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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穿到古代做總攻在線閱讀 - 30 穿越花魁的情色回憶/現(xiàn)代往事/昔日銘心刻骨如今覆水難收

30 穿越花魁的情色回憶/現(xiàn)代往事/昔日銘心刻骨如今覆水難收

    男人熟悉的面孔像一道霹靂,不講道理地沖開了美人記憶的閘門。那些塵封在腦海深處,本以為已經(jīng)與變幻的時空一同埋葬的往事,又重新鮮活地跳躍起來。

    能于此刻出現(xiàn)在三樓,紅衣美人自然就是軟紅閣那位艷名遠(yuǎn)揚,是花魁同時也是幕后東家的阮虹,而他還有另一個身份,來自赫赫有名的殺手組織“止殺”的情報頭子,破碎。

    前者燕城人人都知道,后者則只有少數(shù)人知道。但這些人全都不知道的是,居住在這位花魁皮囊中的靈魂其實來自千年之后,一個在這個時代的人們看來完全是天方夜譚的世界。

    花魁阮虹的行事作風(fēng)如此孟浪yin蕩,人們肯定會覺得,想必他穿越前就是個風(fēng)月場所出來賣的妓子。然而事實恰恰相反。

    身為雙性人的阮虹出生在一戶家風(fēng)極嚴(yán)的書香門第,古板傳統(tǒng)的父母從小便給予他最嚴(yán)格苛刻的約束和管教,致力將孩子培養(yǎng)成他們理想中的完美精英。

    阮家父母并不像現(xiàn)代社會大多數(shù)生養(yǎng)雙性的家庭那樣,認(rèn)同雙性人性yin的本性,從小教孩子如何保護自己或者支持他們放縱欲望。相反,他們甚至是那種談性色變的刻板家長。

    阮虹雖是雙性,父母卻一直想讓他當(dāng)個普通男孩。他發(fā)育得一日比一日洶涌的大奶子每天被束胸勒得喘不過氣來,自慰是絕對不允許的骯臟事,對自己兩套性器官的好奇則更是想都不要想。

    阮家父母才不信什么雙性人天生yin蕩,他們認(rèn)為只要阮虹的腦子被課程塞滿,就絕對沒閑心管什么身體的欲望。別說性啟蒙,他們恨不得阮虹如白紙般純潔無垢,一輩子專心致志獻(xiàn)身事業(yè),永遠(yuǎn)不會有骯臟的生理欲望。

    阮虹因此變成了單純天真不懂性為何物的小白兔嗎?不。從年少的時候起,小阮虹就學(xué)會了背著父母,在夜深人靜時偷偷瀏覽那些父母明令禁止接觸的圖畫,文字和影片。

    物極必反,平時被壓抑得有多狠,無人時打破魔盒的欲望就會有多膨脹。更何況還是天性重欲的雙性人。青春期開始,阮虹的奶子越來越大,jiba下面粉嫩的小縫也常常sao癢流水,他只能自己嘗試探索如何撫慰它們。

    沒有人引導(dǎo)阮虹,任由這個稚嫩的雙兒冒冒失失地闖進(jìn)成人的欲望世界,誤打誤撞直接踏入了一個特殊的樂園,被里面那些沒有預(yù)警的“學(xué)習(xí)資料”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他點開的第一個視頻,是一個奶大臀肥的美貌雙兒光著身子,跪在一個男人腳下喊主人。男人嘲弄地罵著“母狗”,將粗長可怖的大jiba塞進(jìn)雙兒嘴里,雙兒立刻討好地侍弄起來,把jiba嗦得嘖嘖有聲,滿臉sao態(tài)十分享受。

    屏幕里的男人還沒抽插幾下,屏幕外的阮虹已經(jīng)射了。小jiba抖動著噴出一股股白濁,而下面那條癢得不得了的幼嫩小縫,也微微張開一點口子,吹出了陌生的透明液體。

