒有脫下的白襯衣落下來,堆迭在荊夏的小腹上,阻擋了兩人的視線。 霍楚沉就直起身,一手把住荊夏的腰,一手開始解襯衣的扣子。 最后一顆扣子被解開,男人精壯而微汗的胸膛露出來,閃著瑩瑩蜜色的光澤。 “呀?。?!” 只是稍微的一頓,荊夏猛然一矮,又被拉進(jìn)一寸,整個(gè)下身都懸在外面。 霍楚沉捧著她的臀瓣,幾乎要將她的腰都翻折起來??栝g的進(jìn)出越來越快,荊夏被這樣猛烈的cao干插到幾乎失聲。 “霍先生……霍先生……”荊夏斷續(xù)地喚他,“快、好快……” 說的是好快,卻也沒讓他慢一點(diǎn)。 霍楚沉看著她在自己身下蹙眉低吟的模樣,近乎著迷地伸出手去,撫摸她微微蹙起的眉。 只有這個(gè)時(shí)候,她才是乖順的、聽話的。 他喜歡看她皺眉失神的樣子,更喜歡看她眼含水霧、眼尾泛紅的樣子。 也是只有那個(gè)時(shí)候他才會覺得,這個(gè)女人是他的,從身到心完完全全地屬于他,不給雜念留下任何一絲的余地。 然后他就更想要cao她。 把她摁在自己身下,狠狠地、用力地,cao到她哭出聲來。 綿軟的腿被架上臂彎,荊夏驚呼一聲,只覺身體騰空,下一刻,就連呼吸都再次被他給堵住了。 霍楚沉兇猛地吻她,把著她的臀,將她往自己身上狠狠地摁。 一瞬間,整個(gè)空闊的平層都響起rou體拍打的嘖嘖水聲。 她用力攀住他的背。 指腹下面,是他每一次用力時(shí)候的肌rou收縮。 她想起某一次看見他赤身搏擊的背影,那對漂亮飽滿的肩胛骨此時(shí)在她手下,仿佛一對凜凜的鷹翼。 “霍先生……霍、霍先生……”無意識的呢喃被他的吻堵住,啃咬廝磨,帶著未散的怒意。 荊夏覺得,霍楚沉今天可能是真的想把她cao死在這兒。 “舒服嗎?”偏偏他還不要臉地咬著她的耳珠問,聲音啞得不像話。 荊夏懶懶地哼了一聲,隨即換來一記猛烈地深頂。 “呀?。?!”腿心酥麻,他的guitou直直頂上內(nèi)壁的軟rou,渾身像過電一樣。 “舒服嗎?”男人聲音低沉,又問了一遍。 “霍楚沉!”荊夏被他戲弄得惱怒,頭一次直呼其名。 這樣的行為,放在平時(shí)是挑釁,但是當(dāng)下,由一個(gè)攀著他的肩、裹著他粗硬的女人說出來,就變成了撒嬌。 霍楚沉低低地笑起來,繼續(xù)逼問,“舒服嗎?” 一邊問,還一邊故意用自己結(jié)實(shí)的小腹,去摩擦她充血硬挺的陰蒂。 快感讓荊夏頭腦空白,只能混亂地抵御著他的壓制,泛起粉白的指甲幾乎深深嵌進(jìn)他的rou里。 她不知什么時(shí)候被霍楚沉抵在了墻上。 背后是冰冷的大理石,前面是男人炙熱的身體。骨血交融,每一寸皮膚都被灼燒,血液奔涌,宛如沸熱的熔巖。 霍楚沉也不再追問“舒不舒服”了,因?yàn)樗窍⒑兔加铋g溢出的渴求,已經(jīng)回答了一切。 熱汗淋漓,在兩人身上蜿蜒而行。 恍惚中,他好像又聽到她叫他的名字——霍楚沉、霍楚沉…… 倏地,一股欣快從尾椎直竄耳心,霍楚沉繃緊了身體,難以自制地低吼。 短促暗啞,像一頭憤怒的野獸。 荊夏被他突然加大的動作撞得快要碎掉,最后只能咬住男人的肩,嗚咽著,看城市燈火幻滅,變成簌簌迷離的光點(diǎn)。 “嚓——” 指尖星火綻開,映出女人眼尾上未退的情欲。 一瞬的明亮點(diǎn)燃她冷艷的側(cè)顏,輕煙從唇齒漫溢,在曼哈頓的晚風(fēng)里,翻滾出慵懶和愜意。 霍楚沉倚在門口看她,靜靜地,直到那支煙快要抽完,荊夏都沒發(fā)現(xiàn)。 忽然手上一輕,荊夏轉(zhuǎn)身,看見霍楚沉沾著水汽的眉眼。 “霍先生……” 房間里抽煙被抓包,荊夏一時(shí)有些做壞事被發(fā)現(xiàn)的局促。 和前幾次不同,霍楚沉并沒有直接摁滅她的煙,而是就那么叼在指間,然后定定地看她。 琴室里沒有開燈,除了巨大落地窗外透進(jìn)來的城市夜火和朦朧月色,所有的光亮,就僅僅來自他指間的那一點(diǎn)猩紅。 尋著那點(diǎn)亮色往上,荊夏這才發(fā)現(xiàn),霍楚沉不知什么時(shí)候,已經(jīng)拿下了手套。 可是燈光太暗,她看不清,只能依稀辨認(rèn)出男人修長的指,和格外分明的骨節(jié)。 下一刻,她看見那只手帶起那星火光,他的唇覆在她銜過的地方,男人臉頰凹陷,深邃的五官驟然一亮,又暗下去。 霍楚沉轉(zhuǎn)頭看她,把著腰將她拉進(jìn),然后低頭吻了上去。 淡巴菰的味道很濃郁,焦香隨著男人唇舌犯進(jìn),彌散在齒間,又從不斷喘息的鼻息間浸出來,淡淡地散在空氣里。 這樣帶著迷醉效果的吻,讓荊夏頭腦有些暈,她從霍楚沉的桎梏中掙扎出來,側(cè)頭往后閃了閃。 “霍先生……”她氣息不穩(wěn),說話的聲音也比往常溫柔了幾分。 “霍先生原來會抽煙的么?” 霍楚沉低頭看看手中的煙,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之前還以為你很反感……” “嗯,”霍楚沉依舊點(diǎn)頭,輕煙散在眉間,表情平淡,“煙味讓人清醒?!?/br> “所以你不抽煙,是因?yàn)椴幌牖畹锰逍??!?/br> 鬼使神差的,荊夏覺得自己聽懂了他沒說出的下一句。 霍楚沉先是一怔,而后無聲地笑了笑,他早已不為這個(gè)女人對他的洞悉而驚訝。 一只屬于男人的寬大手掌向荊夏伸了過來——骨相優(yōu)美、骨節(jié)分明,白凈而干燥,手心甚至沒有一點(diǎn)薄繭。 她看向霍楚沉,不明白他的意思。 隨著那只大掌在她面前翻轉(zhuǎn),荊夏只覺心跳一滯。 —————— 晚上有加更。 存稿告急,以后500珠加更一次。謝謝大家的支持,你的每一次評論、收藏、投珠都是本渣作為愛發(fā)電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