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軟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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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在這個時候響了。 清脆而突兀的鈴音,在一片混亂的書房里,攪得人一瞬間神經(jīng)緊繃。 荊夏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抬頭看向霍楚沉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的眼中也多了幾分玩味的神情。 她來不及制止,免提就被摁開了。 樓下保安的聲音模糊地傳來,背景里,荊夏聽到幾人激烈的爭執(zhí)。 “霍先生,”保安有些為難,支吾著道:“來了個FBI的探員,要闖進(jìn)來找您,被我們攔住了?!?/br> “嗯,”霍楚沉應(yīng)了一聲,聲音里還沾染著情欲的沙啞。 他低頭看了眼荊夏,明知故問道:“他有搜查令嗎?” “沒有,”保安回答,頓了頓,又囁嚅道:“他……他說您現(xiàn)在正在侵犯一位小姐,要我們立即給他放行。” 霍楚沉幾乎被這句話給逗得笑出聲來。 他看了眼滿臉漲紅的荊夏,反問道:“那他沒告訴你們,他是怎么知道的?” “沒、沒有……”保安被霍楚沉冷硬的語氣嚇到,補(bǔ)充道:“他沒有給出任何解釋?!?/br> “嗯,”霍楚沉點(diǎn)頭,嘴角揚(yáng)起一抹弧度,“可能是個以探員身份,半夜找借口想入室盜竊的罪犯。你們先把他鎖進(jìn)安全室,等警察來處理?!?/br> “好的?!?/br> 電話掛斷。 荊夏眼中滿是驚愕,沒想到霍楚沉竟然能無恥到倒打一耙的地步。 男人卻溫柔地?fù)嵘纤凉駶櫟难畚?,柔聲解釋道:“律師告訴我,為了避免Navoi起訴FBI泄露商業(yè)機(jī)密,司法部并沒有批準(zhǔn)你們的竊聽器計(jì)劃。也就是說……你們通過竊聽器獲得的證據(jù)因?yàn)檫`法,所以是無效的?!?/br> 他頓了頓,俯身下來,雙臂撐在荊夏身體兩側(cè),將人牢牢禁錮在懷里。 “不僅如此,現(xiàn)在我還可以起訴他扣留無辜公民、半夜闖宅恐嚇、濫用職權(quán)……” 繾綣溫柔的語氣,說出的話卻讓人心底生寒。 他看著她,指尖虛虛地?fù)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而后貼在她耳邊蠱惑道:“你說他這么蠢一個人,有什么好讓你動心的?” 懷里的女人沉默,看向他的眼神里仍然是怒意。 他被這樣的眼神激了一下,伸手拿來一個東西。 荊夏沒看清,直到手被霍楚沉拽起來,她才發(fā)現(xiàn),那是她的手機(jī)。 霍楚沉用她的指紋解了鎖,關(guān)掉飛行模式,找到通話記錄,點(diǎn)開里面的最后一起通話。 回?fù)埽馓帷?/br> 沉郁的書房里響起通話等候音,一聲一聲,叫得人心頭發(fā)緊。 “霍楚沉?。?!”荊夏立即明白了他想做什么,羞惱地想要阻止。 “喂?荊夏!” 電話幾乎是在瞬間就被接起。 然而邁蘭卻只聽到男人低低的悶笑。 聲音沙啞,帶著情欲的痕跡,其間夾雜著些微的低喘,讓人一聽就知道那邊的人在做什么。 邁蘭只覺頭腦空白,幾欲窒息,拿著電話的手也就這樣僵在半空。 他聽見令人血脈賁張的嘰咕水嘖,聽見霍楚沉溫聲叫她“寶貝”,聽見他柔聲問她“舒不舒服”…… 而女人雖然已經(jīng)在竭力壓制,可依然有一兩聲嚶嚀不受控制地從聽筒里溢出——婉轉(zhuǎn)嬌媚,勾得人心魂盡失…… 下意識的表現(xiàn)騙不了人。 她也許不服、也許羞窘,但在這一刻,她卻很享受。 這樣的想法讓邁蘭萬箭穿心。 他記起那一晚在酒吧外,他問她會不會愛上霍楚沉。她那么斬釘截鐵地說沒有,說不會…… 原來到頭來,他是掩耳盜鈴,她是自欺欺人。 一股強(qiáng)烈的挫敗感悄然而生,像藤蔓裹覆纏繞,讓他透不過氣。 手機(jī)被扔在地上,沒有掛斷,邁蘭靠墻坐著,只將頭深深埋進(jìn)雙臂之間。 書房里,這場激烈的性愛仍在繼續(xù)。 霍楚沉把手機(jī)放在荊夏夠不到的地方,開著免提。 電話其實(shí)根本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但這樣的感覺就是給人一種無形之中的壓力,好像邁蘭就在與兩人一門之隔的地方。 那種精神的高度緊張,讓荊夏下意識絞緊內(nèi)里。 