    初次體驗到高潮的極樂,釋放完的阮虹失神地癱軟在被自己體液弄臟的床單上,只覺得從未有過如此飄然欲仙的感受,舒爽得令他欲罷不能。

    等他休息夠了打算起來清理現(xiàn)場,忽然扭頭看到影片里的雙兒被男人射了一臉,正陶醉地用嘴一點點舔干凈沾在男人jiba上的白精。鬼使神差地,小美人學(xué)著那雙兒的姿勢撅起屁股跪在床上,伸出舌頭去舔床單上剛剛自己射出來的jingye。

    欲望像滾起的雪球,嘗過甜頭的阮虹從此一發(fā)不可收。他在一個個夜晚看著色情影片自慰,逐漸學(xué)會怎樣用手和其他道具讓自己舒服,學(xué)會控制射精,用sao逼和后xue高潮。經(jīng)常弄得一屋子都是他的sao味,不得不大半夜開窗通風(fēng)。

    普通的性愛電影根本滿足不了他,阮虹就喜歡看那些漂亮雙兒被男人像母狗一樣粗暴yin虐的片子。他學(xué)著那些雙兒叫床,想象自己被男人用粗俗的臟話辱罵,很快就能爽到潮吹。

    他會把影片里的雙兒主角代入自己,想象男人的鞭子抽打著的是自己的屁股,唇舌嘬著的是自己的奶子,也是自己的yinxue正在被男人又粗又硬的roubang兇狠貫穿。

    阮虹甚至瞞著父母購買了五花八門的情趣道具,偷偷穿戴在身上。以前只敢在房間,后來逐漸大膽,直接帶著出門。沒有人知道他得體齊整的衣服下面到底都藏了什么。

    隨著阮虹漸漸長大,yin欲已經(jīng)被開發(fā)的雙性人得不到真正性愛的滋潤,無論身體還是內(nèi)心都越來越欲求不滿。他的sao逼幾乎時時刻刻都在流水,不得不塞著內(nèi)褲或用道具堵住,sao癢的奶子和屁股每天都瘋了一樣地渴望被玩弄。

    但阮虹沒有用道具給自己破處。小美人骨子里還是希望寶貴的第一次能留給一根火熱的大jiba。而且他尤其喜歡影片里那些強暴橋段,為此做了許多不動聲色的嘗試,暗戳戳幻想著片中情節(jié)能在現(xiàn)實里成真。

    阮虹曾經(jīng)不穿內(nèi)褲和奶罩,衣服底下真空著坐地鐵,渴望能被男人發(fā)現(xiàn)這里有個沒穿內(nèi)衣的sao貨,借著人擠人的機會貼上來肆意猥褻自己,把手伸進(jìn)衣服里捏他的奶頭和sao蒂,一邊罵他婊子一邊把大jibacao進(jìn)他逼里。

    他還曾夾著跳蛋在夜晚穿過無人的小巷,期盼路邊突然竄出劫色的匪徒,捂著他的嘴把他拖進(jìn)隱秘處,粗暴地撕開他的衣服,發(fā)現(xiàn)跳蛋之后罵他怎么這么sao是不是找cao,威脅他跪下來舔jiba不然就把他扒光了的照片傳出去。

    他甚至在家庭教師指導(dǎo)自己做題時故意做錯,幻想被老師以懲罰為由,按在桌子上用皮帶抽屁股,或者讓他掰開逼坐在大jiba上,做對一道題就獎勵地狠cao他一下,做錯了就罰他自己出力騎jiba。

    然而世上沒有那么多地鐵癡漢,無人的小巷是真的沒有人,家庭教師就是認(rèn)真負(fù)責(zé)的普通老師。阮虹從暗自期待到逐漸灰心,雙性人天性本yin,再破不了處他就要饑渴瘋了。

    而這時已經(jīng)升上大學(xué)的阮虹,終于遇見了將改變他一生的男人,祁逍。

    祁家權(quán)勢滔天,五少爺祁逍年紀(jì)最小,被四個哥哥jiejie寵溺得無法無天。祁逍還是讀大學(xué)的年紀(jì),卻已經(jīng)在調(diào)教圈子里混出名聲了。

