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頁
書迷正在閱讀:他的耳機牽著你的夏天、虐文男主的團寵閨女穿來了、噴子魔尊,在線掉馬、娘子且留步、農(nóng)門團寵:家有萌寶小錦鯉、被六個反派爸爸寵上天、惡女需要真愛之吻、長公主和離之后、在年代文里當攪家精[七零]、蜜蜜(姐弟骨科1v1)
明明他有過更親密的舉動,但他此時伸出的手,還是讓連棠心尖一顫,她朝里走了兩步,把指尖虛虛置在他手上。 祁衍一把捉住她的手,拉她在身邊坐下,問,累么? 連棠本來想說累,但想到祁衍的辛苦,自己這點累不值一提,搖了搖頭,反問,陛下怎么會在這里? 祁衍彎腰,看著她的眼睛,難道朕做的還不夠明顯? 他撥冗前來,自然是在等她。 連棠臉微微一紅,陛下專門在這等我? 祁衍看到了她眼中的訝異,他輕輕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小臉,眸光闖進她的眼睛:這世上,除了你,還有誰值得朕等。 他嗓音低醇,眼波柔柔,連棠那一刻聽到自己的心房咚咚咚的跳動。 四只眼睛一動不動的凝視。 祁衍用眼風描繪她精致的五官,最后停在她潤澤的唇上,兩瓣粉紅蓓蕾般朝外嘟著,隨著車廂的晃動,一張一合的打著小顫。 他用拇指的指腹壓上去,來回摩挲,揉按。 連棠臉上的那片紅慢慢燒向耳根、脖頸,這軟刀子拉人,比直接的索要還磨人,當心臟快要從嗓子眼跳出來的時候,她一把握住他的手指,唇內(nèi)溢出一句,陛下。 嗓調(diào)嬌嗔軟糯。 祁衍反握住她的手,眸子晦暗,臉往下壓,干凈的氣息拂在她耳邊,可以親么? 有了昨日的教訓,他近日倒是禮貌。 連棠緊緊抿唇,頭剛點下去,就被他銜住壓在車壁上。 和昨日不同,今日的他溫柔、耐心,慢慢的吮吸唇瓣,一點一點撬開牙關,然后砥遍每一寸壁rou。 連棠暈暈陶陶,心潮如浪涌。 輿車麟麟,碾過青石板宮道,初冬的皇宮,天寒地凍,一壁之隔的車廂里,溫煦如春。 仿佛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馬車在攬月閣院門外,緩緩停下,常福和全盛慌忙跑出來接駕,跪著凍了半天,車廂里久久沒人出來,兩人面面相覷。 常福納罕,陛下聽說連姑娘回宮,早早打發(fā)了勤政殿議事的大臣回家,親自坐輿車到宮門接她,這輿車就是皇帝走時坐的那輛,怎么倆人沒從車上下來? 就在他咂摸間,全盛被凍得鼻涕橫流,沒心沒肺道:干爹啊,陛下和連姑娘不在車里吧? 話音一落,車廂微不可查的晃了晃,未幾,元寧帝先掀簾出來,神情一本正經(jīng),只是平日一絲不茍的龍袍,鄒鄒巴巴。 跳下車轅后,他轉身,伸胳膊牽連棠下車,她低著頭,顏色如新,像剛被大雪覆壓過的紅梅。 常福擰了一把全盛,壓著嗓子道:沒腦子的狗東西,待會看我不抽你的皮。 全盛咧著嘴,無聲的大哭,他做錯了什么? 進書閣后,兩人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樣,各自在自己的書案忙碌,晚膳時才坐到一處。 在食案落座后,祁衍溫聲問連棠,今日在四寶齋怎樣? 連棠詳細給他講了在四寶齋都做了什么,聽了什么,祁衍安靜聽著,時不時對她投來贊許的目光。 連棠自始至終都沒有提先帝那段,不管如何,先帝都是祁衍的父親,她不想他聽到那些不堪的傳言。 說到最后,她笑嫣嫣道,我還要謝謝陛下呢,若不是您,四寶齋還沒有那么大的名氣。 祁衍想起鹿呦山那件事,心里頗有點意難平,倒還讓你得了便宜,但下次你若再為了銀子把自己弄那么慘,朕定要罰你。 連棠鼓起腮幫子,含嗔帶嬌,您不是給了我一匣子錢么,我哪還會缺銀子。 嗯。祁衍點頭,朕希望你知道,銀子是最不值得你費神的事,若有需要,一定要向朕開口。 連棠沉默,因為她心里正醞釀一個計劃,需要一大筆銀子,卻并不準備用他的。 半晌她才含糊的哦了一聲,開始用膳。 晚膳后,連棠去屏風后沐浴,不知為何,如今夜宿書閣仿佛成了心照不宣的事。 在這里沐浴,連棠已經(jīng)不再別扭,只是洗完在選擇衣服時,略一躊躇,她還是在寢衣和正裝之間選了后者,穿正裝睡覺雖然不舒服,畢竟...安全。 當連棠穿戴周正,絞干頭發(fā)從屏風后走出來的時候,看到祁衍坐在兵器架旁,緩緩擦拭手里的一柄玄鐵劍。 她放輕了步子,緩緩走到他的身邊,陛下為何睡前擦劍? 祁衍頭也不抬,聲音沉重,這把劍是父皇的,那時他見朕體弱,就把這把隨身攜帶多年的玄鐵劍送給朕。 玄鐵劍通體烏黑,閃著冷光,祁衍每日晨練都用這把劍。 連棠心里一咯噔,難道祁衍已經(jīng)知道了民間的傳聞? 這也不稀奇,畢竟他的暗哨遍布京城,聽到先帝的傳言,不可能不向他稟告。 連棠在他身邊坐下,聲音輕柔,外面的傳聞陛下都聽說了? 祁衍頷首,目光立冷,有人故意散播謠言,想要激起民憤。 連棠不解,先帝已經(jīng)過世多年,他們這樣做目的是什么? 祁衍把手中的劍放回兵器架上,面色沉肅,不管他們耍什么花招,目標一定指向朕,可惜了父皇戎馬一生,打下這萬里河山,卻被那幫子文臣敲碎一身的傲骨,只能從美色中尋找安慰,最后落得個昏君的罵名,死了還要被拉出來鞭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