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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莫殃伸出手給陳栗整理了一下衣服,忍不住又低頭給了一吻,才意猶未盡的道:“走吧?!?/br> 陳栗紅撲撲著一張小臉,有些天真的問:“去哪?” 傅莫殃抬手遮住他亮晶晶的眼睛,聲音又帶上嘶?。骸皠e這么看我。” 陳栗眨眨眼,突然感覺到底下坐著的某個巨物又有抬頭的趨勢,原本只是泛了紅霞的臉蛋現(xiàn)在連耳朵都變得通紅,他手足無措從男人身上下來,結(jié)巴了一下:“走、走吧。” 也不好奇要去哪里了。 當他們從密室走出來的時候,傅宴正一臉三觀重塑的表情在電梯口等候著。 想象中的高人原來不是祖宗的朋友,而是祖宗的愛人。 傅宴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感嘆自己那小小心動不到一天就破碎還是驚嘆祖宗居然真的蘇醒了。 不管是哪件事都不亞于他得知世界上有個恐怖游戲還入侵了地球時的詫異。 傅莫殃出來后看都沒看他一眼就丟給了他一個東西。 傅宴接過來一看,是一道護身符,他馬上激動道:“大人!” 作為一個現(xiàn)代人,陳栗覺得聽他一口一個大人有些別扭,想到他之前更雷人的祖宗稱呼,又覺得瞬耳了起來。 察覺到牽著的小羊被別人轉(zhuǎn)移了視線,傅莫殃不滿的用另外一只手捏了捏他耳垂。 他身上還繚繞著一些未散開的黑霧,昭示著隱藏在深淵之中的猛獸蘇醒,而此刻這些駭人的黑霧正親親密密的湊近陳栗想蹭蹭他。 足夠殺人殺鬼于無形的鬼氣黑霧此刻在陳栗看來,就是一些恬不知恥欺負他的壞東西,他有些炸毛拍掉男人的手,故意板起小臉兇巴巴:“不許動手動腳!” 內(nèi)心被可愛到的傅莫殃聽話的放下手點頭:“嗯?!?/br> 好可愛,好想一口吃掉。 陳栗滿意,嗯,他果然很兇。 兩個人各懷心思的人搭上了電梯,因為只有一部電梯,傅宴只能硬著頭皮跟上去,然后就被兩個人之間別人無法入侵的粉紅色氣氛給擠到了角落去。 如果要說兩個人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那么用五個字形容最為合適——小別勝新婚。 當電梯達到一樓的時候,陳栗這才發(fā)現(xiàn)外面的天都黑了。 他們居然在密室中呆了那么久。 好不容易降溫的臉又有升溫的趨勢,陳栗偷偷磨了磨牙,覺得自己剛剛咬的那一口還是過于保守了。 應該下嘴再重一點的。 當他們身后電梯門即將緩緩合上的瞬間,傅莫殃迅雷不及的抬手朝看不見的空氣中一抓。 手上剎那間多了一縷冤魂。 她發(fā)出慘叫:“不要吃我不要吃我!!” 陳栗被嚇了一跳,小心翼翼探頭:“是電梯里那個鬼?” “嗯?!备的暄凵癫蛔?,手上動作微微用力,“她剛剛在電梯里吞掉了那個男尸鬼?!?/br> 所以實力也變強了一點,只是在絕對實力面前這點提高比起蜉蝣撼大樹還要微弱。 女鬼被捏得聲音都發(fā)不出就化為一縷青煙消散在空氣之中了。 傅莫殃盯著那縷青煙沒說話,內(nèi)心的殘暴隱隱約約想破壞點什么,最好叫這些趁他不在欺負過小羔羊的厲鬼都感受一下去阿鼻地獄輪回千年的感覺,反復的折磨直到最后徹底魂飛魄散。 可是那暴虐的心思只冒出了個尖就被一道濕漉漉的視線給打散了,陳栗擔憂的晃了晃兩個人相握的手:“怎么了?” 那澄澈的眼神中有毫無保留的信任。 傅莫殃壓下內(nèi)心的陰翳,勾了勾嘴角:“沒事?!?/br> 他心甘情愿將束縛自己的鎖鏈遞給小羊,只要小羊永遠不離開他,那么惡鬼樂于掩蓋自己駭人的獠牙只做溫順的狼犬。 陳栗朝他彎了彎眼睛。 傅宴在旁邊瑟瑟發(fā)抖好不容易才抓住機會擠入話頭:“您需要住宅嗎?我在市中心有三套沒住過人的干凈房子......” 他甚至想把自己的黑卡都交出去,只是轉(zhuǎn)念一想,祖宗的密室里有數(shù)不清的天價寶物,那些東西隨便拿一件出來都足夠引起拍賣爭奪,怎么可能差錢,而且從某種意義上講,整個傅式科技公司都應該是他的。 現(xiàn)在應該是缺少住處更為要緊。 陳栗歪歪頭:“我還以為你沒有地方可以去呢?!?/br> 如果頭上有耳朵,現(xiàn)在都該失落的垂下來了。 傅莫殃面無表情瞥了一眼傅宴。 冷冰冰的視線讓傅宴猛地意識到自己馬屁拍馬腿上了。 求生本能讓他僵直直地掏出了手機假裝看了兩眼,演技感人:“啊,我忘了,那三套房現(xiàn)在都沒法入住,瞧我真是該死?!?/br> 傅莫殃低頭看向陳栗,語氣低沉:“能收留我去你家住嗎?” 同居! 陳栗眼睛亮了亮,哼哼唧唧的:“好吧?!?/br> 其實高興得心里冒甜泡泡。 傅莫殃深吸一口氣別過臉。 真的是......太可愛了,要有足夠毅力才能不把他親哭。 傅宴突然腦子開竅,彌補似開口:“您先走,我現(xiàn)在去找人給您補辦身份?!?/br> 傅莫殃點頭,第一次正面回應了他,看表情還挺滿意的。 傅宴馬上如同被打了雞血,脫韁的二哈般沖出去了。 把空間留給了他們兩個。 陳栗:“我們?nèi)ゴ钴嚢?,不過不知道現(xiàn)在晚上能不能搭到車,好像現(xiàn)在連公交車為了安全都停了,電車也只開到日落前?!?/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