    祁逍是阮虹的學(xué)弟,兩人在學(xué)校里毫無交集。阮虹是偷偷跑去地下會所看公調(diào)表演的時候遇見祁逍的,別人家的少爺就只叫少爺,祁家的少爺們卻都被尊稱一聲“爺”,阮虹驚訝地發(fā)現(xiàn),圈子里赫赫有名的祁五爺,居然是個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年輕男人。

    這時候的阮虹,已經(jīng)不滿足隔著屏幕觀看影片,開始試圖親自觸摸神秘又充滿誘惑力的調(diào)教圈子。但從小接受精英教育的緣故,阮虹骨子里是驕傲的,主奴這種長期關(guān)系不同于一夜情,身體的yin欲再難耐,他也不愿意隨便找個調(diào)教師做自己的主人。

    而祁逍就是在這時候闖進(jìn)阮虹的視線。男人在床上手段狠玩法花是出了名的,壓根不把雙兒當(dāng)人看,但他對性奴粗暴歸粗暴,器大活好也是真的,被他玩過的雙兒當(dāng)時再痛再難堪,事后回味起來也永遠(yuǎn)只記得爽,巴巴地盼著再被男人調(diào)教一次。

    當(dāng)然更重要的是祁逍長得足夠帥,一眼擊中了阮虹的心臟。總之不管什么原因,阮虹在看了祁逍好幾次公調(diào)表演之后,愈發(fā)認(rèn)定只有祁五爺才配成為自己的主人。他必須想辦法得到這個男人,獻(xiàn)出處子之身。

    但對方根本不認(rèn)識自己,排隊想求祁逍一睡的sao貨太多了,哪里輪得上阮虹的號。何況祁五爺性癖特殊,上門送逼的婊子他才懶得理,親自狩獵與調(diào)教才是他的愛好。

    于是阮虹想出一個辦法。阮家勉強也算在上流社會中有一席之地,阮虹被父母帶著參加過幾次應(yīng)酬,與學(xué)校里幾個和祁逍有交情的富二代還算說得上話,他請求他們幫忙攢一個酒局,邀請祁逍。

    而阮虹自己則是另一位無辜被邀來參加酒局的小白兔,他請這群少爺們告訴祁逍,他們在學(xué)校里發(fā)現(xiàn)一個特純特嫩的小美人兒,是雛兒,特來送給五爺享用。然后阮虹會在酒桌上“懵懵懂懂”被灌醉,祁逍就可以順理成章強jian了他。

    聽了阮虹的計劃,富二代們哈哈大笑,說祁五爺果然魅力非凡,連平日里嚴(yán)肅矜貴的阮小公子都求著要跪倒在他胯下。不過小美人主動送屁股,反正對祁逍沒什么損失,他們也樂得做個順?biāo)饲槌扇酥?,遂爽快地答?yīng)了下來。

    一切順利得不可思議。祁逍應(yīng)邀赴約,這時阮虹已經(jīng)“被灌”了不少酒,酒精將膽量和欲望一同無限放大,讓初次主動求cao的小美人鼓起勇氣,今晚一定要好好表現(xiàn)讓未來的主人滿意。

    阮虹假裝醉得厲害,神色迷離地坐在那里,一動不動任人擺布,實則激動得心臟噗通跳。他能感受到心心念念的男人在靠近自己,他看了那么多場表演,見過那么多被男人調(diào)教的雙兒,這是他離祁五爺最近的一次。

    祁逍走到阮虹身邊,傾身將美人嬌小的身軀籠進(jìn)自己的影子里,饒有興味地打量這個明艷美貌的雙兒:

    “醉了?嘖,我可不想玩死魚,動也不動,難不成要我來伺候?”

