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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帝臺藏嬌[重生]在線閱讀 - 第108頁

第108頁

    祁蕓覺得自己在這屋里,一刻都待不下去,她來之前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沒想到還是無法忍受她和自己的父親茍且在一起。

    她死命絞著手中的帕子,壓抑住澎湃的情緒,垂眸道:以前的事是我不懂事,不敢求你原諒,今日能見到你我就很欣慰了,不敢多打擾,告辭。

    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連棠看著她的背影,和沉露對視一眼,兩人心里有同樣的疑惑:她這是唱的哪一出?

    不管祁蕓的目的是什么,連棠心里卻明白,祁蕓這次對她示好,不可能是想冰釋前嫌那么簡單,她早已看透,祁蕓和她的心結(jié),只要奉賢太妃還在受罰,就沒有解開的可能。

    解不解得開無所謂,她只希望祁蕓不要再來打擾她平靜的生活。

    晚間,祁衍從山林狩獵回來,給連棠帶了一只野鹿,幾只山雞,連棠愛吃野味,最近可沒少滿足口腹之欲。

    每天都有好吃的,連棠喜不自禁,她巧雀一樣撲到他的面前,眼睛盈盈有光,辛苦了,陛下。

    祁衍捏捏她的臉蛋,轉(zhuǎn)身去沐浴,等他穿著干凈的衣服從浴室出來,才去抱她,待會多吃點,快快長大。

    連棠站起身,輕盈的在他面前轉(zhuǎn)了個圈,我長大了,不信,您看。

    這個年紀的小姑娘正是身體蓬勃發(fā)育的時候,不知不覺間連棠已經(jīng)褪去了青澀,渾身散發(fā)著成熟的韻味,什么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都被撐的凹凸有致。

    或許已經(jīng)不能用小姑娘來稱呼她,她已是芳華女子。

    祁衍目光璀亮,嗯,朕的小姑娘已經(jīng)是大人了。

    晚膳后,祁衍隔著被衾抱著她,把頭埋在她的頸間,咬她的軟rou。

    連棠癢的咯咯直笑,她一邊躲他,一邊道:陛下,我有事和您說。

    自那次溫泉里的談話后,連棠什么都愿意和他說。

    祁衍不再逗她,你說,朕聽著呢。

    連棠轉(zhuǎn)過身,和他臉對臉躺著,今天祁蕓來見我。

    祁蕓在祁衍的印象里一直是個天真爛漫的小孩,只是后來做的事令他太失望,她想和你修復關(guān)系?

    連棠搖搖頭,不知道,沒說兩句話她就走了,但我看她變了好多。

    祁衍茫然,這個朕倒不知,說起來她名義上還是朕的女兒,朕已經(jīng)很久沒有關(guān)注過她了。

    祁衍對這兩個義子一直是放養(yǎng)的態(tài)度,忙的沒時間管是一方面,再者他是他們的叔父,本也沒比他們大幾歲,實在擺不出長輩的樣子。

    說白了他和這對兄妹之間就是一場利益的交換,他給他們皇嗣的尊榮,錦衣華服的養(yǎng)著,只要他們不作妖,可以一世富貴。

    他沒把他們當自己的孩子,關(guān)不關(guān)注的也沒所謂。

    連棠卻故意打趣他,您哪里像個父親呀?

    祁衍輕輕摟住她,棠棠,朕有沒有機會做個真正的父親?

    第47章

    祁衍倒也不是真想做父親, 他只是順著連棠的話想到,如果世間有一個小生命,流著他的血脈, 叫連棠母親, 那樣的畫面,光想想就叫他心里一軟。

    這才有了那句問話。

    連棠畢竟年齡小,遠沒到一句話就把自己代入到母親的身份里, 她只以為他身子又難受了。

    最近同床共寢的時候,祁衍刻意和她保持距離,抱她也是連著被子一起抱,仿佛她的身子是燙手山芋, 碰都不能碰。

    她有時候想鉆他的被窩, 都被趕出來。

    她雖沒有長輩提點閨幃之事, 也沒看過避火圖, 但越來越成熟的身體懵懂感知到些微男女在一起的那點事。

    她只是不清楚那是快活還是受罪。

    她身邊也沒有可參考的對象, 她的父母倒是恩愛,但小時候的記憶很模糊, 她依稀有印象, 父親每次從戰(zhàn)場歸來,潦草的抱她一會, 就讓花嬤嬤領(lǐng)她出去玩,關(guān)上門留母親一個人在屋里,有時候一個時辰, 有時候兩個時辰,再出來的時候, 父親紅光滿面, 神清氣爽, 母親的臉雖然也是紅的,但明顯站不穩(wěn)。

    所以,那種事,于男子是快活,于女子是受罪吧。

    思及此,她默默把身子往榻沿挪了挪,怯聲,陛下,您能再忍忍么?

    祁衍莫名其妙看著她,忍什么?

    連棠嘴張了張,實在說不出口,索性掀起被子當縮頭烏龜,聲音甕甕的傳出來,我怕疼,我不想受罪。

    祁衍擰眉半晌,才咂摸出味來,感情小姑娘把他想當?shù)蔷湓捪胪崃耍焓殖堕_她蒙在頭上的被子,讓她露出鼻子呼吸,而后挑眉看著她,狎然一笑,誰給你說是受罪?

    連棠悄悄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蓋住發(fā)熱的臉頰,只露出一雙瀲滟的美眸,囁喏的聲音仿佛能勾魂,不是受罪,還能是享受呀?

    祁衍快被她氣笑了,白的像紙一樣的姑娘,他能怎么辦呢?

    她臉頰的坨紅,慢慢洇上額頭,眼眸水波盈盈,困惑中卻帶著一絲好奇,像初生的幼鹿,對未知的世界恐懼,又蠢蠢欲動。

    祁衍突然又犯了好為人師的癮,他覺得自己有義務帶她探索那片未知。

    他用掌風揮滅龍榻兩邊燃著的紅燭,黑暗中慢慢扯掉她攥在手里的衾被,遠遠的拋到床下,翻身壓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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