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奶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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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蛋糕,做工并不精細,有些地方甚至涂抹得不夠均勻。 白色的奶油,散發(fā)出淡淡的香草味道,上面歪歪扭扭點綴著幾顆色澤紅艷的草莓。 遠看還能唬人,走進了就有些勉強。 可就是這樣的勉強,卻讓荊夏覺得喉頭發(fā)緊。 她甚至能想象霍楚沉用那雙手,仔仔細細,一層一層刷上奶油、再點綴上草莓的樣子。 火光在面前跳躍,在昏暗的環(huán)境里燃燒出一圈光暈。 荊夏努力平復(fù)著呼吸,眼前出現(xiàn)瑪塔低頭看她的臉。 她用溫柔的聲音問她,“為什么要偷東西?” 十多歲的孩子,正處于叛逆期。荊夏昂著下巴不肯配合,被拘留了48小時。 走出警局的時候是凌晨一點,瑪塔叫住了她。 荊夏攏了攏在寒風里空若無物的單衣,有些不耐煩地走過去。 一只溫暖的手牽過她的,女警官笑著把一個紙盒放到荊夏懷里。 她打開,看見里面那個她本來想偷走的蛋糕。 “生日快樂?!?/br> 瑪塔把隨身的外套給她披上,笑著說:“這雙手長得這么好看,用來偷東西太可惜了。” 向來對世界充滿敵意的叛逆小孩,第一次頭腦空白。 從來沒有被人愛過的孩子,看似堅冰,實則很好融化,只需要一點甜頭和一點真心。 甜頭和真心…… 荊夏突然發(fā)現(xiàn),這么多年過去了,原來自己一直都是這樣。 記憶中的畫面搖晃,警察局的燈光落在點燃的蠟燭上。 曾經(jīng)那點照亮她全部世界的火苗,像迷霧一樣聚攏又散開。 后背貼上男人火熱的胸膛,霍楚沉摟住她,貼著她的鬢邊道:“這是第一次做,以后會更好的?!?/br> 荊夏不說話,輕輕“嗯”了一句,聲音有些抖。 她知道金錢對于霍楚沉來說根本不算什么,所以他沒有單純地一擲千金。 而是用了時間和心意,這兩樣最普通,對他來說卻是最稀缺的東西,去博得她的歡心。 摟著她的手在收緊,透過兩人的衣料,荊夏甚至能感覺得到霍楚沉略微雜亂的心跳。 這與他外在的游刃有余形成反差。 “這個,喜歡嗎?” 眼前出現(xiàn)一個天鵝絨方盒,荊夏接過來打開,一串鉆石項鏈安靜地躺在那里。 簡潔大氣的設(shè)計,中間一顆淡藍色鉆石,鏈子由無數(shù)碎鉆拼接而成,映著躍動的燭火,像漫天燦爛的繁星。 但最讓人驚嘆的,還是中間大鉆石的切割手法。 從側(cè)邊看過去,依稀能看到光亮折射出的一個小詞——“Roche”。 洛希。 那是霍楚沉的意大利名字。 也是他最單純,最無憂無慮的過去。 心中升起一股酸澀,隨之而來的還有永無止盡地空洞感。 荊夏覺得自己好像落入了一個時間黑洞,被一種不可知的力量攫住,一直在下墜。 “來,”霍楚沉牽起她的手,同時也接住了下落的她。 荊夏訥訥地跟著他來到餐桌邊,吹掉了蠟燭。 手里被遞過來一把鋸齒刀,他把著她的手切下來一塊蛋糕,舀了一勺遞到她嘴邊道:“嘗嘗。” 荊夏張嘴,在碰到奶油的同時,也觸到了霍楚沉濕熱的呼吸。 他忽然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張嘴的同時俯身過去。奶油被他推入口中,舌頭勾過她的,靈巧而深入。 蛋糕化開了,兩人同時嘗到甜軟的味道。 香草味彌漫在齒間,讓人覺得溫暖而踏實,不自覺就想要更多。 霍楚沉纏著荊夏的舌頭,要把她勾過來。 荊夏招架不住,略微抵抗的同時,還有齒關(guān)輕合的動作,好像是想咬一咬他。 這樣的小動作過于可愛,幾下就撩撥得霍楚沉情火大熾,手上的動作不自覺開始急切起來。 荊夏驚呼一聲,腰間一熱,她就被霍楚沉翻了個身,困在長桌和他的雙臂之間。 他從背后摟著她,身體前傾,胸膛和她的背完美貼合在一起,膝蓋也頂進了荊夏微微張開的兩腿之間。 “嗯……”喉間溢出一聲難耐的低吟,霍楚沉的腿正一下下磨蹭著她蜜水泛濫的腿心。 