她越緊,他就越是脹硬。 越是脹硬,身體的快感就愈發(fā)的累積。 荊夏被他把著腰換了很多姿勢——后入、站姿、側(cè)臥……昏昏沉沉地不知高潮了幾次。 可是她就是倔強(qiáng)地不肯開口,不肯讓霍楚沉如意。 最后,男人將她重新放回桌面,修長的腿迭起來,向兩邊推開,敞露出腿心間那個水潤的陰戶。 這里被插得太久,早已成了魅惑的嫣紅。兩片小花瓣顫巍巍地向兩邊打開,能看到吸附著棒身的層層媚rou。 無論荊夏如何不肯配合,不想承認(rèn),她身體的迎合卻沒有一刻真正受她控制。 兩人之間仿佛有什么說不清的東西,在細(xì)細(xì)密密、澎湃洶涌地撩動著彼此,讓他們糾纏拉扯,膠葛對抗。 身下的女體又開始顫抖,媚rou圍剿收縮,內(nèi)里緊緊吸吮著他敏感的guitou,欣快感從尾椎直竄耳心。 “寶貝是不是要高潮了?” 霍楚沉吻她,伸手輕柔地?fù)崤餐Φ年幍佟?/br> 荊夏終于不再堅(jiān)持,整個人都處于強(qiáng)忍極樂的崩潰之中,搖著頭妥協(xié),顫抖著說了句,“我、我想尿……尿了……你停下來?!?/br> 不說還好,話一出口,霍楚沉只覺腦中嗡響,血液沸騰,心跳仿佛要沖破胸腔而出。 他直起身,用拇指一左一右地掰開荊夏水淋淋的yinchun,直到露出那個緊繃到發(fā)亮的xue口,和上面那個正在急速收縮的尿道口。 “呀!別?。。。 ?/br> 微涼的指尖突然刮擦敏感的尿道口,一切的抵抗都在這一刻湮滅。 失禁和泄身同時到來,洶涌如同巨浪。 兩股水柱從女人下體噴出,全都淋在男人精壯的小腹上。 荊夏頭腦空白,耳邊全是液體落在地板上的淅瀝響動。 而霍楚沉也在身體和視覺的雙重刺激下達(dá)到了高潮。 他將荊夏狠狠拉向自己,性器嚴(yán)絲合縫地貼合,把溫?zé)岬陌诐岫枷?shù)射在了她身體的最深處。 房間終于安靜下來,兩人都陷落在彼此創(chuàng)造的余韻里喘息。 霍楚沉將荊夏抱在懷里,側(cè)頭想吻一吻她。然而荊夏冷著臉,躲開了他的唇。 霍楚沉的視線就落在了她殘留著零星吻痕的脖子。 上面那條瑩亮的細(xì)線,是她一直帶在身上的項(xiàng)鏈。 他想起來,她好像一直都很寶貝這條項(xiàng)鏈,上次因?yàn)樗舜蚣?,修好之后也從不離身。 高潮的愉悅被心中浮起的一個猜測驅(qū)散,霍楚沉眸光沉冷,伸手撫上荊夏的脖子。 “你做什么?!”身下的女人果然反應(yīng)激烈。 霍楚沉不說話,只是解她的項(xiàng)鏈。 “霍楚沉你住手!”荊夏急了,眼看項(xiàng)鏈被解開,只能憤怒道:“這是我mama留給我的遺物,你敢動它我就殺了你!” 這個答案實(shí)在是有些意外,霍楚沉停下手,將信將疑地看她。 荊夏的眼尾和鼻頭卻不自覺地泛起了紅。 他的心忽然就揪痛了一下,俯身解去她手腕上的領(lǐng)帶,要抱她去浴室。 荊夏不肯讓他碰,紅著眼推開他,拾起地上的衣服胡亂套上,就出了書房。 浴室里熱氣氤氳,玻璃上一層白霧。她站在花灑下面,只覺得身心俱疲。 兩年了,所有的努力都在今晚歸零。 她摸著瑪塔留下的項(xiàng)鏈,倏然就酸了眼鼻。 而霍楚沉站在門外,靜默地看著這一切。 水柱下面,女人抽噎的動作很輕,看起來根本不像是哭,只是呼吸亂了而已。 他突然覺得憋悶,心中漫起一股說不清是什么的東西,像長途跋涉之后突然找不到目的地。 他該生氣的。 可是這一刻,除了空茫,他的心里,最先浮現(xiàn)的卻是一股難言的痛意。 他從來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會是這樣—— 恨不得殺了她,卻在落刀的時候,先刺到了自己。 他忽然想起很久以前,他第一次對荊夏生出這樣矛盾的念頭的時候。 那個時候,他是把她當(dāng)成了自己的過去。 她身上那些讓他恨著的東西,又那么奇怪地讓他愛著——倔強(qiáng)、執(zhí)著、驕傲、信念…… 就連她在欺騙和利用他的時候,所表現(xiàn)出來的冷靜,都是打動他的原因。 所以那個時候他就想,這個世界上,也許不會有人比她更懂他。 她就像是他的心魔,能輕而易舉就洞穿他的心思、摸清他的底線。 他忽然意識到,自己拿她根本毫無辦法。 “先生在想什么?” 身后傳來熟悉的聲音,霍楚沉轉(zhuǎn)身,看見貝斯不知什么時候站在了廊道一側(cè)。 霍楚沉的表情有些恍惚,露出這些年里唯一的一次頹喪神色,避重就輕地對貝斯道:“沒什么,剛才不小心手上受了點(diǎn)傷,準(zhǔn)備去擦點(diǎn)藥?!?/br> “哦?”貝斯往回走,意味深長地挑了挑眉毛道:“那剛好,我來幫先生處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