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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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頭叩開齒關(guān),兇猛地長驅(qū)直入。 她掙扎,他就吻得越深,仿佛只有這樣,他才能覺得好受一些。 得不到她的心,至少他還有她這個人。 “霍楚沉……”她聲音沙啞,怒意未消地抽噎道:“你混蛋?!?/br> “嗯,”他冷冷地答應(yīng),繾綣地吻去她臉上殘余的淚痕。 一晚上發(fā)生太多事,荊夏終于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霍楚沉將她打橫抱起,輕手輕腳地放回床上,給她掖好了被子。 她實在是輕,抱在手里像是沒有重量,給他一種隨時都會消散的不安感。 他在床沿坐著,端詳了荊夏好一會兒,才起身滅掉臺燈。 走過昏暗的廊廳,他獨自去了醫(yī)藥間。 剛才一直在照看荊夏,背上的傷只是簡單處理了一下。 他脫下上衣,對著鏡子露出鮮血淋漓的后背。 不淺不深的一個傷口,本來血已經(jīng)止了,可是因為剛才跟荊夏的拉扯,傷口又有裂開的趨勢,淺淺的滲著血珠。 霍楚沉擰開一瓶碘酒,背對鏡子全都淋在了上面。 鉆心刺骨的疼,好像整個背都燒了起來,皮rou一陣一陣地跳動,仿佛下一刻就要裂開。 他咬著牙,一聲不吭地取來另外一瓶,作勢又要淋下去,卻被一只干燥溫暖的手制止了。 貝斯站在他身后,蒼老的臉上滿是無奈。 兩人對視片刻,霍楚沉眼神冰冷地掃過,用力把自己的手抽出來。 “先生,”貝斯還是叫住了他,長長地嘆出一口氣。 他知道霍楚沉的脾氣,從小就是這樣。認定的東西就會堅持到底,誰也改變不了。 從這個角度來說,他和荊夏,還真是天生的一對。 見霍楚沉沒有回頭,貝斯只得走到他面前,沉聲道:“身體的痛并不會讓人更好受,先生何必要跟自己過不去?” 拿著碘酒瓶的手僵在半空,貝斯伸手抽走,又取來一些紗布,替他清理起傷口。 城市夜晚寂靜且曠涼,孤燈下的兩人一坐一站,靜默不語。 貝斯知道,在成為霍楚沉的這些年里,他一直帶著面具。 面具戴久了,跟rou長到一起,就會忘了自己是什么樣的人,曾經(jīng)想成為什么樣的人。 而荊夏的闖入,點燃了他心里那么多年的遺憾和求不得。 她就像扎在他心里的一根倒刺——進退皆傷、難以拔除。 他嘆氣,沉默地叩上了房門。 * Navoi總裁退婚又訂婚的消息,終于鬧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 溫晚晚劃開手機,在看到“曾是貼身保鏢”幾個字的時候,背心一凜,差點把手里的紅酒都潑出去。 她第一反應(yīng)是給荊夏打電話。 不出所料,根本打不通。 這讓她原本就不怎么平穩(wěn)的心跳,霎時又躁動了一些。 霍楚沉和荊夏? 溫晚晚想想都覺得離奇。 他們兩是什么樣的人,她比誰都清楚。現(xiàn)在這么突然就走到了一起,真是過于蹊蹺了。 她把自己能想到的無數(shù)種可能都羅列了一遍。最后直覺告訴她,荊夏可能是出事了。 那也許還和她一直在悄悄進行的調(diào)查有關(guān)。 想到這里,溫晚晚直接從沙發(fā)上跳起來,抓起包包就下了樓。 深夜十點,布加尼飛馳在紐約街頭。而哈德遜大廈的外圍,安保比之前多了一倍。 溫晚晚把車停好,想了想,踩著十厘米的高更鞋就下了車。 聲勢浩大,一副原配要找小叁算賬的模樣。 現(xiàn)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把動靜鬧大一點也好,也許霍楚沉為了躲避媒體關(guān)注,會先放她進去。 她先要確定荊夏的安全才行。 想到這里,溫晚晚在心里給自己打氣,也不管“大小姐深夜造訪前未婚夫”這個話題,會在八卦的營銷號上掀起多大的風浪,但為了荊夏,她一咬牙,豁出去了。 果然,才走兩步,就有穿著安保制服的人過來攔住了她,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盤問她找誰。 溫晚晚心一橫,想著借鑒上次夜闖哈德遜的經(jīng)驗,把蠻橫大小姐的戲碼做到十成。 