    幫忙攢局的富二代們好人做到底,迅速找借口解釋:

    “畢竟是雛兒嘛,不灌點酒怕他不肯啊。五爺,這是阮家的小公子,不是外面那些……不過醉著也有醉著的乖巧不是?怎么擺弄都隨您高興?!?/br>
    男人嗤笑一聲:“撅屁股挨cao的婊子也配提肯不肯?直接上就完事,賤逼得趣自然就知道夾了。”

    “是是是,這些sao貨就愛口是心非,一個個不情不愿的,心里指不定多饞男人的大jiba呢……”

    阮虹生怕男人嫌自己像個木頭不會伺候就不要他了,裝作醉得迷糊的樣子往男人身上倒,哼哼唧唧歪著身子去舔男人的喉結(jié):

    “熱……好熱……”

    “sao貨,亂舔什么?你該舔的地方可不是這兒。”男人沒有起疑,伸手?jǐn)堊∶廊耍枪?jié)分明的修長手指伸進(jìn)微張的小嘴,夾著嫩舌攪弄,“小婊子之前吃過jiba沒有?”

    阮虹拿假jiba練過口活兒,但他牢記祁逍不喜歡sao浪賤,只乖巧地含著手指,小舌頭本能般一下下輕舔著,這果然取悅了男人。

    “還真是個雛兒,沒事,以后多練練。天生的小浪蹄子,第一次吃手指就知道舔,嗯?”

    隨即阮虹輕薄的夏衣被男人三兩下粗暴地撕碎,一絲不掛地依偎在男人懷里,扭著sao屁股胡亂磨蹭。為了偽裝純情小白兔,阮虹里面穿的是最普通的奶罩和平角褲,被周圍人看見了好一番嘲弄:

    “五爺信了吧?這小嫩屁股真沒被人上過,瞧瞧這穿的都是什么哈哈哈,暴殄天物!”

    “等這婊子嘗過五爺jiba的好滋味,就知道可勁兒想辦法勾五爺cao他了!穿這么土,哪個男人有胃口?”

    “聽到?jīng)]有,小sao貨?”祁逍啪啪抽了幾下剛剝出來的翹屁股,感受綿軟有彈性的手感,“以后要是不穿情趣內(nèi)衣,還不如不穿知道沒?”

    “嗯唔……”

    阮虹默默記住,主人喜歡母狗真空——不,喜歡什么都不穿,光著身子勾引人的sao母狗。

    “賤婊子問你話呢,哼哼唧唧不回答那就干脆別說了,嘗嘗你自己的sao味吧!”

    祁逍說著將阮虹自己的內(nèi)褲塞進(jìn)美人嘴里,不管小美人噎得嗚嗚直叫,讓他撅起又白又軟的肥屁股趴在桌子上。

    “跟我裝清純,嗯?愛拿喬裝矜持的母狗我見多了,jibacao進(jìn)去一個個比誰叫得都sao。伺候男人的下賤玩意兒,逼緊水多就行了,守著那點臉面給誰看呢?”

    阮虹心下一緊,以為自己的心機被發(fā)現(xiàn)了,但很快他意識到男人只是說sao話,暗松了一口氣,假裝無意識地?fù)u了搖sao屁股討好男人?,F(xiàn)在還不是發(fā)sao的時候,得等到被大jibacao爽,才能順理成章回歸本性。

    富二代們功成身退已經(jīng)離開,祁逍拿手指隨便擴了擴阮虹的嫩逼,就用大jiba兇狠地破了美人的處子身。窄小幼嫩的蜜xue從來沒被那么粗的東西進(jìn)入過,阮虹疼得差點崩潰,但與身體疼痛相悖的是腦子里夙愿終償?shù)臍g喜酣暢。

    之后發(fā)生的一切幾乎與阮虹日企夜盼的性幻想完美重合,破處的疼在敏感點被頂撞幾下后變成了滅頂?shù)乃?,sao逼被大jiba狂風(fēng)驟雨般地cao干,男人喊他賤貨婊子母狗,大掌重重扇著他的肥屁股叫他放松,打得他左搖右晃不住嗚咽。

    這簡直是阮虹夢寐以求的最完美的性體驗,粗暴得和他最喜歡的影片如出一轍。毀天滅地的快感將阮虹吞沒,一片空白的腦海里只剩下sao逼里橫沖直撞的大jiba,他仿佛一葉無依無靠的小舟,隨時會顛覆在欲海的波濤上。

