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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肩膀上還有傷,駱繹書真是每次都能精準地找到他的痛點。 而且不知道為什么,駱繹書身上有股很淡的香氣,很好聞?,F(xiàn)在兩人靠得近了,這味道就鉆進了他的鼻子里。溫斐然以前也能聞到,他還以為是小孩子的香味。 但現(xiàn)在駱繹書都十三四歲了,不至于還有奶香味吧! 他估摸著可能是可能是洗衣粉的香味或者是肥皂的香味。 駱繹書這人比較愛干凈。溫斐然掙了掙,發(fā)現(xiàn)掙不動,再搖肩膀上的傷就要裂開了。他一把抓住駱繹書的手: “別搖了!我去!” ...... 晚上到了飯點,家家戶戶都開始放炮仗,喜迎財神,這是龍虎村一年當中最喜慶的時候。 駱mama端莊高雅,洗手作羹湯,放炮仗什么的就免了。 駱繹書正擼起袖子幫他mama一起擇芹菜葉,乖巧得不像話。溫斐然也不好干坐著閑著,只得過去一起幫忙。身后那只21寸的彩色電視機里正在播放著前一年的春節(jié)聯(lián)歡晚會。 這個年頭絕大多數(shù)人家里還沒有電視機,就算有,也是那種小寸的黑白電視機。 像這種進口的彩色電視機真不多見。駱繹書平時被勒令禁止看電視,會看壞眼睛。久而久之,彩電成了一個背景板。 溫斐然面無表情地舉起了菜刀,在砧板上“砰!砰!砰!”地幾下,直接將厚實的一塊豬rou給剁了,聲音蓋過了聯(lián)歡晚會。 駱mama和駱繹書都被他嚇了一跳。 “哎喲,寶貝兒,你咋這么兇殘呢!”,駱mama雖然省了事兒,但不免心驚rou跳的。她將兩小孩兒趕出了廚房,讓他們自己玩兒去。 外面的爆竹聲炮火連天的,天空被印成了五顏六色的煙花色,不遠處還能聽見小孩子們玩鬧的聲音。 駱繹書走到天臺上,就覺得有點冷,連手指頭都凍僵了,溫斐然見狀將他冰冷的手捂進了自己口袋里。 感到一陣暖意,駱繹書心里暖洋洋的。 五彩的天空下,黑暗中,他看向溫斐然的臉,忍不住道:“我可以親你一下不?”,雖然溫斐然說朋友間不可以親吻。 但現(xiàn)在是大年夜的,應該沒關系吧! cao!溫斐然被他震驚了,既沒說可以也沒說不可以。于是駱繹書就自作主張地湊了過去,在他臉上留下了一個濕濕的吻,有些濕潤,有些溫暖,還帶著點淺淡的香氣。 溫斐然整個人一抖,反應過來后他整個人悶悶地道:“我們進去吧?!?/br> ...... 駱mama的手藝溫斐然已然見識過了,但沒想到年夜飯方能彰顯她真實的功力。 十八碗被她做得色香味俱全,連三鮮湯里的rou丸子都捏得圓滾滾的,在聯(lián)歡晚會的背景聲中,溫斐然吃了整整一桌席。 他從來沒有吃得那么飽過,于是連剛才駱繹書的那個吻他都連帶著淡忘了。 席間聽到大過年的駱繹書的爸爸還在出差,要等到正月初三以后才能趕回來團聚。 溫斐然就猜想,他的爸爸似乎是常年駐外出差的那種職位。 從這種家庭里出來的孩子,無論是男孩還是女孩,以后肯定都會有很多人追吧。 ...... 年夜飯后,駱mama收拾桌子,囑咐他們睡前一定要洗好澡才行——意思是祛除上一年的邪祟。 溫斐然對此嗤之以鼻,他不迷信,神拯救不了任何人。但很明顯駱繹書很聽他mama的話。 登時就脫光了衣服站在浴缸里。當時的人家很少有透明的淋浴房,條件好點的大多都是浴缸,駱繹書站在粉紅色的浴缸里,頂上有一個噴頭。 見溫斐然遲遲不動作,他擰開水龍頭道,“你還愣著干什么呢?快來呀,水很快就冷了?!?/br> 溫斐然撇開了眼睛,只覺得眼前白花花的一片,駱繹書倒是不像以前那么骨瘦如柴了,病好了之后他就開始長rou了,長的甚至還是肌rou。 溫斐然心里默念:諸事皆宜百無禁忌,諸事皆宜百無禁忌......他抬眼對小少爺?shù)溃骸霸「桌锾珨D了,你洗好我再洗吧!” 說完他就想出去了,駱繹書“噗嗤!”一聲笑道,“你他媽不會害羞吧!第一天見面的時候你不是在河里洗澡么!” 現(xiàn)在害羞個什么勁兒,那會兒溫斐然脫光了也沒見他多害臊啊,現(xiàn)在他臉卻紅得像番茄一樣,小少爺內心十分愉悅,他拉住溫斐然,“快來??!” 溫斐然又在心里默念:童言無忌,童言無忌......他覺得現(xiàn)在的駱繹書就像西游記里的女妖似的,還是會吸人的那種,而他就是那個唐僧。 溫斐然一把甩開了駱繹書的手,僵硬道:“你先洗吧!我出去了!” 他出了浴室,開玩笑,要是讓駱繹書看到他背上密密麻麻的傷口,那還不得炸了!過了一會,等駱繹書出來后,溫斐然才進去,小少爺明顯不開心了。 但溫斐然顧不上他,他進浴室之后,也沒有淋浴,只是拿毛巾匆匆擦了擦身子。 背上面一片抽痛,他轉過身對著鏡子照了照,這才覺得觸目驚心。 鏡子上面都是駱繹書洗過澡之后的水汽。一片水汽中,他看到整個背上面都是青紫的瘀痕,還有一道很長的傷口從脖子開始橫亙到肩胛骨。 這是之前被人用玻璃茶幾砸出來的。 茶幾尖銳的邊角砸破了他的皮膚,都快整整兩天了,裂開的地方還在滲著紅色的血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