接著,她就被一個突然出現(xiàn)的黑衣黨徒冷著臉,輕而易舉地鉗制住了雙腕。 巴掌抬起來,溫晚晚感覺到擦過耳鬢的罡風。 然而下一刻,一只精壯臂膀摟上她的腰,她被人強硬地轉(zhuǎn)了個方向。 再抬眼,就看見一個穿著白襯衣的男人擋在她面前,抬手制止了那個黨徒的動作。 從后面能看到他耳朵后,那一點點金屬眼鏡框的腿。 “誤會,”男人解釋,用身體把溫晚晚遮得嚴實。 好在黨徒和安保都不想在哈德遜惹出什么事來,見有人打圓場,就放過了兩人。 溫晚晚還要再沖,被文森單臂扛了出去。 “你放開我!”溫晚晚氣急敗壞。 文森找到自己的車,打開副駕把她扔進去,自己又繞到另一邊,然后鎖死了車門。 “你冷靜點!”文森伸手摁她的肩,卻冷不防被大小姐的稀有皮Birkin兜頭蓋下,腦袋卡在包里,全方位瀏覽了一圈內(nèi)景。 “溫、溫晚晚!你!”文森忍無可忍,扯下溫晚晚的包,用小臂抵住在她胸前,整個人從駕駛座上翻身跪坐在了她身上。 好在賓利夠大,副駕座位上迭兩個人還是能勉強裝下。只是突然的身體接觸和男人的體重壓下來,溫晚晚差點被他壓得窒息。 “你別再亂來了,好嗎?” 男人面色嚴肅,好像下一秒就會從后腰摸出一串手銬。 溫晚晚喘不上氣,只能含著眼淚點頭。 文森這才放開了她。 胸口被他壓得生疼,溫晚晚憤恨地盯著文森控訴,“渣男!你不是利用完我就走了嗎?!這么久不見,一見面你就對我動手!” 文森被她罵得耳朵發(fā)燙,想動手又只能隱忍,無奈解釋道:“我沒走,我不是一直跟著你嘛?不見你也是因為要隱藏身份……” “砰!” 沒說完的話又被溫晚晚的Birkin砸沒了。 大小姐的脾氣消下去了一點,理了理亂掉的頭發(fā)道:“你知道關(guān)于荊夏的什么消息?她是不是被霍楚沉軟禁了?” “這是警方機……” “砰!” 又是當頭一包,文森被砸得一愣,那個沒說完的“密”字差點吞掉他的舌頭。 “渣男!”溫晚晚簡直氣炸,激動道:“你睡我、利用我的時候怎么不見你見外?現(xiàn)在好意思跟我說機密?!” 說完又掄包要砸。 文森簡直怕了她這副驕縱蠻橫的樣子,一把扯下她的兇器Birkin包直接扔到了后座,然后擒住她的雙腕舉過頭頂,才繼續(xù)道:“她被霍楚沉軟禁,你這樣沖進去就能救她嗎?!你做事情可不可以先想想?不要總是憑自己高興?” 說到痛點,身下的女人終于老實了。 溫晚晚露出點頹敗的神色,嘴上卻還是不饒人道:“那怎么辦你倒是說?。』舫聊莻€變態(tài)要是軟禁了她……” 文森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她救過我一命,于情于理,這個人情我都該還給她?!?/br> 他頓了頓,帶了點安慰的語氣道:“你放心吧,我會想辦法救她的?!?/br> “你?”溫晚晚挑眉看他,將信將疑道:“怎么救?” 文森退回駕駛座,揉著被溫晚晚用包砸到發(fā)暈的腦袋,從座位底下摸出一份消息遞給她。 溫晚晚微震的瞳孔里印出一行醒目的標題——霍楚沉的訂婚宴將在其位于新澤西的私人莊園內(nèi)舉行。 新澤西。 太陽蹣跚著西斜,莊園里亮起了燈。 無數(shù)的彩色燈泡,讓這座古老的維多利亞風格建筑顯得金碧輝煌,管弦樂團演奏著明快的雞尾酒曲目。金酒和烈酒擺了滿滿一長桌,賓客們穿著五顏六色的禮服,盛放著酒水的托盤在人群中飄舞,衣香鬢影,到處都是歡聲笑語。 叁樓的廊道上,霍楚沉敲響了衣帽室的門。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查那批走失軍火的事,和荊夏幾乎沒怎么見過面。就連訂婚宴也是掐著時間從紐約過來,一下飛機就直奔這里。 上次的事情過后,荊夏似乎陷入了一種自我放逐的狀態(tài)。每天按部就班地生活,不哭不鬧。偶爾霍楚沉晚上回來,上床摟她吻她,荊夏也不反抗,安靜地窩在他懷里,順從得像一具沒有靈魂的尸體。 霍楚沉被她這樣的狀態(tài)弄得愈發(fā)惱怒,只能把精力都轉(zhuǎn)移到瑪塔的事情上。 也許解開這個節(jié),再隨著時間的推移,邁蘭的事是可以淡忘的。 想到這里,他拽緊手里的盒子,走進房間站定。 “我來,”霍楚沉接過設(shè)計師手里的禮服,示意他們都先出去。 房門合上,身后的男人貼上來,伸臂環(huán)住了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