    激爽湮滅神智,阮虹早就不記得什么要裝純不能發(fā)sao的破計劃。身上馳騁的男人就是掌控一切的帝王,而他是跪服在對方胯下的雌獸臣奴,當(dāng)男人拿掉他嘴里的內(nèi)褲,命令他大聲叫床的時候,阮虹立刻學(xué)以致用起影片里的sao話,高聲浪叫起來。

    “啊啊啊……主人的大jibacao死yin奴了……大jiba好棒哈啊……賤奴被cao得好爽……吃jiba嗯啊……”

    被多汁嫩逼伺候得正爽的祁逍沒工夫細(xì)想怎么一個未經(jīng)人事的,穿老土平角褲的單純美人第一次挨cao就知道自稱yin奴喊主人,他性癮發(fā)作起來除了cao逼諸事不顧,一邊飛速打樁一邊嘲笑阮虹:

    “賤蹄子這就喊上主人了?果真是天生下賤種,這么喜歡吃主人的大jiba?”

    “哈啊……喜歡……主人cao爛yin奴的賤逼……”

    初次承歡的嫩逼被jingye灌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阮虹陶醉在被主人內(nèi)射的極致快樂里,夾著一屁股濃精,借著殘存的混沌酒勁,主動轉(zhuǎn)身跪下來,用唇舌為男人清理jiba。

    祁逍看著胯下乖乖巧巧,一口口認(rèn)真舔舐jiba的小美人,覺得今天這sao貨伺候得自己格外順心,不由動了心思,低笑著開口:

    “小婊子今后跟了我怎么樣?做我的sao母狗,主人天天喂你吃大jiba?!?/br>
    阮虹馴順地點了點頭。

    那天開始,阮虹成為了祁逍的性奴。人前在學(xué)校里,阮虹依然是彬彬有禮言行得體的好學(xué)生,扣子永遠(yuǎn)扣到最上面一顆,老師欣賞同學(xué)稱贊;而在人后,他卻無條件配合自己的主人玩各種瘋狂的游戲。

    誰也不知道他們的阮同學(xué),阮學(xué)長,阮學(xué)弟,干凈熨帖的校服底下是嫩紅流水的逼,穿丁字褲戴乳夾塞跳蛋,saojiba佩戴著貞cao鎖,憋尿憋得受不了必須發(fā)消息請示主人,得到允許才能開鎖排泄。

    廁所,空教室,倉庫,小樹林,樓梯角甚至是課堂,祁逍在一切隱蔽或者不隱蔽,人少或者人多,總之男人高興就好的地方玩弄他,男人不在乎阮虹的感受,不在乎有沒有人發(fā)現(xiàn),把他當(dāng)成一個取樂的玩物來隨意使用。

    但阮虹從少年時第一次無意點開調(diào)教影片開始,就注定了他其實就喜歡被這樣對待,越破廉恥的玩法他越爽,自從跟了祁逍,每一天阮虹都被男人喂得飽飽的,身心都幸福得要命,他終于不用再一個人因身體的yin欲苦熬,只有主人玩得他受不住的份兒。

    然而,命軌難測,好景不長。

    像祁逍這樣有顏有權(quán)勢,rou大技術(shù)好的天之驕子,圈子里的sao貨們除了單純求cao求調(diào)教外,有些人也難免會起心思,癡心妄想這位頂級權(quán)少會對自己動心,從此弱水三千取一瓢,遣散后宮獨寵卿。

    與男人日日相對的阮虹,也沒能逃過貪念的日益瘋長。阮虹逐漸不再滿足于只做祁逍的一條母狗,一個可有可無的玩物,他對他的主人起了占有欲,幻想讓男人為自己心動,貪心想成為男人身邊的唯一。

    貪欲一旦心生,便覆水難收。哪怕理智深知即使男人收心又憑什么是因為自己,情感卻揪死了千萬分之一的可能瘋狂叫囂,萬一就是這么恰巧呢?調(diào)教師愛上他的性奴,順理成章,天經(jīng)地義,為什么不能是他阮虹?

