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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一起走進(jìn)食堂里,簡直是毒上加毒,班級里的同學(xué)們下巴都要驚掉了,甚至還有女生夸張得當(dāng)場就跑掉了。而溫斐然置若罔聞,替自己和駱繹書打了兩份rou菜。 駱繹書接過他端來的菜盤子疑惑。 溫斐然道:“我請你的?!?/br> 之前他也在駱繹書家蹭了不少頓飯,回請個小少爺一次兩次也是應(yīng)該的。 駱繹書雖然好奇他哪來的錢,但想了想現(xiàn)在不是問這個的好時候。 兩個人找了個位子后,旁若無人地吃完飯。駱繹書能感覺到落在他們身上的那些目光,但溫斐然就好像個沒事人似的。駱繹書一瞬間也覺得放松了起來。 他吃一口飯咳一下,到最后連飯都吃不下了,但是莫名地就覺得心情很雀躍。 吃完飯后,食堂外面下起了雨。其他同學(xué)都已經(jīng)吃完了,都陸陸續(xù)續(xù)地離開了食堂,不知不覺只剩下他們兩個。等走到外面的時候,蒙蒙細(xì)雨剎那間變成了傾盆大雨,順著屋檐傾瀉下來。 一場秋雨一場寒,此時已經(jīng)接近農(nóng)歷十二月了,駱繹書冷得直打哆嗦。 他握緊了溫斐然的手,抓得死緊。溫斐然對他道:“走吧!” 駱繹書搖了搖頭,他不想回去。食堂離教室還有好一段距離,兩人都沒傘,要是這么跑回去,那估計駱繹書的病得更重。溫斐然想想也是,想回身后的食堂,卻發(fā)現(xiàn)食堂大媽已經(jīng)無情地關(guān)門了。 “......” 兩人只好找了食堂邊上的一個小角落里先蹲著。 等雨停了再回到教室。 駱繹書背靠著墻根,整個人悶悶的,很久都沒說話。 在這沉默中,溫斐然忍不住開了口:“你怎么了?” 沒想到他這一問,就好像打開了小少爺?shù)哪硞€開關(guān)似的。駱繹書突然轉(zhuǎn)身一把抱住了他,抱得死緊。然后他激動地將溫斐然的頭整個兒摁在了懷里。 溫斐然的頭發(fā)被他這么一搞都弄亂了,他下意識就要掙扎,但是駱繹書胸腔里的心跳“砰!砰!砰!”的,溫斐然突然間就不動了。 他怕待會兒他一掙,小少爺直接心跳爆表心臟病突發(fā)。 駱繹書抱緊了他,嘴唇冰冰涼地道:“我把我的那些情書都撕了?!?/br> ??? 情書?什么情書? 感覺沒頭沒尾的,溫斐然剛想動,駱繹書又一把摁住了他的頭,咳嗽了一聲道:“你不是撕了你的嗎?我也把我的給撕了,這樣我們倆就都一樣了!” 溫斐然無語,“這都多久之前的事兒了?” 是嗎?很久了嗎?多久了駱繹書都記不清了,只記得這段時間他過得很不快樂。不知道聯(lián)想到了什么,他突然握緊溫斐然的手道: “我感覺咱倆在一起就挺好的!” “不需要別人!” “......”,溫斐然沉默。他不知道該說什么,真是童言無忌。這番話要是再過個十年駱繹書回頭估計都想笑,但是現(xiàn)在他就是這么毫無保留地說出來了。 況且上次是誰說的他不想要他這個朋友的? 說完這話后,駱繹書緊接著一陣巨咳,咳得是上氣不接下氣,連臉頰也泛起了潮紅。他終于松開了溫斐然,問他: “你不怕被我傳染么?” 溫斐然聽后心下一沉,他好像隱隱約約知道駱繹書為什么不開心了。 他道:“上次不是說過了嗎?我不怕,你傷不了我?!?/br> 聽到這話后,駱繹書的眼眶一瞬間紅了起來,比他靠著的溫斐然的體溫還要熱。他吸了吸鼻子,往溫斐然那兒緊緊一靠。 兩個人躲在傾天雨幕下,駱繹書恨不得這雨干脆不要停算了! 他朝溫斐然看過去,溫斐然被這冷雨凍得也夠嗆。雨水順著他的睫毛,滴落到挺直的鼻梁,再滴到他慘白的嘴唇滑落下來。 駱繹書看著看著就靠過去往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感覺臉頰邊熱熱的,和冰冷的雨水完全不同的觸感。 溫斐然摸了摸臉頰,這才意識到被親了。他一愣,突然全身起了雞皮疙瘩,他問駱繹書道:“你干嘛?” “沒干嘛啊”,駱繹書突然一笑。 這個輕吻一觸即分,快到溫斐然還來不及多想什么,駱繹書就道:“就是突然很想親你?!?/br> 這什么歪理? 溫斐然突然氣笑了,也沒有多想,覺得只是小孩子之間的玩鬧而已。 駱繹書親完之后就覺得嘴唇甜蜜蜜的,他握緊溫斐然的手,因雨水沖刷而變得有些濕噠噠的。很久了都沉默,溫斐然轉(zhuǎn)頭去看他,就發(fā)現(xiàn)他閉著眼睛,臉頰潮紅。 溫斐然突然“嘖!”了一聲,趕緊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額頭,發(fā)現(xiàn)燙得不行!下這么大的雨手都被燙了一下。溫斐然拍醒駱繹書,見他神智不清的,趕緊將外套脫下來披在他身上。 然后他二話不說背起駱繹書冒雨沖回了宿舍。 寢室里比較暖和,現(xiàn)在人都在上課,安靜得很。溫斐然一進(jìn)門就將駱繹書放在了下鋪他自己的那張床上。 怎么說在末世他也有經(jīng)常照顧傷患的經(jīng)驗,不可謂不豐富。溫斐然動手麻利兒地扒光了駱繹書的衣服,拿干毛巾給他擦了擦身子,期間駱繹書一直都在講夢話。 說的什么屁話溫斐然也聽不懂。 他給光溜溜的駱繹書蓋好棉被后,扯了把椅子坐在他床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