偏生他還湊過來,在她耳邊輕輕地吹氣,聲音沙啞地問,“這里還痛不痛?” 不痛。 早就不痛了。 雖然zuoai的時候,霍楚沉總是兇悍無比,但可能是兩人的身體過于契合,跟他做起來,永遠都是舒服多過于痛的。 荊夏于是搖頭。 霍楚沉笑了一聲,蹭著她耳后的皮膚,然后銜住她已經(jīng)發(fā)燙的耳珠。 “蛋糕好吃嗎?” 他繼續(xù)問,聲音里都是溫柔。 那只把著她腰的大掌不知什么時候拿開。她罩在外面的上衣被脫掉,露出里面那件紫紅色緊身連衣裙。 荊夏其實很少穿裙子,更別說是緊身的款式。 平時她總是背心、外套、長褲,除了那雙勾人的眉眼,很少展露出自己風情的一面。 而現(xiàn)在,眼前那具銷魂的女體玲瓏有致,腰部到臀部的曲線,優(yōu)雅如同一把絕好的大提琴。 霍楚沉突然就覺得,她平時隨意的穿衣風格也挺好。因為這樣的風景,只能是屬于他一個人的。 空闊的客廳響起簌簌的聲音。 后背處拉鏈滑動的輕震在手心蔓延開去,連衣裙向兩邊翻開。女人的背,白膩像剝了殼的荔枝。 耳后有一縷長發(fā)落下,掛在兩片絕美的蝴蝶骨之間,燈光下蜿蜒起伏,仿若振翅。 一塊又滑又涼的東西,被霍楚沉抹在了她的脊柱溝。 荊夏被激得抖了抖,直到男人溫熱的舌一寸寸舔過。 她回頭,看到霍楚沉俯身過來,垂下的睫毛長而濃密,在呼吸時一顫一顫。 她忽然知道那是什么了。 霍楚沉把蛋糕上的奶油抹在她身上,然后一點一點的舔吃干凈。 酥癢的感覺實在難耐,荊夏腿間隱隱酸脹,很快又濕了一片。 可是霍楚沉好像并不滿足于此。 他將人翻過來,奶油覆上她滑軟的乳,微涼的溫度,讓rutou很快就硬了起來。 “嗯、不……” 一冷一熱的觸感過于激烈,荊夏想往后躲,卻被霍楚沉直接摁倒在長桌上。 秀色可餐。 原來是這個意思。 瑩軟的乳在她躺下后平下去一點,但那兩顆粉嫩的乳珠卻翹聳聳地立著,像奶油蛋糕上點綴的櫻桃。 “嗯、唔……” 男人銜住她一側(cè)的殷紅,吮吸舔弄,舌尖刮擦那片薄薄的皮膚,甚至在頂頭那個小眼孔上故意畫圈。 快感像電流。 一圈一圈漫過來,最后匯聚在xue口上那個硬到酸癢的陰蒂。 荊夏早已濕得不成樣子,本能地想夾住腿。 但她只夾到了男人精壯的腰身。 奶油被吃完,只留下胸口晶亮的水漬,和兩顆腫脹的乳珠。 荊夏早就被他剝得精光。 而霍楚沉只是領(lǐng)口微敞,隱約可見兩條凜利的鎖骨,除此之外,他衣衫規(guī)整。讓人根本想不到前一刻,他的薄唇還含吮著女人嫣紅的rutou。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一寸一寸,逡巡而過的地方,仿佛燃起細密的火星。 腿心間最后的遮擋也沒有了。 內(nèi)褲被霍楚沉脫下來,過于豐沛的汁液粘在上面,銀絲被拉斷的時候,黏液粘在腿根,格外冰涼。 男人走近一點,把她兩條腿分得更開,一左一右踏上長桌,腿心向前微抬,瑩亮的陰戶就完全暴露出來。 霍楚沉突然燥熱起來。 熱氣隨著喉結(jié)一路下滑,從胸口到小腹,再從小腹到陽具。 敏感的guitou脹得微痛,稍微一動就摩擦到內(nèi)褲的布料。 他覺得光是看著這樣的畫面,就想射了。 手套拿下來,干燥溫熱的指撫上女人緊閉的rou縫。拇指向兩邊一撥,露出里面那兩片水淋淋的小rou瓣。 陰蒂已經(jīng)硬了,從薄皮上頂出來,冒了個粉嫩的尖兒,像嬌嫩的蕊心。 感覺到男人熾熱的目光,荊夏也難得有了幾分臊意,特別是他還這樣衣冠楚楚,白襯衣上連一絲褶皺也無。 于是她把頭偏向一邊,強作鎮(zhèn)定地說了句,“別看了?!?/br> 語氣強硬,尾音卻掩不住微微發(fā)著顫。 可情欲上頭的男人哪里會聽。 他一只手把住荊夏的腰,另一只手探向她水潤光澤的xue口,啞著聲音問,“害羞了?” 荊夏怎么可能承認。 霍楚沉被她逞強的樣子逗得心軟,故意湊到她耳邊輕笑道:“羞什么?這里長得很美。” 說完輕輕撥開她顫動的yinchun,這下,隱藏在下面的那個小roudong終于顯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