    阮虹想做祁逍唯一的奴,唯一的狗,唯一的……戀人。他想在人前光明正大與主人牽手,這并不影響他在人后繼續(xù)做男人的母狗,隨男人玩弄,只是一切凌辱將從訓(xùn)誡變成情趣,主奴關(guān)系之外,他將擁有母狗想都不敢想的,主人的體貼和溫柔。

    但阮虹知道自己不是祁逍唯一的奴。男人還養(yǎng)著其他母狗,他見過的就有好幾個,有時還會與那些婊子一起侍奉主人。自己甚至不是其中特殊的一個,當(dāng)然,也沒有別的誰是特殊的。

    如果一直這樣下去倒也無妨。畢竟阮虹得不到的,其他人也沒有。與其賭那個大概率不會是好結(jié)局的萬一,還不如接受男人雨露均沾,繼續(xù)在一群sao貨里努力爭寵。

    然而忽然有一天,阮虹意外撞見了祁逍居然也會對某個雙兒“特殊”。原來并非所有雙兒在主人眼里都是母狗,堂堂祁五爺也會給人提行李,提醒人注意看路,對大美人笑得明朗又純粹,全然平等地對待面前之人。

    其實這完全是個烏龍。那個雙兒是祁逍的親四哥祁四爺,已婚人士,與老公非常相愛,祁家兄弟姐妹之間都是純粹的親情。但當(dāng)時的阮虹根本不知道,于是妒火剎那便焚盡了理智。

    若主人誰也不愛便罷了,但當(dāng)男人真的有了心動對象,阮虹卻絕無法容忍那個人不是自己。嫉妒沖昏了阮虹的頭腦,讓他不計后果不管代價,居然跑去做了一件讓一切徹底無法挽回的事情。

    阮虹對祁逍攤牌了。

    當(dāng)晚他去了男人的公寓,在男人冰冷的目光中色厲內(nèi)荏地大喊,我不要只做性奴,主人我們在一起好不好?你能不能今后只要我一個?

    結(jié)局可想而知。祁逍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話,神情譏誚,甚至都沒耐心聽完美人一番宣言,直接就叫他滾蛋。賤母狗既然妄圖打破規(guī)矩,那干脆就別要了。

    阮虹骨子里還是驕傲的,真心剖白卻被無情羞辱,心氣一時上涌,硬氣地摔門而出。

    美人沖動上頭,在心底信誓旦旦,主奴關(guān)系斷了就斷了,反正他不要再做母狗,離開祁逍,再找個器大活好又真心寵愛他的男人,難道還找不到不成?當(dāng)誰離了誰活不下去呢!

    離開祁逍之后,阮虹和許多男人上過床。他家境優(yōu)渥成績好,是校花也是校草,在學(xué)校和圈子里都不乏追求者,只要他想,優(yōu)質(zhì)的床伴并不難找。他甚至去參加各種yin亂的縱欲派對,沉淪在徹夜不眠的性愛里。

    因為不想再當(dāng)狗,阮虹和那些床伴都是平等zuoai,他是阮家的小少爺,除非祁家這樣的頂級豪門,一般富家子弟也不敢強迫他做奴。這些人中不乏長得帥jiba也大的,他們都很尊重阮虹,在床上非常溫柔,盡量照顧阮虹的體驗。

    然而阮虹總覺得缺了些什么,sao逼里塞著jiba,身體和心卻都空落落的。他必須承認(rèn),自己就是喜歡粗暴的主奴調(diào)教,溫柔的普通性愛根本不能讓他爽,除了乏味還是乏味,往往把床伴夾射了,他也未必能獲得一次高潮。

    阮虹瘋了一樣更換床伴夜夜笙歌,但從不與相同的男人上第二次床。有許多人對他表白,他卻提不起半分興趣和那些人談戀愛。他不是沒想過再找一位主人,然而這個念頭一起,全身上下每一個細(xì)胞都在尖叫著抗拒。

    這時阮虹才終于驚覺,祁逍留給他的影響如此之深。自己身上的一切,反應(yīng),習(xí)慣,喜好,本能,統(tǒng)統(tǒng)來自男人的賜予,從身體到靈魂,每一寸每一處都深刻烙印著祁逍的記號,時刻念念不忘著主人的味道。

