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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棠有一點點害怕, 更多的是擔心, 她雙手頂在他的胸脯, 堪堪將他扶起, 而后摟著他的腰,放他坐在軟席上。 男人身子重的超出了她的想象, 摟著他坐下的一瞬間, 她被帶著身子失重,一頭扎進他的懷里。 祁衍原本還有一絲理智, 只是頭暈的厲害,四肢不聽話,被伺候著坐舒服了, 突然懷里多了香香軟軟的身段,他雙臂似鐵鏈, 下意識箍住她。 可惜他現(xiàn)在身體不聽話, 連棠輕而易舉的掰開他的雙臂, 溫聲安撫,陛下別鬧,我去給您熬碗醒酒湯。 酒量這么差還跟她搶酒喝,這下知道難受了吧,連棠有點心疼的看了他一眼,撐著胳膊就要站起來。 突然男人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軟席上,居高臨下的睨著她,又熱又燙的喘息灑她滿頭滿臉。 連棠知道醉酒的人不理智,不想和他硬碰硬,伸手捧上他guntang的臉頰,哄道:我知道陛下現(xiàn)在身體不舒服,您讓我起來,我給您端杯水潤潤嗓子。 他的眼睛盯上她豐盈的唇瓣。 連棠立刻抿緊嘴巴,皺著眉沖他搖頭,陛下,您清醒些。 醉酒的皇帝卻耍起賴來,不,朕想糊涂一些。說著他就低下頭,先吃她的唇,而后是鼻子、耳朵、脖窩。 連棠被他的唇燙的渾身酥軟,小口香喘,她知道他現(xiàn)在控制不了自己,怕事情發(fā)展到不可收拾,遂猛一蓄力,翻身把他按在下面,陛下,不要... 祁衍恍若未聞,動作愈發(fā)的密集,手勾子她的脖頸,身子一傾,又把她壓在下面。 軟席上,兩個人四肢纏在一起,滾過來滾過去,就在發(fā)絲凌亂,衣衫不整之時,忽聽咕咚一聲,溫泉池里濺起好大一朵水花。 常福原本縮著頭躲在遠處,聽到聲音,驚得猛然回頭,見有人落水,啊呀一聲就往水池跑,跑到半路,突然看見二人破水而出,活鴛鴦般浮在水面,身子抱緊,望著彼此的眼睛。 他緊急止步,默默蹲回去,繼續(xù)做他的縮頭鵪鶉。 溫泉池里,祁衍抱著連棠的腰,把她的后背抵在池壁上,有了支撐,連棠堪堪站穩(wěn)腳跟,只是她嗆了滿嘴滿鼻的水,此刻正痛苦的閉著眼睛。 經(jīng)溫湯一洗滌,祁衍體內(nèi)所剩不多的那點酒氣消散,他立時清醒過來,睜眼看著和他同在水中的女子。 她一頭墨發(fā)濕漉漉的,海草般凌亂的纏繞在胸前,濕衣裳包裹住她玲瓏有致的曲線,山巒一樣錯落不平。 兩人身子幾乎貼在一起,衣擺在水里飄逸糾纏。 溫湯暖暖的蒸騰,刺激著皮下的感官異常靈敏,每一寸皮膚都起了反應。 祁衍微斂著眼瞼,伸手幫她擦去臉上的水漬,就被燙到般縮回了手。 連棠一張開眼,就看到祁衍緊繃的下顎線和不均勻的呼吸,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她的臉登時變得血紅,慌亂的眼睛不知該看向哪里。 祁衍闔目,聲音低啞,你先上去。 連棠抿了抿唇,仿佛下定了決心,一把抱住他的身子,牙齒打著顫道:陛下,我...我可以的。 他是帝王,這天下,要什么得不到,卻總是在她面前克制隱忍,她不忍心。 祁衍感受到少女的身子抖如篩糠,他伸臂虛虛抱著她,在她耳邊輕語,朕說過,你不必如此,比起這種犧牲,朕更愿意你相信朕,對朕敞開心扉。 她在他面前乖順、貼心,身體都愿意獻上,卻唯獨不愿打開心門,她嘴上說受他庇護,有了困難卻從不求他,獨自擔著,她對他的感情里,有報恩、有崇敬、有伺候,卻沒有信任。 她身體和他親密,心里卻保持著客客氣氣的距離。 連棠承認自己不敢完全把自己曝露在祁衍面前,可是她做的有錯么,他可是天子啊,誰當著他的面不得謹小慎微。 相對于其他人,她夠放肆了呢。 怎么才算打開心扉呀?連棠眨了眨濕漉漉的眼睛,半嗔半嬌的問。 祁衍無奈一笑,他上輩子一定是欠她的,她一句話就能把他心里的那點意難平化成繞指柔。 他抵著她的額頭,盡量顯得不高興,問,你是不是為了讓學子們用上平價宣紙,把手上的鋪子和新買的小院都賣了? 連棠心里一虛,低頭,您都知道了? 祁衍狠狠的磨磨她的小鼻頭,那百寶箱里的銀票,買紙坊都夠了,多進一點貨而已,何須你賣鋪子? 連棠喃聲,那兩間鋪子我沒時間打理,那個小院都是傷心的回憶,賣了不可惜。 祁衍看著她的眼睛,聲音里似乎帶著一聲嘆息,這不是可惜不可惜的問題。 連棠囁喏,這才知道祁衍是介意她不用他的銀子,那百寶箱里的銀票她是沒打算用,當時小院急需修整,她用了一張五百兩的銀票,后面又補上了,之后就一直放在攬月閣,再沒打開過。 她自認為這件事沒有做錯,只是面對祁衍眼里的失望,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沒法向他交代。 她不安的看著他,嗓音軟軟的,陛下,您是不是生氣了? 祁衍抱著她的身子,把下顎支在她的肩膀,朕不是生氣,朕就是想讓你知道,你覺得很難的事,在朕這里都是小事,你可以對朕敞開心扉,全身心的依賴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