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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大耳刮子扇得可真疼??! 溫斐然直接嘴角見了血。 夏志玄兩只手把他的腳給死死地綁緊了,興致大發(fā),然后當(dāng)著他的面兒竟然開始迫不及待地解褲子。 溫斐然看了心里直喊大cao! ...... 駱繹書本來正蹲在旁邊的蘆葦叢里靜觀其變的。 但現(xiàn)在他見夏志玄這歹人等不及居然動手了! 駱繹書咬牙,他再也來不及報警了,直接沖了上去。夏哥正在興頭上,根本沒注意到身后有人。 看見駱繹書,溫斐然瞬間瞪大了眼睛。 這什么情況?! 他不是在做夢吧! 旁邊的地上還躺著溫斐然的背包,駱繹書沖過去后左看右看,就地取材直接從包里偷偷拿出一個大陶罐子,想也不想抬起手往夏志玄后腦勺狠狠砸過去—— “哐啷——!“一聲響,夏志玄被砸得腦袋開花兒頓時見了血。 他身體一軟直接摔倒在了地上,痛得捧住頭,褲子都才堪堪解到一半兒。 駱繹書甩手丟掉碎片,沒廢話直接跑過去幫溫斐然解繩子。 但是繩子綁得太死了,又粗、又結(jié)實,他手忙腳亂半天愣是只解開了手上的。 駱繹書解得額頭上冒汗,眼看夏哥身殘志堅已經(jīng)從地上爬起來了,駱繹書還蹲在地上幫他解繩子,溫斐然急得直接“呸!”了他一口: “快站起來啊!他醒了!!” 駱繹書被他一呸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但他剛站起身就被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挨了一棒子,頭頂頓時眼花繚亂的捂住頭。 夏哥扔掉了棒子,抬手抹了把臉上的血。整個人兇神惡煞。他笑得“慈眉善目”: “好啊,小兔崽子一來來兩個!” 他直接二話不說從背后抽、出了一把大砍刀。 溫斐然瞬間拉響了警報。我cao!他不知道他是怎么掏、出來的,但他就是這么掏、出來了!夏哥舉著刀往駱繹書那邊一步步逼近,砍刀在陽光下閃閃發(fā)亮,一看就是開了刃的!氣頭上他當(dāng)場殺人分尸也不稀奇。滿臉的血讓他看起來更兇悍了。 駱繹書捂著流血的額頭,冷笑道: “夏志玄,我已經(jīng)報警了!” “過會兒警察就來了,你還想再蹲個20年牢嗎?!” 但是亡命之徒怎么可能會聽這種屁話! 有時候殺人就是一時意氣,溫斐然急得三兩下踢開了自己腳上的繩索,那邊駱繹書和夏志玄已經(jīng)斗起來了,赤手空拳的當(dāng)然不是拿砍刀的對手。 沒兩下,駱繹書手臂上就見了血。 溫斐然沖上去一把撞開了夏志玄。然后順道拉過駱繹書的另一只手,兩人開始拼了命地拔腿狂奔。 他們在蘆葦叢里跑得飛快。但是沒跑出去幾米路。剛解開繩子腳還有點麻,地上好死不死的有一塊凸起的石頭絆得他一個狗啃屎。 眼看夏哥提著刀已經(jīng)追到跟前兒了,駱繹書情急之下一把推開了溫斐然,然后替他硬生生挨了一刀。 那一下正好砍在他后背上。 頓時鮮血直澆,溫斐然的襯衫都被他的血給澆濕了。 他拿手抹了一把血紅的臉,連手都有些抖,駱繹書被砍了一刀之后摔倒在地上,徹底沒動靜了。 溫斐然腦袋一轟。從地上爬起來,渾身散發(fā)著陰沉的低氣壓,他看著提刀追過來的夏志玄: ——今天他不打死這狗貨,他就不信溫??! 他也沒想著去看看駱繹書,就一心想要先打死夏志玄再說! 溫斐然直沖過去直接一腳踹飛了夏哥手里的刀。夏哥見他像走投無路的餓狼一樣撲過來,一時也有點發(fā)怵,這么一想,氣勢上頓時就占了下風(fēng)。 溫斐然撲過去將他踹翻在地,撲在他身上不管不顧地將他結(jié)結(jié)實實狠揍了一頓。 夏哥還沒來得及還手,頓時被他揍得鮮血直噴,差點嗆著氣管。揍了不知道多久,揍得他手都麻木了,指關(guān)節(jié)往下滴答滴答滴著血,夏哥的臉在底下已經(jīng)看不清楚人樣兒了。 駱繹書躺在草叢里有氣無力地說了句: “溫斐然,你還要多久?。俊?/br> “你還想不想見我最后一面?。俊?/br> 他他媽的都快痛死了,但是溫斐然居然還不過來! 聽到這聲,溫斐然突然收了手。 他面無表情地“呸!”了一口,夏志玄還剩最后一口氣,估計爬也爬不起來了。 他走到駱繹書身邊,看到駱繹書整個背上都是血。 他整個人都快染成一個血人了。臉色蒼白如紙,躺在蘆葦叢里,身下的草也都是血。要不是駱繹書還會透氣,還會說話,他幾乎要以為他是個死人了。 溫斐然蹲下來,他不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是什么表情。 是麻木不仁,是焦急得要死,抑或是面無表情? 但這些感受統(tǒng)統(tǒng)都不存在了。 他只聽到自己對駱繹書說:“我送你去醫(yī)院,你再等等!” 那聲音飄到耳朵里都仿佛不是他自己的。 第六十一章 話雖如此說,他卻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做?! 放眼望去——這個地方很偏很偏,偏僻到他都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步。即便叫了救護車,都不知道要多久! 更何況他又沒有手機!怎么叫救護車? 該死的!溫斐然第一次恨起了這個信息不發(fā)達的時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