    阮虹知道自己錯了,他根本離不開主人,失去主人的生活是毫無激情的死水,他的血rou與魂魄只為祁逍一個人燃燒。他后悔了。

    得知祁逍的消息并不難,祁五爺一向高調(diào),即使不去特意關(guān)注,阮虹也知道男人逍遙恣意的日子和之前沒什么不同,腳邊的sao母狗前赴后繼,根本無所謂少了他這個無關(guān)緊要的玩物。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從前,阮虹單方面渴慕祁逍的時候。他在臺下人群里遠(yuǎn)遠(yuǎn)看著男人公開調(diào)教別的雙兒,看那些sao貨被玩得高潮迭起,又yin又媚一聲一聲喚著主人,心里酸得能擰出汁來。那些婊子中本該也有他的份兒,是他不懂珍惜,一手好牌葬送徹底。

    阮虹翻找著以前祁逍給自己錄的,受調(diào)教時yin賤模樣的視頻,將主人偶爾入鏡的片段截取拼接,jiba,手,側(cè)臉,還有聲音,在自慰時一遍又一遍循環(huán)播放,只有這樣他才能高潮。

    失去過才會懂珍惜。阮虹悔恨萬分,追悔莫及,瘋狂渴望能再回到祁逍身邊。他真的知錯了,再也不敢奢求些有的沒的,哪怕讓他當(dāng)尿壺當(dāng)腳踏,只要能一輩子跟著主人,阮虹就心甘情愿。

    然而祁五爺是什么人,哪有吃回頭草的道理?多少柔順可心的美人排隊給他送屁股,他憑什么要撿以前丟掉的一條賤狗?盡管阮虹在努力找補,想方設(shè)法求主人原諒,男人卻見都不肯見他,即使當(dāng)面攔路,也連眼神都欠奉。

    阮虹哭著喊著苦苦哀求,跪下來自扇耳光拼命磕頭,脫光了叼著鞭子在門外枯跪一夜,但男人一旦鐵了心,母狗做什么都沒用。他甚至沒有資格再喚祁逍做主人,只能像一個套近乎的外人一樣,生疏地喊祁五爺。

    終于有一次,阮虹費盡心機,求了許多人才討來一個扮做特殊服務(wù)者,去包間伺候祁五爺?shù)馁Y格,他花了好一番心思打扮勾引,換來的卻仍然是殘忍的羞辱和拒絕。

    祁逍不會碰被別人用過的屁股。直至這一刻阮虹才絕望地認(rèn)清,從他選擇跟別人上床的那天起,不再干凈的母狗,就已經(jīng)徹底地,永遠(yuǎn)地失去了被主人重新接納的可能。

    他的神明,他的主人不會要他了,他阮虹親手把自己從家養(yǎng)的yin犬,變成了流浪的野狗。

    阮虹回去后大醉一場,瘋了似的把家里所有能找到的情趣道具全用在自己身上,他強迫自己一次又一次連續(xù)不斷地高潮,既是替主人懲罰犯錯的賤狗,也在借高潮時的片刻空白,短暫遺忘自己已經(jīng)被主人拋棄的痛苦現(xiàn)實。

    酒精麻醉神經(jīng),卻抹不掉銘心刻骨的記憶。雙xue已經(jīng)被按摩棒玩得沒有感覺了,阮虹仍不肯停止,甚至把功率開到最大瘋狂抽插,飲鴆止渴般用yin水潮吹瞬間的極樂麻痹荒蕪的心臟。

    自從離開祁逍,阮虹已經(jīng)太久沒有體會過被玩得全身脫力,魂魄仿佛都要出竅的激爽快感,這種久違的,熟悉的感受讓他恍惚生出錯覺,似乎施加在身上的當(dāng)真是主人給予的懲戒,自欺欺人的幻想令他上癮令他迷戀,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追逐著仍在被主人調(diào)教的幻覺。

    終于在一次仿佛神形俱滅的極限高潮之后,阮虹的意識墜入了黑暗。再睜眼時,他已經(jīng)來到一個全然陌生的時代,成為了被殺手組織“止殺”培養(yǎng)用來探聽情報的雙兒,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